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找你娘亲。”他时渊的儿子,莫说无错,即便错了,也绝不做那缩头乌龟。
敖箴乖巧的任他抱起来,“哦”了一声,他哪知道一觉醒来,居然有人找上门来,他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有错,更没想到有人竟那般小心眼,将自己的过失归咎在别人身上。
啧,真是心胸狭窄。
南宫歙:“今日不交出偷听南宫家机密的小贼,别怪我不客气!”
他态度强硬,话里话外又遮遮掩掩,说了许久,白钦等人也不知道敖箴到底偷听了什么。
除了阿元优哉游哉,边听他放屁边磕灵果,其他人差点被气厥过去。
白霜差点掀桌翻脸。
就连好脾气的白钦,脸上也跟结了冰似的。
“哦?你要如何不客气!”
阿元眼前一亮,她家师兄带着小混蛋来了,看小混蛋一脸乖巧,便知道这事一定跟他没关系,否则师兄这会不是抱着他过来,而是吊着他来了。
南宫歙浑浊的眼睛忽然睁大,气势突然弱下去。
稳坐如山的身子跟着颤抖。
不是说这杀神不在无华宗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尊者,误会,都是误会!是我冒昧了,也不是什么机密内容,只是这孩子……”丧钟岭那次他并未参与,只是从长老的留影中见到了男人的长相。
当时敖箴在芥子中,是以他不清楚敖箴跟时渊的关系,若早知这小子是时渊之子,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孤身上无华宗。
“我儿子,你有意见吗?”
敖箴撅着屁股,跟在亲爹话音后“哼”了一声。
“今日之事,实乃误会,我们要寻的不是小公子,而是……而是认错人了。”南宫歙心中憋屈,但不敢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他现在只盼着安全脱身。
“哦,既认错了人,那便不送了!”
南宫歙听闻,如蒙大赦。
当即拱手告辞。
至于无华宗会不会将秘密透露出去,他已经管不着了,小命要紧,就算真被人知道了,万俟家如今也不能拿他如何。
南宫歙擦着额头的冷汗,跑的飞快。
“师叔,这件事……就了了?”白钦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师叔一过来,气势汹汹的南宫歙当即被吓跑了。
“嗯!不用管,并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寻机生事罢了。”南宫歙想做什么,是司马昭之心。给无华宗扣上探听机密的帽子,若能联合其他家族生事最好,若不行,也能败坏无华宗的名声。
等阿元和白霜听完敖箴透露的内容,又是惊呼又是感慨,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南宫家既不如万俟嚣张,又不如慕容得人心,反倒内里是最阴毒的。
小小计谋,便毁了一个家族。
以后更要小心提防他们。
等听到阿元两人为无华宗寻了一处灵脉和玉髓,一群人更是激动不已。
白霜眼中泛泪,开心的抱着阿元:“小师叔,你对我们真好!无华宗的弟子会永远记得你跟师叔的恩德。”
阿元夸张的拍着她的后背:“虽然我跟师兄不是无华宗的人了,但你永远是我的师侄。”
“所以,别矫情了,这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白霜,你带着我去偷看男修洗澡时可不是这个样子。”
白霜破涕为笑。
小师叔还是一样惹人喜欢。
就连安慰人也别具一格。
不过——
“阿元,你何时看男修洗澡了?”
“呵呵,师兄,你听错了,我方才说的是白霜带我看她洗澡,嗯,我看的白霜!”
白霜:“……”
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