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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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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他轻轻在她的鼻梁上轻轻一划,柔声道,“是朕失言,今日欠朕的,往后可得加倍奉还……”

徐贵妃没有说话,为自己的细腰捏了一把汗。这么多年了,他的性子还是没有变,对喜欢的东西,势在必得,霸道至极。

谢珩原本想着偷偷溜走,全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听见里头的动静分明轻了下来,才觉得有些不妙。紧跟着,响起永庆帝如雷贯耳的声音,“还杵在外头做什么?”

彼时,他二人已经理好了衣裳,谢珩迟疑了一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寝殿内一切如常,仿佛刚刚发生的事,就像是幻觉一般。

“儿臣见过父皇、母妃。”谢珩眼角余光轻探了母妃一眼,却见她神色如常,正往父皇的杯子里斟茶。

茶香四溢,沁入心脾,令人神清气爽。可谢珩的脑海中还浮现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节,原本已经想好的话,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整个人也有些懵。

“怎么?哑巴了!”永庆帝轻呷了一口茶,目光往谢珩的身上轻瞟了一眼,神情不悦。

谢珩灵机一动道,“回父皇的话,儿臣得空前来看望母妃,殊不知父皇也在此。”

永庆帝道,“有什么话只管说来,何必吞吞吐吐,难道只许说给你母妃听,朕就听不得了?”

徐贵妃知道他这是有意气一气孩子,连忙轻轻地推了推他的手臂,替谢珩解围道,“回皇上的话,是臣妾太过想念他,便叫他得空进宫坐坐,陪臣妾说说话。是臣妾大意了,一时忘了告知皇上。”

永庆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由地冷哼一声,护短也该有个分寸吧,方才分明那么惊慌,又哪里是能够装出来的?

殿内沉默了许久,永庆帝也瞧出了他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先前因为冯映兰,顾虑到苏呈怀或许也参与其中,幸而眼下已经真相大白,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不过只是延迟成婚而已,这孩子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了。只是谢珩不说,他也不问,全然当做毫不知情。

谢珩琢磨了良久,想着就这么呆着站,也不是办法,况且这件事迟早还是要问,便开口道,“父皇,母妃,儿臣来是想……”

“炎夏闷热,阳光毒辣,你才从外头来,先吃点瓜果解解渴吧……”徐贵妃起先打断他的话,看着他额头上不知因为紧张还是炎热,而渗透出来密密麻麻的汗水。

永庆帝雪亮的眸子在徐贵妃的脸上轻轻掠一眼,随即将她手中那片打算递给谢珩的寒瓜给截了回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红通通的瓜瓤,香甜可口,水嫩多汁。谢珩伸到半空的手又收了回来,有些尴尬。

“皇上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抢东西啊?”徐贵妃笑眼盈盈,软软糯糯的语气,让永庆帝听了,哪里舍得语气过重,只是道,“你也不瞧瞧他都多大的人了?也就在你的眼里永远都是个孩子。”

说罢,伸手取了块寒瓜递给了谢珩,“不必谢恩,往后多多孝顺你母后才是。”

“是。”谢珩双手接过,轻咬一口,瓜果的甜汁缓缓流入喉咙,冰凉舒爽。

徐贵妃看了一眼永庆帝,估摸着也到了差不多的时机,缓缓开口道,“皇上,前些日子这孩子心事重重,一直闷闷不乐,今儿得了空,臣妾便寻他进宫来,想着说些宽慰的话,也好安抚安抚。若有冲撞之处,皆是臣妾的过错,皇上要罚便罚臣妾一人。”

“心事?”永庆帝问道,“你瞧他精神奕奕,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吗?”

谢珩:“……”

“朕要同你母妃,好好说会子话,你既然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先退下吧……”永庆帝轻轻挥了挥手,以示意。心中不由嘀咕起来,先前也不是没有给他机会,扭扭捏捏的,看着心烦。

谢珩再想说什么,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退了下去。刚走了几步,身后又突然响起冷不丁的一声,“等等,你且回来。”

谢珩心头喜悦,忙不迭转身折返了回去,恭敬道,“不知父皇有何吩咐?”

