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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chapter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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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莺时顿时紧张得呼吸都乱了, 脸红得能滴血:“我不是那个意思。www.xiashucom.com我是说......”

鹿君泽忽然俯身吻住了她, 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像是蜜蜂采到了花蜜,整个空气里都是甜蜜的味道。

苏莺时整个人紧张地忘记了呼吸,四肢僵硬。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初吻的滋味是这样的。

像是在脑子里炸开了一朵接一朵的烟花, 她目不暇接, 想要细细去看时,他已经松开了她。

苏莺时舔了舔唇,愣愣地看着鹿君泽。

他戳了戳她的脑门:“在想什么呢?”

她低着头, 抿着嘴偷笑了起来。其实她还想再来一次。可是做人不能太贪心, 喜欢要一点点的喜欢, 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鹿君泽揉了揉她的头:“好了, 去写作业吧,别胡思乱想了。”

苏莺时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她还能写的下去作业?!

但是在鹿君泽威严的目光下,她只好老老实实坐回了书桌旁, 可是拿着笔却忍不住回想起方才那个吻。面前的字都模糊了, 一点也看不下去。

只是她不知道, 身后, 鹿君泽重新坐会沙发上, 喝了一口她倒的热水,只觉得水里可能放了很多很多糖, 甜甜的。

手不自觉地想去触碰自己的唇,那里还残留着她的触感。软软的,像是吃了一颗棉花糖。

家里暖气足, 苏莺时光着脚丫轻轻晃着。鹿君泽的目光落在她修长的小腿上。

方才他其实撒了谎。男生到了一定年纪,确实会对一些片子感兴趣。但他并没有看过那些东西,而是无意中看到了她......

那是暑假的时候,有一天他醒来,如常向窗外看去。

对面没有拉窗帘,苏莺时睡得四仰八叉。也不知是不是太热了,她不耐烦地扯着自己的衣服。扯了一会儿就脱下来甩了出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大夏天的,她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小裤子,翘挺的屁1股上还有一只可爱的小黄鸭。

鹿君泽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目光还是忍不住反复停留。她整个人都很纤细,腰肢更是柔软,修长的腿在阳光下泛着光。

也是那一次,他的自制力全面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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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日子悠闲地过着,很快到了年三十的晚上。苏莺时一早贴好了对联,又拖着苏靳言去办了年货。

下午的时候,苏牧合和靳璇风尘仆仆赶回了家里。

一家人围在一起搓明早的汤圆。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会去鹿家一起吃年夜饭,然后一起放烟花。放完了就聚在一起守岁,看春晚。当然,没人在意春晚放的是什么。大家只是喜欢聚在一起团圆。

今年苏莺时有些担忧,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鹿家叔叔阿姨的关系她已经知道了,今年还能一起过年么?

她至少还有爸妈和弟弟,鹿君泽却是一个人。苏莺时有些心不在焉,耳边听着电视里热热闹闹的声音。在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春晚都快放了。

忽然,苏牧合的手机响了,她立刻紧紧盯着那手机。苏牧合走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乐呵呵招呼大家:“你们鹿叔叫过去吃饭了,麻利点,搓完圆子就过来。”

苏莺时立刻加快了动作,一旁苏靳言也是期待万分:“鹿叔的手艺最好了,今晚不知道会烧什么菜?”

苏牧合去洗了把手:“今晚你有口福了,爸爸先过去帮忙做年夜饭,你们快点过来!”

苏靳言哀嚎着抱住了他爸的胳膊:“爸,您可千万别出手,让咱们过个幸福安康年!”

“嘿,你这臭小子。你从小都是吃着爸做的菜长大的,这么忘本!”

“怪不得我这个子老是不长,那都是小时候吃黑暗料理亏了底子。”

靳璇一脸慈爱地看着儿子:“行了,让你爸去吧。妈给你准备了胃药,咱们仨一会儿提前把药吃了就没事了。”

苏牧合插着腰:“行啊,你们娘儿俩,这是合起伙嫌弃我来了?”

苏莺时连忙替两人打圆场:“那哪能啊。妈和弟弟是怕你累着。”

“这还像话。”苏牧合说着出了门。

一家三口包好了汤圆,苏莺时飞快洗了手换了一件衣服,欢快地跟着老妈带着弟弟出了门。到鹿君泽家门口的时候,苏莺时对着门禁机器踮起了脚,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

宋菲雅正在客厅里,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他们仨过来,笑着起身迎接。她拉过靳璇的手:“你们怎么才来,等得我妆都要花了。”

“老苏呢?”

