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门都没有关牢,三步并作两步走,脸上的黑沉沉的阴霾真是比暴风雨的乌云还要更胜一筹,他森然道,“你把爷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匍匐在地上的长娆还没辩解一句话就被他捞起来,被翻身扑在他的腿上,裙摆被拉上去半截,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疼,一下接一下的。
啊啊啊啊啊啊!
他竟然!!!
打她!............屁/股.........
长娆真是又羞又恼,脸色烧红直至后颈处,她的腿绑了木板挣扎不动,双手也被何遇锁住了,唯有嘴巴是自由的,“你放开我!”
男人置若罔闻,大掌毫不留情落下,拍打在她的翘/润/的臀/上,发出暧/昧的响声,“爷看你就是欠收拾!敢把爷的话当耳旁风是吧?出门的时候叮嘱过你什么,既然你没长耳朵也不碍事,爷亲自教你记。”
何遇盛怒之下,手上没控制轻重的,十个巴掌没到,小妇人的小屁/股/,就已经呈现出肉眼可见的/高/耸,比原来的围度还要更高一些了。
混球理智回潮,停了手也听到了小妇人娇怜怜的哭声,那叫一个惨啊,她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把木地板都给浸湿了一小塘。
也不吭声反驳了,挣脱出来的两只细嫩的手指咬/在嘴里,生了很大的气儿,何遇混身僵了似的,半响想要将她翻过来抱在腿上坐着,他一动,小妇人哼哼唧唧叫唤,脚疼,屁/股/疼,好似他就是擅闯民宅的登徒子。
“呜呜呜呜.........你打我............”
“你这个坏蛋............骗子...............你竟然打女人.........”
何遇拉下她的襦裙,“骗你什么了?你不该打吗?不听话的小孩儿不该打吗?”
长娆擦了一把眼泪,“我不是小孩!小孩子才挨打呢,我是大人了,你竟然打我!”
长娆活了十几年了,她娘再怎么凶,都没有动过她一个手指头,这个混球倒好,喜怒无常的,不是臭着一张脸,就是凶巴巴地吼她,她又没有做错什么,长娆将沾了泪水和口/水湿哒哒的手,毫不留情对着何遇的衣裳擦拭一通,这个混球,让他欺负她,看她不把他的衣裳擦得脏兮兮的!
何遇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趴得舒服一点,“哦?大人了?那就是可以行房了,爷看你体力好得很,不如.........”
长娆捂着耳朵,“我不听!!!”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脸皮厚不害羞,她可是臊得慌。
他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啊,整日就只想着那件事情了,呜呜呜要真及笄了,她的骨头只怕要被他拆了吃下肚子去,看看嘛,他下手这么狠,第一次见面就把她的脚掐红了,现如今又是她可怜的屁/股,火辣辣得疼成一片,已经有些麻木。
何遇伸手从袖子里拿出来一盒熟悉的药膏。
他掀起长娆的襦裙,揭开她的里裤,就要往下拉去,长娆反手拉住自己的裤子,颤着声线,一张哭得雾蒙蒙,用泪洗过的小脸,害怕地瞅着他,“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竟然拉开她的襦裙,扒/她的/裤子,他要干什么!这个混球难不成还要将她扒光了,上手再打一顿。
“你说爷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