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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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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弟妹说的啥话,吃住都在咱家里还会有啥花销?”曹荷香会意立即接茬,但李云真没想过不给:“买布裁衣裳或者给自己添根木簪啥的总要点铜板,既然进门也不好寒碜她,这些用度是该咱家出,就看公爹愿意给多少?”

谭红袖考虑道:“定每月给三百文钱应当够了吧。”

“多了吧?”李云反对,曹荷香附和:“可不叫多吗,香寡妇用啥能每月花掉几百文钱,咱家娶她进门做平妻又不是要把她当菩萨供着,要我说每月给她十文钱就足足够了。”

“十文钱能买什么,能买斤肉还是能扯几尺布做衣裳?”谭红袖反嘲道:“传出去只怕全镇都得说我们家刻薄寒酸了,我可给不出手。”

“行行行、别争了。”路士杰拍板道:“就每月给一百文钱。”

曹荷香真嫌多不情愿,给丈夫使眼色,路来礼斟酌过后没吭声等同默认,反而他们儿子路俊才瘪嘴问:“阿爷您啥时候才肯接阿奶回家呀?”

“你那阿奶没长腿啊非得要人接,管她啥时候愿意回来,跟老子没关系;小兔崽子没话说就闭嘴,少给祖父触霉头倒胃口。”

路俊才顿时小脸皱巴巴闷闷不乐,曹荷香连忙打圆场,招呼公爹和大家伙继续吃菜喝酒,和她同辈份的众位心照不宣,有惊无险把这中秋晚饭给凑合过去了。

饭后赏月,有闲情或者阖家融融才会有此雅兴,对他们这大家子当然各自散场。

小弟路天霖今夜住在家里不回学馆,送走要回镇上的兄嫂和侄儿们,他喊住二哥二嫂,酝酿好心情后问:“咱们家还可能会迁进县城里定居吗?”

路有余答:“大概不会要离村。”

“哦,”路天霖低低应了声,皎洁的月光清晰地映照出他的失落,再给兄嫂道过晚安便往自己住的西厢走去。

路有余带妻女返回隔壁借住的伯父家,边走边和媳妇商量:“咱们明天搬家?”

李云要后天,明天她还没力气,突然发现路有余把他小闺女接来太好了;有这奶娃在,她就不用担心奶娃的爹夜里会继续逞兽行了,前两晚简直化身禽兽啊。

因而回到借住的客房,李云就把继女揣怀里当靠山了;小娃娃依恋地回抱住她‘娘’念:“睡睡,爹娘睡睡,朵朵睡睡……”

“你爹去灶屋里打热水了,等到你爹给你洗漱好再睡吧。”李云抱着这奶娃靠坐在床头,抬手按按酸软的腰肢,眼皮开始打架,她都有点困了,都是前两晚严重睡眠不足。

“奶娃啊,你与我还是蛮有相似之处,咱们都是女儿身,你将来也得嫁男人。早知道找男人嫁会夜夜遭罪还不如我独自过;我自己独自过多悠闲多潇洒多快活,为啥要想不开呢?我都有点后悔嫁给你爹了。”

提热水进屋刚好听到后几句的路有余:“……”

这种话被本就担心会遭媳妇伤害的男人听到还能得了吗?中秋夜晚,李云就被好好长个教训:男人要逞兽行的时候,有没有娃在根本不妨碍,自己屋不方便,隔壁还有空屋啊。

天明细雨淅沥,空濛的雨丝飘洒在疏朗的清晨,给逐渐泛黄的光阴增添一丝宛转。

李云抱着奶娃躺在躺椅里坐窗边看雨景,双眼疲倦满脸郁色只差要生无可恋,看着看着困乏的睡意袭来,咋样睡着的不知,醒来就躺在被窝里,身侧躺着熟睡的继女,另一侧是继女她爹靠坐在床头翻书卷。

“今晚你再碰我,我就跟你和离。”她要忍无可忍了。

路有余略心虚地翻过页书页,别开眼讨好道:“渴吗?我给你冲碗蜂蜜水喝咋样?”