“帮厨呢。”

靳璇脸色一变:“那可不行,我得去看看。”

“别呀,鹿景华看着,不会让老苏出手的。你陪我聊会儿天。”她说着笑着看向苏莺时,“阿泽在他自己房间呢。”

苏莺时高兴地打了个招呼,径直上楼找鹿君泽去了。宋菲雅又拍了拍苏靳言:“电脑在那个房间。”

“谢谢宋阿姨。”苏靳言高兴地一溜烟跑去上网去了。

苏莺时轻轻扣门,鹿君泽出现在门口。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衬衫,刚洗完澡吹了头,头发松松软软地垂下来。一双眼眸也带着笑意,看得苏莺时脸红心跳,话都有些不会说了。

她背着手,却没有急着进门:“阿泽,我.....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礼物?”他们平时没有互送礼物的习惯,依照鹿君泽的想法,她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苏莺时从身后捧出了一个白色的球来,自己还配了音效:“噔噔噔噔噔。”

“这是什么?”鹿君泽接过球,左右看了看,上面好像还有个开关。

苏莺时拿过来顶在头上:“这就是个球,把它顶在头上,寓意着——”她顿了顿,一脸正经地说道,“读书顶个球用!”

鹿君泽忍俊不禁,他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那得苏靳言来顶才应景。”

他接过那个球,放在了床边,按了一下开关。苏莺时在门边关了灯。那只球忽然映出了月球形状,散发着淡淡的柔和的月光。

原来这是一个月亮小夜灯。

苏莺时站在门口,看着灯光映照着他的脸庞,声音软糯温柔:“我希望,你以后的每一个黑夜里,都会有月光照亮。”

鹿君泽轻抚着那小夜灯,就像抚着她的脸颊。他嘴角浮起温柔的笑意,起身走到她面前:“其实,我已经有小太阳了,不需要月亮。”

苏莺时害羞地低着头,伸出小拇指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他反手包裹住了她的手,拉着她来到了客厅。

饭菜已经摆好,鹿景华正忙前忙后端着菜。宋菲雅开了一瓶红酒,已经替所有人斟好。

靳璇去了书房,揪着苏靳言的耳朵把他拽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惨叫着:“我还差一个人就吃鸡了啊——”

两家人围坐在桌边,鹿君泽和苏莺时坐在一起。苏牧合和鹿景华坐在一起,而宋菲雅则和靳璇紧挨着。只有苏靳言,他不满地嘟嚷:“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我一个单独坐着。宋阿姨,你怎么不生个小妹妹?”

靳璇敲了敲他的头:“怎么说话呢?”

宋菲雅的脸色丝毫没变:“童言无忌嘛。说不准我和老鹿再努力努力,还真能成。老鹿,你说是不是?”

鹿景华没有搭腔,而是拍着苏牧合的背:“老苏,我是真羡慕你啊,儿女双全的。你看你把小时教的多好。”两人碰了杯。

“不过教的好也没用,还是便宜了我家的小子。”宋菲雅打趣。

鹿景华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苏牧合似乎是没有察觉,眯了一口酒,笑着说道:“你看你们这成天胡思乱想的,他俩这才多大。我上次问了,两孩子都一门心思学习呢。小时,你说是不是?”

苏莺时点了点头,一脸正经:“我现在一心向学,不考虑这些呢。”

苏靳言看了眼两人桌子底下交缠在一起的手,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鹿景华松了口气,心情愉悦地和苏牧合聊了起来。两人从世界局势侃到世界杯,不一会儿就下去了两杯白酒。男人的友情有时候很简单,聊起足球来就头头是道,停不下来。

宋菲雅紧挨着靳璇:“也不能怪我多想,你家女儿是真教的好。上次来吃饭,还给我们阿泽剥虾。这么贴心的儿媳哪里找?”

靳璇干笑:“小时这么贴心的吗?怎么长这么大没给妈妈剥过虾啊?”说着话,眼眸里寒光闪过。

苏莺时手一抖,赶忙捏起了一个龙虾,麻利地剥了出来放进了老妈的碗里:“这不是难得有机会么。母上大人,请吃虾。”

她这才满意地放过了苏莺时。

苏靳言笑嘻嘻看着她:“姐,那你亲爱的弟弟呢?”

“你胳膊上那两个爪子不是用来装饰的。”

苏靳言扮了个鬼脸:“真是还没嫁出去的姐姐,就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

宋菲雅笑着看着两人:“今天这么开心,阿泽,小时,阿姨敬你们一杯。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

靳璇无奈:“这个年纪就喝酒,太早了吧,菲雅,孩子们面前别没个正形。”

宋菲雅似乎有些醉了,坚持道:“阿泽,大年三十的,给妈妈个面子。”

鹿君泽握着苏莺时的手紧了紧,终究还是端起了杯子,仰头喝光。

宋菲雅端着酒杯朝向苏莺时:“小时,你也喝一杯。葡萄酒不会醉的。”

“我......我不会喝酒。”苏莺时有些为难,以前她都是喝的牛奶,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不会喝也要学学嘛。”

一桌子的人都停下了动作,苏牧合制止道:“孩子还小呢,不想喝就不喝。”

“不嘛,陪阿姨喝一杯嘛。要知道,酒是个好东西。喝了一回,以后天天都想喝。醉生梦死,可开心了。”

苏莺时不想拂了宋菲雅的面子,缓缓伸出手,忽然鹿君泽抢了过来,又是一口喝光。宋菲雅愣住了,苏莺时觉得她的表情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不过这件事让她有些不开心。平时看不出来,但放在一起对比,她就发现自己和鹿君泽的境遇十分的不同。

她不想喝酒的时候,爸妈都会护着她。可是鹿君泽呢,遇到了事情只能自己扛着。都说父母会为孩子遮风挡雨,可偏偏就是他的爸妈给他带来了风雨。

她闷闷地吃晚饭,两家人围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气氛还算是融洽。

宋菲雅起身去洗手间待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似乎是就醒了,拉着苏莺时和鹿君泽的手:“刚刚是我有点晕了,小时你不会怪阿姨吧?”

