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靖王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们都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没有感情才能快乐。
——
花了快半个月的时间回到封地,一回去,靖王就变得忙碌起来,近半个月未曾回府。
府上有一位叫若雪的表姑娘,长得很漂亮、性子也和善,会经常来看她、陪她玩。
若雪是靖王的表妹,却从不叫他表哥,和夏映初一样,她总是不卑不亢地唤他王爷。
若雪并没有刻意去讨好靖王,夏映初的心里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别扭,却也没有主动去责问若雪什么。
夏映初不过问的原因其实还有两个。首先,若雪是靖王的表妹,靖王若是护短的话,会觉得自己小心眼。其次,问这种事情似乎会显得她好像很在乎靖王的样子。
抛开这件偶尔让她有些心烦的事情,夏映初觉得,若雪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这一日,若雪在陪着她在房里下棋。夏映初侥幸赢了,笑得眉眼弯弯的,夏日阳光斑驳、落在她的脸颊上,她漂亮又生动。
靖王踏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太久没有浮现在那小姑娘脸上的天真开朗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是若雪先发现他的,若雪起身恭敬地问:“王爷陪王妃下一盘棋么?”
靖王和夏映初的目光对上,他点头道:“好。”
夏映初从来没有和靖王下过棋,不过她倒是和太子贤王两位表哥对弈过,她的水平压根儿没能赢过他们一次。
靖王和他们是一脉相连的人,还是他们的叔父,棋艺说不定还要更好,夏映初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战。
起先她还占着上风,还没过多久,却被反超了。
夏映初急得微微拧起了眉毛,皓齿咬着嫣红的下唇,夹着棋子的两根葱白手指一蜷一蜷。
靖王难得见她这般费劲儿的模样,轻轻地扣了扣桌面,嘴角轻勾,开始不露痕迹地让着她。
到最后,夏映初像方才赢若雪的那局一样险胜了。只不过险胜也是胜,她显然开心极了,扬着小脑袋对靖王道:“您也不过如此嘛。”
没想到她会如此得意忘形,靖王怔了下,回过神来,也不与她争辩,任她神色飞扬着。
他突然觉着这小姑娘本该是是这么鲜活恣意的样子,
夏映初开心够了,抬眼望向他,问:“您今日……”
靖王皱了皱眉打断她的话,“我很老吗?”
夏映初连忙摇头,“不是。”
“那你为何总称呼我为‘您’?”
她这才改了口:“你今日很闲吗?”
靖王点点头,“今日时间比较多,可以陪陪你。”
夏映初受宠若惊。
下一刻,她就听见靖王吩咐若雪领着房间的丫鬟们出去。
若雪嘴上应着好,悄悄地握紧了拳头,背过身去慢慢离开了。
夏映初见他将人支开,心中油然生起一股紧迫感,“王爷,您这是……”
靖王含笑看着她,问:“您?”
“不不不。”夏映初连忙摇着头,“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明知故问?”他冷峻的眉眼微微上扬,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夏映初正要开口阻挠,靖王勾着食指刮了她的鼻尖,“叫一声夫君,叫一声夫君我就答应你现在不做坏事。”
夫君?
夏映初的睫毛如蝶翼般扑闪颤抖着,脸颊绯红,愣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叫?”男人的声音听得人轻飘飘的,他说着话,就将她的上衣撕开。
时值夏日,她的衣裙单薄,轻轻一扯,雪白的肌肤就暴露在男人冷冽的目光之下。
夏映初被他看得发抖,身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来。
感觉到男人的手抚摸上来,小姑娘猛地闭上眼睛,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夫、夫、夫君!”
靖王被她逗得笑出声来。
他的笑声从未这么爽朗过,惹得夏映初顿时忘记了羞涩紧张,看着他失了神。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现在已经晚了。”
夏映初脸色一变,对她拳打脚踢,大骂道:“骗子!”
男人不管不顾,抱着她往榻上去。
纱幔合上,不一会儿便从里面传出女人的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