“住手……啊……”
一声声难以压抑的喘息,从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间逸出。www.maxreader.net
雪白的女体,在纯黑真丝的被褥间,煽情而诱人。
“我叫你住手……啊!不要……”抗拒的娇嗓,在男人的唇舌蓦地袭上她最脆弱的禁地时,悉数化为求饶。
修长滑腻的大腿,被迫分开挂在男人的肩上,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则是顺势埋进她的腿间,用着娴熟的技巧,一再地挑逗她,逼着她卸下最冷静、最高傲的表情,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求饶。
见状,男人轻笑出声,低沉的男声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想被填满的空虚袭上她,她难耐地扭动腰际,无声地暗示他。
岂料,这男人居然视若无睹,继续用着不急不缓的速度,在她已经非常敏感的身子上兴风作浪。
他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尤其两人已经纠缠了近十年的时间,他的心思,虽然她无法猜中个十成十,但也能猜到七、八成。
只不过,那么羞人的话,她不可能说得出口的,即使,只有两人在这床上,没有旁人;即使,他上了她的床,已经不下一次。
伸出颤抖无力的双手,推开了他,她连忙翻过身,像只惊惶失措的小兔子般往床边爬去;可是,她的手甫触及床沿,腿还没有来得及伸出去时,一只有力的大掌,就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往后拉去。
“啊……”她的双手,胡乱抓着凌乱的床面,妄想抓握住些什么来稳住自己,不让后方的男人拉过去;只可惜,枕头她捉不到,柔软的被子早就被他踢到床底下去,只能被他捉回他的身下。
高大炙热的男性身子,从后覆上她的背,他的体温,几乎就要烫着了她。
……
终于,解脱了。
累得连指头也举不起来的她,趴在床上,唇角忍不住地上扬,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没有被他做得昏过去。
为了惩罚她,他放任自己趴压在她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气;直待自己气息稍稍平复,他才缓缓地退出她的身子,处理掉防护措施。
她很累,他知道。
每一次跟她做爱,她都不胜持久的律动,时时被他做得昏厥过去;他心疼这样的她,可他却无法抑压自己一见到她就会升起的兽欲。
因为太久了,每一次再见到她,都会隔上好一段的时间,他太想念她,想念她的一举一动,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更想念她被他压在身下、娇柔承欢,或是跨骑在他身上,那高傲媚人的诱人模样。
所以,每回见到面,还谈不上两句话,他当下又将她压在床上,或者是其他的地方,先来一场火辣辣、教人血脉贲张的性爱当开头。
如果做完后,她还有精神跟力气,才会闲闲聊个几句;而那出现的次数,到现在为止,只维持在“一”的数目,不曾增加过。
至于那唯一的一次,是因为她太过生气了,气他在她换衣服时,冷不防在她身后出现,将她压在那巨大的穿衣镜前,让她看着自己是怎样被他狠狠占有,看她在被他侵犯时,脸上有着怎生诱人的表情。
“小丝。”低下头,看着她已经陷入半昏睡状态的小脸,他带点眷恋、带点怜爱地轻唤。
杨丝丝听到他在唤她,可是她却没有力气或精神去理会他。
近日来,学校的家长日,让身为校长的她忙得不可开交,身体早就已经支撑不住;现在再加上他这么胡搞乱来,体力完全透支的她,完全没有办法开口。
“小丝,我待会就要走了。”低沉的嗓子,说出了一句让她瞬间瞪大眼睛的话。
“你……待会就要走了?”她眯起眼睛,有点沙哑的嗓音,慢慢地、一字一字地重复着他的话。
他轻叹一声。
她这个表情、这个语气,就让他知道,她又要生气了;他是很想待下来没错,可是职责所在,他没有办法不离开。
“对。”她要生气,也没有办法了。
愤怒的情绪,染上她的眸。
他当她是什么?说要来就来,说要走就走?他把她当成免费的妓女是不是?
她没有怒吼、没有咆哮出声,只是抬起一只修长白润的长腿,一脚将他踹下床,再用被单将自己牢牢地包裹起来,遮去一身的赤裸。
“小丝。”他轻唤,语气无可奈何。
“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宛如女王般坐在床沿,翘起长腿,居高临下地睨视一丝不挂、跌坐在地上的男人。
高大黝黑的身躯,有着不少的疤痕。
每一次再见,他身上的伤又会添加了不少;而这一次,他背后跟手臂,又再增上几道刚刚痊愈的粉色伤痕。
她不懂为什么,却拉不下脸皮去问;而他,也从来不会提及身上的伤,到底是怎样来的。
“小丝,别赶我嘛!”他讨好地抱住她的腿,像只大型的犬类,撒娇似地磨蹭着她,色色的大掌,则趁机摸上柔滑的腿部肌肤。
“我需要赶吗?”反正待会你不是又要走?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也说不出口,对他,她始终有着复杂的感觉。
抚弄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肆无忌惮地靠近她双腿间,甫被他彻底享受过的女性秘处。
她皱起眉,用另一只腿踹开了他,迳自从床上站起来。
双腿还有些软、有些无力,但她强撑着,不肯在他脸前示弱,尤其,他在两人欢爱过后,就要离开的情况下!
“小丝……”可怜兮兮的呼唤,在她的背后响起,可惜无法让她心软、让她回头;她笔直地走进浴室,锁上了门,拒绝让跟随在后的他一同走进来。
确定他没有试图闯进来,而是安安分分地待在浴室外,她拿掉身上的被单,站在莲蓬头下,扭开水龙头,让暖温的水流刷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她仰起头,水花洒在她的脸上,流过眼眶,再滴到地上。
她不会承认,他这样的突如其来出现、又匆匆的离去,带给她很多、很多的麻烦;她有很多的计划,因为他的出现,而被逼放弃或是改期。
她用力地刷洗身上每一寸被他舔过、吻过、抚摸过的肌肤,藉着这种动作,赶走心头的躁烦以及愤怒。
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彻底地清洗干净后,她围上浴巾,重新走出浴室。
门外的男人,已经在另一间浴室里梳洗过了,穿上他来时那套黑色的劲装,他正在穿戴那双特制的黑色皮手套。
看到她出现,他停下了穿戴的动作,静静地看着她。
她视若无睹,直接越过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保养品,从化妆水、精华液、乳液到晚霜,一道又一道繁复的保养程序,花去她不少的时间。
她在等,等他转身离开。
他在等,等她抬眼看他一眼。
腕上的表,提示着他,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再待下去;所以不顾她的反抗,他上前,紧紧地将她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