永庆帝微眯着眼,伸手指了指他的腰间,懒懒道,“你那戴着的是什么?摘下来给朕瞧瞧。”

谢珩一乐一愣,随即低下头去,将腰间系着的香囊摘了下来,正是苏木槿绣的那只,平日里一直随身携带。又适逢夏季,便叫人备了些驱蚊的药粉,塞入香囊之中。

“朕瞧着这香囊倒有几分眼熟,”永庆帝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又在徐贵妃的面前轻轻晃了晃,“这上头绣的花样,朕记得你说过,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的话,叫雪兰花。”徐贵妃看到香囊的时候,也有些诧异,自己也曾经绣过一只一模一样的,却是给永庆帝的。而今谢珩的这一只,针脚平稳,配色大胆,清冷中更有一丝冷艳高贵,手艺是自己无法比拟的。

“既是你母妃绣给你的,就好好收着吧……”永庆帝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腰间,有些不舍地将香囊递了回去。

“是……”谢珩正解释,却见母妃同自己递了个眼色,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低退了出去。

永庆帝见他走远,这才道,“你们两个演得一出好戏,无非就是想从朕的嘴里套点有用的话。不过只是推延了吉日,又不是收回赐婚圣旨,一天天的,待朕就像仇人一般,死不松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朕又岂会食言?况且朕已经叫钦天监,挑选吉日去了,也不知道他急什么!”

徐贵妃温柔地笑笑,“皇上息怒,阿珩自幼乖巧懂事,莫说是同皇上您,就连臣妾这里,她也不曾开口索取过什么。而今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皇上又何不遂了他的愿?这般反复反复折磨他,臣妾瞧了也心疼啊!”

她说是正是前几次,谢珩求旨不成,被永庆帝训斥一事,毕竟是心头掉下的一块肉,当娘的哪里能不心疼?可今时不同往日,当时不答应是因为那个女人心里只有裴彧,有了那一次的试探,也总算安心了。

一想到先前谢珩受到的委屈,她心酸不已,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永庆帝,低低抽泣。

永庆帝哪里招架地住她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柔声道,“是是是,朕知道错了,上一回,朕不该那般罚吧,可过后朕也给他送了伤药了,你瞧现在不还是生龙活虎的,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哭成这样,朕瞧了,着实心疼。”

看着怀里娇滴滴的人儿,永庆帝恨不得将世上所有最好的一切通通给了她,只为博她一笑。

徐贵妃伸手轻轻捶打在他的肩膀上,哭声愈发浓厚了,“如此说来,倒是臣妾的不是了,是臣妾管教无方,让皇上为难了。”

“你瞧瞧,这说得又是什么话?若较真起来,朕的确有一处,十分不满。”永庆帝揉了揉她那极具魅惑的香肩,一脸宠溺。

“皇上且说来听听。”她轻轻依靠在他的怀里,朱唇轻启,贝齿微露,看起来十分可口诱人。

永庆帝道,“你绣给朕的那只香囊,朕带了这么多年,流苏散了,花样也泛黄了,可朕还是舍不得丢,命人悉心收放了起来。朕同你说了多少好话,要你辛苦一些,再绣一只,你偏不肯。要不是朕今日亲眼瞧见,哪里会知道你早已为这小子破了例?可有想过朕的感受?”

如此浓烈的醋意,仅仅是为了一只香囊。徐贵妃惊讶的瞬间,也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诚恳辩解道,“皇上说笑了,臣妾不曾给阿珩绣过什么香囊,上回来他来的时候,臣妾就已经注意到了,当时也觉得奇怪,便问了问,说是那姑娘绣的,花样还是杳杳从他的书房里偷拿出去的。臣妾再宠爱他,也不能坏了与皇上之间的约定啊!”

一双媚眼含情脉脉,极其无辜,摄人心魄,叫人忍不住想紧紧搂在怀里,好好宠爱,将这些日子积攒的谷欠望,好好倾泻。

“别人家的娘子,都知道该如何疼爱自己的夫君?怎么偏偏你不懂?”永庆帝轻轻勾起她娇嫩的下巴,嗓音低沉道,“如此一来,数罪并罚。今日便罚你好好伺候,直到夫君满意了为止。”

偏偏不论自己说什么,都入了他的圈套。

“皇上还是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不敢了……”她话音刚落,身上的衣裳瞬间不见了踪影,眼前之人,就像是一只多日不曾进食的野狼一般,饥渴不已,到手的猎物,说什么都要从头到脚,细细品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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