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真是太喜欢做梦了,又奢求的太多,一个要求不够还想要另一个。
可惜,她永远不会为了谁停留。
太子和公主忐忑不安的过来,一脸懵懂的回去。
“静妃娘娘没有母妃说的那么坏啊……”
“是啊,她还让我们跟母妃团聚……”
两个公主面面相觑,小声的说。
太子握着袖子里的药包,咬了咬嘴唇。
错的恐怕不是父皇,也不是静妃娘娘。
“你们先回去,我等会再回去。”
太子叮嘱了一声,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把药包扔了,他叹息一声,对着空气说:“母妃,小孩子也是会失望的。”
灵溪不知道自己一句不耐烦的话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毒是毒不死她的。
***
李建仁撑着身体前去翰林院和文华殿,一边抄写经史一边教书,整个人当成陀螺转,上进的不行。
翰林院那些老学士们也对他多了几分欣赏,只是对他的挂名妹妹灵溪说到底还是有些不满。
两个娘娘被囚禁,早已经传出了宫外。
没有罪名,就那样被囚禁了,不知道谁传出来的风声说是因为她们得罪了静妃娘娘。
谁也不知道事实真相,谁也不敢问,总之惯性思维将一切罪责和罪名推到女人身上就对了,尤其是美丽的女人身上。
李建仁时常会与他们争辩,但每每也争不出个输赢出来,便将心力精力都放在了事务之上,一时之间他的能力也十分显著,在翰林院的口碑相当的不错。
灵溪每隔几天就会去一次文华殿和翰林院,找李建仁聊聊天谈谈话。
而李小宝也对灵溪越来越亲热,每次灵溪一来他就黏着灵溪,好寻找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母亲的温暖。
李建仁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这一日算着时间灵溪也该来了,他便早早的收拾好了一切等着。
“哥哥。”
人未到,甜美的声音先到了,还有每次来必备的一篮子美食。
灵溪着了一件鹅黄色衣衫,看上去就像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样。
李建仁双眼发直的盯着她,已经完全不避讳自己心中的欲望和冲动。
他抓着灵溪的双手,在上面不断地摸,那触感像是一个剥了壳的鸡蛋,细嫩光滑。
灵溪抽了抽手,低头看着地面,眼神稍变。
李建仁前去紧紧的关上了房门,从里面闩上。
“灵溪,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可好?”
他紧紧的攥着灵溪的手,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么的想要她,可是碍于皇上,还是一直的忍着。
也许是今日天气太过燥热,空气中都流动着燥热的气息,整的人心也十分的烦躁。
看着她露在外面的修长脖颈和锁骨,优雅精致,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精雕细琢出来的,堪称完美。
他实在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欲望。
灵溪没想到李建仁这么大胆,这就敢说出口了,看来他对她长久得不到的渴念已经到了极致。
“我是皇上的妃子……”
灵溪纠结的背过身去,假装是碍于身份,实际上眸底早已浮上了讥诮。
李建仁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呼吸急促:“我知道你心中爱着的人是我,既然我们两情相悦,在这里行事,你不说我不说,皇上又不会知道,你就给我吧。”
说着李建仁已经动手开始去解她的衣服,全然不顾灵溪的推拒。
灵溪皱眉,正在想着打晕李建仁,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哐当声,门被撞破。
门外站着的人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的脸阴沉得十分难看,两只眼睛像闪亮的刀子一般掠过他。
“李建仁,你好大的胆子!”
裴子恒走进来,抓着李建仁把他从灵溪身上甩开,直接把他撞到了柜子上。
李建仁没有防备,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命根子正对着桌角直接撞了上去,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啊——”
声音极具杀伤力和穿透力,刺的人耳膜一痛。
裴子恒怕人进来,拉着灵溪就跑。
李建仁滑落在地上,整个人脸色惨白,嘴唇咬出了鲜血,近乎昏厥。
下面传来的痛感让他心猛地直跳,颤抖着低头往下去看看,他的命根子,撞……撞断了?
李建仁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这边,裴子恒拉着灵溪一直跑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他双手一甩,把灵溪甩开,怒气冲冲的说:“皇上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对他?跟那种人有染?”
灵溪被甩的踉跄了一下,很快又站稳了脚步。
她捋了捋鬓间杂乱的头发,一脸的从容淡定,没有一丝一毫解释的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裴子恒拧着眉,寒着脸,怒气冲冲。
作者有话要说:李建仁好惨啊……
可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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