“不会。阿姨你要不要喝醒酒的茶?”

“没事儿,一会喝。阿姨给你们准备了赔罪的礼物,就放在阿泽的房间,你们去看看吧。”

苏莺时和鹿君泽对视了一眼,他点了点头,苏莺时笑着道了谢。

苏靳言探头:“那我呢?”

“给你买了烟花。走,我们一起去楼下放烟花去!”

于是两家人兵分两路,苏莺时和鹿君泽回了房间。其他人都下了楼。

靳璇临出门前叫道:“你们俩快去快回啊!”

“知道了——”

鹿君泽开了门,两只小盒子摆在了床上,周围还撒了些玫瑰花瓣。苏莺时呼吸有些急促,紧张地握住了鹿君泽的手:“你妈妈不会......买了戒指吧?”

鹿君泽也不敢确认,毕竟宋菲雅一向做事不靠谱:“应该.....不会吧......”

两人走过去,一人拿起了一个盒子,同时打开。

盒子打开的一刹那,两人都变了脸色。鹿君泽是黑了脸,而苏莺时是好奇地拿起来瞧。

那是一个小方片,里面看起来是个圆形的东西。苏莺时捏了捏。转头看向鹿君泽:“里面是圆的,难道真是戒指?”她说着要撕开那层包装。

鹿君泽一把握住了她手中的东西:“别打开。”

“怎么了?”

鹿君泽转头一言不发向门口走去,手刚放到把手上,门上传来了“咔哒”一声。他用力拉门把手,却发现他和苏莺时已经被反锁在里面了。

苏莺时还在研究那个东西,她捏了捏,有一点橡胶质感,看来不是戒指。那总不至于是发圈吧?

这也太不合理了,她用得着发圈,鹿君泽可用不着。

鹿君泽尝试了几下,发现门是真的打不开。他转过头,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升腾起来。

苏莺时举着那个小礼物转头看着他:“这到底是什么?要不我们去找宋阿姨问问?”

鹿君泽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别问了,这是......避免生孩子的东西。”

苏莺时手一抖,赶忙丢了开来:“宋阿姨送这个做什么?这也.....”这有点过分了。拿他俩开开玩笑就算了,送出这样的东西,实在不像是一个做父母的该做的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宋阿姨是担心她和鹿君泽克制不住自己,偷尝禁1果。送这个是提醒他们,真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也要记得保护自己。

一定是这样!

于是她转头又把那个东西拿了起来:“宋阿姨可能也是好心提醒。虽然暂时用不着,但是保护自己总是没错的。”

她正要放进口袋里,忽然听到鹿君泽冷笑了一声:“好心?她能安什么好心?”

苏莺时觉得鹿君泽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好像在强忍着什么。她走了过去,抬头看着他:“阿泽,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啊?”

鹿君泽摇了摇头,挤出了三个字:“我没事。”

“还没事,你脸都红了。是不是发烧了?”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鹿君泽只觉得浑身燥1热,她的手就像是沙漠里的清泉,只是轻轻触碰,就让他觉得解渴。

“好烫。”苏莺时一只手覆在他额头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比对温度,“看来是发烧了。我去喊他们,一会儿送你上医院。”

鹿君泽握住了她的手腕:“没用的,门被反锁了。”

苏莺时这才发现,鹿君泽的另一只手还放在门把手上。他松了手,踉跄着几步走到了床边。苏莺时试着开了一下那个门,果然打不开。

她回过头,发现鹿君泽已经蜷缩了起来,看起来很痛苦。

她连忙走过去,坐在床边:“你没事吧?是不是很难受?我......我去给你烧点热水,你先躺好盖上被子。”

她说着伸手去替鹿君泽解衣服,他按住了她的手,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我自己来。”

“好。”苏莺时松了手,转头去拿水壶。就在她转过头的一瞬间,她没有注意到鹿君泽向她伸出了手。只是到了半空又收了回来。

她去洗手间倒了水,通了电,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但是翻找了一遍才想起来,过来的时候忘了带手机。

于是苏莺时走出去,想找鹿君泽要手机联系外面。

这门锁估摸着是坏了,得找人来修一下。也不知道大过年的有没有人来。

可是当她走出洗手间,却发现鹿君泽蜷缩着,整个人痛苦难当。她不知道人为什么能流那么多汗,简直像是刚打完篮球。

苏莺时连忙走了过去,鹿君泽哆嗦着抬起头看向她,一双眼睛透着茫然。她扶着他的脸,惊慌地问:“阿泽,是不是很难受?你坚持一下,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叫人。”

鹿君泽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艰难地说道:“不.....不要叫人......”

“可是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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