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的意识有些模糊,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似乎被人抱起,随后一个满是热度的狐裘罩下来,再然后她便失了意识。
姜苒再醒来时已身在东宫,身上被淋湿的衣服已经换掉,她躺在温暖的被子里,床榻旁燃着火炉里面银丝碳烧的红红的。
她一睁眼便看见了守在床榻旁的楚徹,他的眼底似乎有怒意。可姜苒看着看着,忽然起身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她伏在他的肩头哽咽:“殿下,我哥哥不见了,你救救他好不好。”
楚徹抱着身子滚烫的姜苒,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颈窝,他的心上有些疼。楚徹一手搂着姜苒的腰肢,一手揉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孤已命人去查,不哭不哭。”
全元从外快步而入,他看着床榻上的一幕,步伐微顿,他连忙低下头。
楚徹看着走进来全元,目色微冷:“是谁?”
全元悄悄看了看楚徹怀中的姜苒,随后对楚徹道:“是祁王。”
楚徹的眼底一瞬变深,他眯了眯眸子:“楚桓?”
全元垂头应是。
楚徹能够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身子一僵,他紧抱住姜苒,安慰道:“别怕,他不敢动你兄长。”
姜苒着实一惊,她万没想到竟是楚桓劫走了兄长,他为何要如此做?前些日子兄长还同她说,要与楚桓结盟,以谋回中山。
楚徹望着姜苒那呆愣愣流泪的小模样,他安慰的伸手拖住她的小脸,垂头吻吻她滚烫的泪珠:“别怕,等孤回来。”楚徹说着放开姜苒,从床榻上起身。
“派兵,围了祁王府。”
……
祁王府,长久的昏迷后,姜铎慢慢有了意识,待眼前的景象清晰,他看清了身前的楚桓。
姜铎环望了周围陌生景设,随后冷眼看向身前的楚桓:“祁王,你这是何意?”
楚桓见姜铎醒了,先是替他倒了一杯热茶,随后他对姜铎笑道:“质子殿下莫怪,本王只是想同殿下做笔交易,殿下若是答应,本王立刻派亲兵送您回国继承王位。”
“你放屁,我父王尚在,中山没有王位需要继承。”
楚桓闻言倒未恼怒,只笑了笑:“质子殿下许是不知,中山传来消息,您父王病危。”
姜铎闻言紧盯着楚桓,眯了眯眸。
“殿下先别急,不如听本王把话说完。”楚桓看着姜铎,面上挂着微笑:“中山北部,临近易水的上郡。听闻风景尤盛,本王倾心已久。质子殿下若是肯将上郡送与我,我立即派亲军护送您回中山。”
姜铎闻言冷笑了笑:“本王记得,我们从前不是这般谈的。”
“的确,”楚桓点头:“之前本王答应找机会送质子殿下回中山,殿下答应回中山之后举国支持我继位。”
“只是现下,中山王病重,此乃燃眉之急,容不得殿下再找时机寻机会。本王亦是愿意继续同殿下合作,只是本王若直接将殿下送回中山,那必是会激怒楚徹,还会留人口实。但,殿下若肯割爱,本王又何惧楚徹之怒呢?”
姜铎看着眼前趁火打劫的楚桓,眸中神色彻底冷冽下来:“世人皆说,燕祁王公子风度五国无人能企及。现在看来,世人的眼睛莫不是瞎了。”
“你想要中山上郡?做梦!”
楚桓瞧着姜铎的态度,眼色渐渐阴冷下来,他面上依旧挂着温润的笑:“没关系,质子殿下一时想不明白本王愿意等。祁王府别无特点,就是屋院多,质子殿下且住着,就当是自家宅院,不必客气。本王先走一步。”
楚桓说完就要开门向外走去,却听下属在外率先敲响,声音慌乱:“殿下,出事了,太子带兵把王府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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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上海滩,纵横嚣声洋场十里,无人不知念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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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白两家世谊交好,十年前世代公卿的念家一夜落寞,念母带着十五岁的念毅雄南下投奔江城白家,八岁的白绾绾静静的望着身前这个眉目冷峻,神色阴翳的少年,乖溜溜的将手中的糖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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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绾绾:惹不起,惹不起……
念毅雄:甜,很甜。
嗜尔入骨,拥尔入怀,不死不休。
男主乖戾阴狠,偏执狂,对女主嗜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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