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Lee气的直拍大腿,他早晨睡得迷迷糊糊,十几通未接来电和着家里的座机连番轰炸,一开手机,今日头条里他家这丫头闪亮登场。
“……意外。”林锦砚不知从何解释。
相反的,维纳斯那边的气氛非常棒,她正兴致勃勃的和江彻讨论晚上吃什么。
“我看挺好,本来公司也是想借锦砚的热度带Sean。”维纳斯抽空给Lee补刀,然后头一扭又和江彻聊起来。
“好个屁!”Lee火冒三丈,连皮夹克都脱了扔在一旁:“我们家锦砚是有CP的人啊小佬弟!强拆CP会出大事的!而且我们这边刚撕下来一部大戏,男主说要请沈奕!”
维纳斯和江彻两个美国佬用标准的美式发音谈笑风生,闻声,维纳斯食指一翘,示意Lee闭嘴:“《今夜情浓》是吧?忘了通知你们,这戏被Sean截胡了,昨天刚签完合同。”
此话一出,Lee和林锦砚都坐不住了。
“什么情况?”林锦砚问一脸懵,拽着Lee的裤子。
她昨天刚瞄了一眼那剧本,她跟江彻……不合适吧
Lee无辜的摇头。
维纳斯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啊,那个导演一眼相中我们Sean,不接不行。”
作为压轴的江垣终于发话了:“那正好,你们俩先炒作炒作,给《今夜情浓》造势,省的我花钱公关。”
Lee马上不乐意:“这不行江总。”
“——对了。”江垣已经起身,一身西装整齐到令人发指:“这小子违抗圣旨被赶出家门了。听说你家别墅挺大的,既然要出演同一部剧,总归需要磨合,现在又有组CP的计划。”
林锦砚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江垣不耐烦的对着江彻道:“那你就滚去林锦砚家吧。”
“OK。”江彻乖巧的冲他挥挥手。
Lee追出去,跟在大老板后面好说歹说,维纳斯看不过,非要跟他作对,也跟出去,Lee说一句她就在后头拆台。
林锦砚怒极反笑,在她印象里,这兄弟俩关系没这么好吧?
她甚至一度怀疑这出大戏是这兄弟俩提前对好的台词,然后今天搬过来套路她。
然而事实上,跟她想的出入不大,江彻有房子,也没被赶出家门。
“是你搞的鬼吧。”林锦砚两手一撑,整个人站起来,亚麻色的大波浪从背后滑到胸前,衬的她肌肤莹白如玉。
“我曾说过,如果学姐抛弃我。”江彻轻轻转动无名指上的银戒,眼帘半垂,只听见慵懒声线:“那么学姐什么时候取回银戒?我早晚会是你的官配,这是卖点呢。”
取回?林锦砚细细斟酌他的用词,敏锐察觉他藏在话里的信息,这人知道她去过失恋博物馆,并且现在威胁她。
“江彻,你变了。”
江彻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窗外的阳光洒在他雪白的衬衫上,相映成趣。
——对我来说,学姐就是一切。
——如果有一天学姐抛弃我,那么即使再远,我也会回到学姐身边,缠着学姐,软禁学姐,侵犯学姐,杀了学姐。”
*
林锦砚在G.B的压迫下回到失恋博物馆,仅仅存放一天的银戒物归原主。
博物馆的老板是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性格恬静,她带着最陈恳的笑意将银戒递给林锦砚,因为每一个取回东西的人都找到了丢失已久的人。
林锦砚知道这陈恳笑容背后的含义。
但其实,这不叫失而复得,是噩梦降临。
*
林锦砚拖着疲累的身躯推开家门,连续高强度的工作让她吃不消,偏偏这几天江彻一个套路接一个套路,骚操作多的一批,她应接不暇。
刚刚摸到吊灯开关,右手被按住,身子被人一翻贴在墙壁上,随之而来的吻立刻席卷一切,舌尖扫过上颚,转而挑逗舌下敏感的血管,林锦砚躲不掉逃不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几声哀咽。
“你他妈一天天发什么情!”林锦砚气到原地爆炸,江彻现在又野又飒,她刚差点闷死!
江彻笑的桀骜,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出一本A4大小的白皮书,扉页上印着《今夜情浓》:“听人说,学姐的吻戏从来不用替身,刚巧,我也不用。”
林锦砚真的很想怼他——跟你拍戏老子就用了怎么滴吧!
话到嘴边踩了刹车,咬牙切齿的赔笑:“嗯,你演的很好。”
江彻唇上泛着水光,性感的要命,他故作无知,然后毅然亲上去,这次含着她的柔软吮,良晌不松开:“这段呢?”
林锦砚被他把控着,含含糊糊说不出话。
说时迟那时快,江彻又换了吻法,几年不见,这吻技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花样百出,林锦砚完全招架不住,她脸颊微醺,吐气如兰,轻喘着软在江彻怀里。
分明知她情动,那吻戛然而止了。
江彻嚣张的打量她如今的媚态,猖獗描绘她泛红肌肤,缓缓凑到她耳边,每个音节都直击她脆弱的神经:“学姐,你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