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某人格外淡定。
“学校允许?”
“你可以陪我去办手续嘛。”
“以什么身份?”
临酒愣住。
是诶,以什么身份,难道又要装她哥哥或者小叔吗?
李不周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在想什么一清二楚,俯身靠近她耳朵,压低声音问她:“你叫的出口么?”
这种语气,肯定是故意的。
临酒脸一红。
上了车,两人坐在后座,手没松开,放在他大腿上。
临酒垂着脑袋,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总感觉有违伦理......”
李不周勾唇笑笑。
回到那间小房子,临酒还在恍惚犹豫自己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李不周已经开始替她收拾东西,打开行李箱,把东西放回原位,鞋子收拾好,临酒懒惰惯了,但还是要脸的,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收拾,——毕竟都是她的东西,赶紧换了拖鞋帮忙。
晚上李不周做晚饭,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被酒店自助餐虐待了一个月的胃终于感受到温暖,临酒成功吃撑,跟上次一样,躺在沙发上嚼健胃消食片,李不周替她挑了一部电影,温暖的手心覆在她小腹上,慢慢揉着。
临酒觉得好受不少,小肚子暖暖的。
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他说:“你摸摸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小了?”
李不周一愣。
□□熏心的男人,一点点小迤逦就容易想歪。
“嗯。”漫不经心地应和,脑子想的却是上次在酒店解扣子的事,那时候她只穿了件吊带,好脱的很,嗯,现在穿着睡衣,更好脱。
手感?很不错。
他在想什么。
李不周收回手,“不难受了就坐起来,自己揉。”
突如其来的叛逆,临酒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肚子上,“我不信,我在外面辛苦了一个月,肯定瘦了,明明体重都降了......”
话还没说完,一抬眼,忽然对上他一双眼睛。
慵懒的,渗着一丝丝侵略性的眼睛。
四周都是黑暗,是为了更好看电影,电视的光亮太少,变得变化莫测起来,声音成为背景,临酒听见自己心脏扑腾的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李不周靠在沙发上,手没挪开,像是被她硬拽过去的一样。
意识到不对劲,临酒乖乖爬起来做好,偷偷看了他一眼,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拉开距离,却发现他靠了过来,她下意识往后挪,结果被困在沙发角落,无处可逃。
温热的手心覆上皮肤,没有布料的阻隔,往上挪了几分。
小孩子都喜欢养小动物,小小的一只,毛茸茸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盯着你看,李不周也养过,是一只从乡下带回来的小狗,后来送人了。但他永远记得,抱着它的时候,它小小心脏扑腾的感觉。
温暖,柔软。
临酒脸烧的通红。
偏偏某人还嫌不够热,俯下身在她耳边说话。
“嗯,是挺小的。”
临酒恼羞成怒,试图拉下他的手,赌气道:“那你别摸。”
他亲亲她,语气带笑:“没事,还有得救。”
临酒:“......”
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再闹下去她怕自己撑不住,差点被燎原的理智回笼,临酒看着他,调皮地眨眨眼,“小叔,我明天早上还有课。”
很不幸,她选了个最差的办法。
李不周眼神一暗,“你叫我什么?”
高中时期常这样玩,李不周看着年纪比她大,说哥哥不太可能,临酒一般都扯谎说是她小叔。
但这种时候,她才没胆子再叫一遍。
撩完就跑,临酒一个翻身就像溜,结果被他勾着腰带回来,压在小小的沙发一角。
“乖,”李不周哄她,“再叫一遍就放你走。”
临酒:“......”
明显某人已经上头了。
她才不要。
“明天早上十点的课.......”
“我会叫你起床。”
“我......我大姨妈来了。”
他失笑,“放心,还不到那一步。”
企图唤醒某人最后一丝良知:“我还没到二十岁呢。”
李不周有点厌倦跟她这么磨磨蹭蹭,低头鼻尖蹭她的脖颈,慢条斯理地回复:“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更刺激了。”
果然,比谁更不要连她永远不是对手。
临酒红着脸推他的肩膀,以两字做总结:“禽兽。”
李不周抱着她起身,临酒穿到一半的拖鞋掉了也没捡,往卧室走,他亲亲她变得通红的耳朵,嗓音低哑地回她——
“禽兽吃肉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武汉肺炎很凶,作为一个武汉人在家呆着快要长蘑菇,这几天会努力更新,争取在这几天完结。
大家最近也要多注意,勤洗手,戴口罩,多通风,少聚集,大家都要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