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然接了九个,起了那么高的头!
第二轮的姜善周衍一组果然有压力了,接了才四颗球。
有最高的难以超越,有最低的垫底,他们怎么也不会低于四颗,陆瑾年上场的时候心里盘算着。
紧跟着,陆瑾年和贝心怡一组的表演,对、是表演不是比赛,简直令在场人大开眼界。
只见陆瑾年跟窜天猴一样上下左右的蹦,累得满额头大汗,跟被雨淋了一样。
要命的是,十颗球抛了七颗,才接到两颗!
陆瑾年撑在膝盖上喘气儿,累得像条狗:“小贝贝,我最近哪儿惹你不高兴吗,要这么折磨我。”
贝心怡嘟唇:“是你自己蹦太高了。”
“行,我调整矮一点,”陆瑾年举高竹筐,振奋精神:“来,必须至少再接中两颗,不能垫底。”
后来,真的接中了两颗后,陆瑾年早把什么天下第一的雄心壮志抛到一边,接到四颗球跟中百万奖券似的,乐得屁颠屁颠。
最后一组,秦见调整好转椅到整个游戏室的中线位置,他瞄准前方的舒晴,指挥道:“再左边半步,对…篮筐平齐头顶即可,就这样,站着别动。”
旋即,他手一扬,抛出第一颗球。
就在舒晴心神不定左右想晃去接球又在秦见不要动的命令中徘徊时,球像长有眼睛般,稳稳的落在竹筐内。
紧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如法炮制的次次命中。
舒晴接球的比投球的还轻松,跟树桩子一样站定等球飞进竹筐。
脚下鞋印儿都未挪动过。
观众席上的陆瑾年发出强烈抗议:“投篮呢,把舒晴当不会动的篮筐呢!这失去了游戏的精髓,莫得灵魂。”
“比赛规则是哪一组接到的球多就算赢,你想动来动去可以去蹦迪厅。”秦见面无表情的瞄准,又投去一球。
舒晴接得轻松,还有功夫说闲话:“对啊对啊,我才不想当猴子跳来跳去,躺赢的感觉太爽鸟。”
陆瑾年“!”嘤嘤嘤,夫妻俩合伙欺负人。
十颗球,全中,最后一组荣获No1.
姜善从器材框里找到一副羽毛球拍,看外面阳光灿烂,不禁道:“要不要去打羽毛球…”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啊算了,我们是来探病的。”
“没关系,你们去玩吧,”秦见说:“正好我有点事该回书房处理了,等吃饭再陪你们。”
陆瑾年举手:“我跟秦见回书房学习!打羽毛球暂时不参与了。”
众人顿时怪异的看向他,七张嘴神奇的吐话一致:“你确定?!”
陆瑾年是认真的,背着书包,乖乖推秦见进了书房。
在看到陆瑾年拿出背包里的手提本打开做企划书时,秦见相信他真是来工作的,便不打扰他,也忙自己的。
很久,陆瑾年瞅了眼窗户下庭院里玩得正嗨的一群人身影,唉声叹气。
秦见望了望远处风景,闭目揉捏眉骨:“一个小时了,可以休息一下去找他们。”
陆瑾年抓抓头发,看着屏幕上一小截进度,颓丧:“你相信我这种人在这一个小时里有认真工作吗,乔乔他们都不相信。”
秦见:“每个人都有多面性,用既定的眼光去看他表露多的一面,是会…打脸的。”他有过不少的经验。
“什么多面性,你是指,我也有发光发亮的一面对吗?”陆瑾年问。
“可以这么说。”
陆瑾年屏息,靠近这个他自以为刻板冷淡、老气横秋的男生:“我懂小舒为什么选择你了。”
陌生的气息不舒服喷到他的耳廓,秦见倏地睁开眼睛,冷睨过去:“你想干嘛。”
“我?我能干嘛啊我!”陆瑾年无力的趴回桌上,叫苦连天:“我的企划案啊,想不出我爹会把我扫地出门的。”
秦见目光挪开瞄到电屏上,眯眼思索:“这个应该……”
他说了一连串绕口令似的名次,陆瑾年听得一愣一愣的,拍他肩上:“行啊兄弟,设计师还懂生意上的事,你多给我讲解讲解。”
秦见:“你这恰巧是关于房地产方面的,接触过一点。”
“没事儿,总比我行,”陆瑾年大大咧咧道:“你当枪手,我付你钱,这个企划案你帮我做得了。”
秦见看了他一眼,沉吟半晌:“他们不相信你是有原因的。”
……
十几分钟后,秦见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他皱眉放回手机,拿过拐杖,很快的下了楼,去客厅里找五金箱,然后出门绕到□□院。
他丢开拐杖,一手拎着箱子,一手举着电话,焦灼的寻望:“你在哪里?”
“呜呜老公,这里……”
舒晴头卡在花架栅栏里,连体抱着整座半人高的花架掩在墙角后,闻声一拱一拱的拖着花架出来。
秦见步调不自然的快速蹭过去,站定到花架连人身边,看着卡在木栏里憋得通红的脑袋,哭笑不得。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