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砚想后退,江彻拦腰将她带到眼前,两人肌肤紧贴,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她如惊弓之鸟瑟缩着。
岂料江彻一把将她推倒,整个人覆上来单手按住她,另只手轻轻滑过她细瘦锁骨处的伤口,眼下那颗泪痣越发刺眼:“反正学姐一向胆子大,抹脖子都不怕。”
说着扯开林锦砚的衣裳扣子,大片肌肤暴露在水晶灯下,如绸缎一般漂亮,江彻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慢慢下移,长指轻轻勾了一下腰间内衣,眼角是结冰寒意。
寥寥几句话磨的林锦砚大起大落,她在惊慌和宽心间来回徘徊,最后草木皆兵,情绪崩溃,她哭着认错:“好嘛好嘛,我错了好不好嘛,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这样。”
“错哪了?”豆大泪珠滚落洇湿真丝床单,江彻心疼。
“我再也不勾搭小哥哥,再也不牺牲自己,再也不装死。”林锦砚哭的眼睛红了,张着嘴抽气。
“乖。”江彻蹙眉,爱怜的擦掉她的泪珠,抱她:“学姐,任何事情都不能以自己为代价,知道吗?”
林锦砚点头。
*
怀里的人已沉沉睡去,江彻却失眠了。
赵正刚时逢大难,欠了一屁、股债,就算不想办法东山再起也该逃之夭夭。
如果没人撺掇资助,他怎么潜入游乐场的密室逃脱。
这时,手机振动。
江彻望着陌生号码犹豫片刻,还是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标准的美式发音:“邮件你收了吗?”
“我说过,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Z大的教授看过你的简历,一再向江先生邀请,美国这边已经全部安排好了,你填志愿的时候留心一下。”
“我没说过要去Z大。”
“Sean,我在Z大等你。”
江彻狠狠掷飞手机,任是地毯柔软也发出一声闷哼。
*
翌日凌晨,大概四点,老管家忽然敲响林锦砚卧室的门,他非常识趣的背过身体。
门一敲江彻就出来了,衣衫整齐,毫不犹豫。
老管家有些惊讶,他推了一下银丝边的老花镜,拿出一沓文件:“这是老爷连夜让人送回来的。”
这沓资料是三篇娱乐报道初稿。
第一篇——韩国著名华裔演员罗清音秘密归国数日,本周一返航后离奇失踪
第二篇——G.B新任执行总裁江垣于本月8日中枪,现仍在ICU观察
第三篇——新晋小花林锦砚的父亲,慕华老总赵正刚于昨日锒铛入狱
江家作风一向霸道,以江屹的强硬手腕,这里一桩一件都不可能泄露,到底是什么人能得知这些,还敢写出来。
“江家知道吗?”
老管家摇摇头:“江先生人在英国,鞭长莫及。”
“亚太区代理人呢?”再怎么样也不能轮到唐家来管这桩事吧。
老管家还是摇头:“别说江家了,老爷也是动用Future的灰色系统才定位到这个私人记者,连夜买下来。”
本来再有两个小时就全网发布的通稿。
“私人记者?”江彻心下已经预料到什么。
“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们目前还不得而知。”老管家忽然想起来:“Ada去打钱的时候说,是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
江彻眼中明暗重叠。
高二下学期那会儿,林锦砚有次在Futuer喝的烂醉如泥,她好像提过,有人跟踪她。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从很久之前学姐就被人盯上了。
那么他再猜,做这些的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查查。”江彻将资料收进文件袋,一路回到自己的卧室,将它锁进书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