李云应声行,接过碗就咕咚咕咚饮尽,把碗塞给他,转过身继续休息,一天都没起来,总算养回些精神和力气,但即便如此,搬家时她也半分力气没出,只站着发号施令。

路有余请俩长工帮忙,天不亮就开始,麻利地把放在伯父家的家具物件搬到自己跨院;李云领着奶娃在客房里仔仔细细检查遍确定连根麻线都没留后离开。

所有家当搬入跨院后并没直接摆进屋,虽说新屋刚造好和进货结束后都清扫过,但毕竟过了个把月,屋里肯定又脏了,想入住还得再里里外外清洗过。这活计不好再麻烦长工们,得夫妻俩自己打扫清洗。

至于按惯例的搬新屋该请亲戚?再过两日公爹就要娶平妻,自然是一道办酒席。

整个上午,路有余就在自己跨院里洒扫清洗,李云舒服得躺在躺椅里拿自己当没事人,痛快骂道:“该!叫你当禽兽!”

小娃娃趴在她‘娘’怀里欢喜的学舌:“该、该、禽兽,兽兽?”

晌午饭提前和长工打过招呼要蹭公中的饭食,午后再忙阵,路有余将整座跨院彻底清洗干净,屋前的青石板地面泼得全是清洗出来的污水,各个屋里就等着晾干了,五奶奶抱小女儿来时还念叨着地上咋湿成这样。

“清扫跨院,刚洗干净。”李云脸红不气不喘道:“今晚就得住,白日里肯定得清扫干净,您咋这时候咋有空来找我唠家常了?”

朵朵小娃娃兴奋地拍手:“妹妹,妹妹!”

“啥妹妹,按辈分你得喊姑奶奶。”李云抱着继女从躺椅里起来,跟五奶奶说不如把两个娃放在地上让她们自己玩会儿,五奶奶甘氏应好,放下小女儿才说出来意。

“今早有不少乡亲看到刘媒婆去香寡妇家,还以为是给她大儿说亲倒没人在意,哪晓得午后香寡妇找族长说要给你公爹做平妻,把咱们都给吓懵了。小顺他爷奶知道后不肯答应,闹得有些难看。”小顺即李小顺,香寡妇的大儿子。

“香寡妇那个继婆婆做得本就很不地道,如果香寡妇还有住在公婆家里或者被赶出家门时有分到田地或许还可能拦一拦,可啥都没得到啊,那对公婆闹翻也没用。”

五奶奶甘氏疑惑:“路家咋会相中香寡妇?这挑平妻不是该往没娃的寡妇里找吗?”

“您想啊,找没娃的寡妇,如果年轻些,难道真让她和公爹再生俩娃吗?年岁和公爹相近的是不可能再生娃,但要是公爹走在平妻前头,怎么给这平妻养老?咱嫌烦,不如带娃的,反正娃们跟着进门又不让吃白饭,就当半个长工用呗。”

这倒有道理,五奶奶叹气:“小顺他爷奶很不情愿,弄不好这两天都会闹到路家来。”

“反正是公爹娶平妻,又不是我娶平妻,又闹不到我头上,管他们咋闹。”李云随意,五奶奶也就不好再说,打量起这座跨院,奇怪道:“咋的两排屋弄成两个朝向?”

“当时好多人都这么问,我想着这样安排既屋前屋后有遮挡又通透,能用的空地也多,比造两排都朝西向的屋要好就这般造了。”

甘氏点点头,喜悦道:“等秋收结束,爹要给咱家分家了。我和你五叔爷正商量该往哪儿造新院呢?村尾这里好是好,就是离咱家的杂货铺有些远了。”

李云赞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段话把五奶奶送走,她领着继女去找找路有余,找过两间屋在木工房里找到他,要笑不笑地问:“忙完了?”

“嗯,等屋里全部晾干就可以搬家当。”

“还敢当禽兽不?”李云拷问,路有余轻咳声没接话,顾左右而言他:“家里收完稻,我要去趟秦王山,你跟我一起去啊。”

“捡山核桃和毛栗嫌早吧,别告诉我、你是要去采草药?”李云呵呵,路有余坦白道:“带你去看野花盆栽时的那座田庄其实是我的,田庄周边的五十亩田地都是我的,交税、佃户交租这些事,守田庄那两位老人毕竟年纪大了还是得我自己去盯着些。”

李云:“……”个混蛋到底有多少家财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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