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玉身上有种少女的馨香，并棠微微皱眉，往后退了退。他和女人接触不多，这种近距离的香味让他十分不适应。

他咳嗽一声，李成玉转头，头发丝被风吹到他脸上。他表情更僵。

李成玉自觉地离开，七爷哼了声，抓过薛灵致的手开始把玩。

薛灵致拍开他的手，车里什么的，她不想再来第二次了。尤其玉姐姐还在，被听到了她就不用做人了。

七爷某些时候绝不让步，他叹口气，又卖苦肉计。

薛灵致看不得他这表情，只好妥协。

有德已经习惯了，可以面不改色坐在那儿。

并棠看了眼有德，把马骑得远了些，骑到前面去了。

李成玉不解：“为什么我们要先走？”

并棠解释：“探路。”

李成玉点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们再走快点吧。”

她蹬了蹬腿，“驾。”

并棠：“……”

他们走了挺远，回头看马车都快成了一个小点。李成玉忽然感慨：“我本来还想听听那什么呢？”

并棠：“……”

他看着李成玉，眼神略带无语。不过他坐在后面，而李成玉眼睛长在前面，所以并没看见。

她叹了口气，说：“那天我还去听了哥哥和嫂子的墙角。”

语气里有些落寞，还有些得意。

并棠持续沉默。

李成玉忽然小声问：“你有过女人吗？”

并棠摇头。

李成玉嘶了声，摸了摸下巴。阳光有些闭眼，她微眯了眼。

并棠眼尖，不动声色地把马骑到了树荫下。

李成玉喟叹一声，又继续先前的话题：“为什么不找啊？我要是有钱，就找好多男人。”

并棠：“……”

李成玉微微抬头，又叹气，“可是也不知道什么才能有钱，不知道这辈子结束之前有没有可能，万一我下辈子投胎成一块桂花糕可怎么办？”

她的话题跳跃太过，并棠只能嗯几声表示他听过了。

李成玉说：“人真的可以投胎吗？如果可以选就好了，下辈子就投胎成一个男人，这样就不用这么早嫁人了。哦不对，娶妻生子。好像也不行，那不如投胎成一头猪，只要吃喝拉撒睡就行了。”

并棠：“……”

并棠：“猪会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