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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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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岁回乡前做贩货的买卖挣到五百两白银, 二十一岁时出走过半年, 我闲着没事可做就再跑外面做贩货的买卖,多赚到九百两。www.zuowenbolan.com

当时想银两干放着还不如置些田地生财,正好那田庄的前东家要举家搬进县里定居, 田庄和五十亩田地要出售, 我就买了。守田庄的两位老人是前东家留下的旧仆, 他们年纪大不想再搬动,宁可在田庄里守到老死。”

路有余把房契地契递给媳妇,发誓道:“就这笔家财没在新婚夜告诉你,真没别的了。”

李云冷笑声,劈手夺过房契和地契,瞟两眼就发现不对:“雷钧, 这不是你啊?”

“那位是我贩货时认识的朋友,我做贩货的买卖都是和他一起,他教我贩货的窍门,我找军队的士兵护航, 互利互惠。”路有余解释道:“既然交朋友, 我就带他到家乡来认认路,当时买田庄置田产时银两我出的但借他的名义。”

“为啥要借别人的名义?”李云觉得古怪, 路有余自嘲:“怕被曹氏他们发现, 被发现也能有个说辞, 我只是在帮朋友打理。”

“新婚夜时为啥隐瞒不报?”

路有余觑她眼然后眼睛往鞋尖瞄,低声嘟囔:“着急做正事,能少件事就少件事。”

李云深吸口气把房契地契扔还给他:“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还有家底隐瞒, 要不然的话,你就卷铺盖去住你女儿的屋,咱俩今后分床。”

“云丫你讲点道理,我为何要对媳妇隐瞒自己的家底?我承认你病愈好后房事过度,但你想想我憋多久了能怨我没控制自己吗?”路有余恼道:“分床这种话你怎么就能随便说,我们是夫妻哪能分床睡?”

“不怨你,难道怪我吗?”李云嗤笑:“十三四岁就能成男人娶媳妇了,可你几岁娶妻,你娶媳妇前几年咋过的?你女儿的亲娘还是个病秧子,她承受得住吗?你对她能那么狠吗,凭什么要我遭罪?”

小娃娃凭直觉感到氛围变样,拉着她‘娘’的裙角挨近些,有点怕怕的喊爹娘,路有余看向两岁的女儿,稍考虑下就抱她出门找喜鹃帮忙带会儿,安顿好娃再返回找媳妇讲理。

“什么叫遭罪?你认为夫妻间最亲密的男欢女爱是遭罪吗?”

“浑身酸痛到没力气起床连走两步都痛苦,这不叫遭罪吗?”李云冷笑道:“你是男人,你是没受影响还觉得爽快,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路有余莫名气短,辩解道:“前天夜里是…是因为我听到你说后悔嫁给我,我听到这种话能不生气吗?”说着他气势强烈起来,质问道:“正好你就给我说清楚,我哪点对你不好,竟然能让你说出后悔嫁我?”

“房事!”李云痛快地给出答案:“就因为夜里遭罪,所以我才有点后悔了。”

“……”气势回缩,路有余压住心里的郁闷,拉过媳妇搂在怀里,哄道:“夫妻敦伦是再理所应当合乎人伦大义的事了,你不能拿这个来怪我;我知道前几夜有些过激,我保证今后尽量多顾及些,不会害你走几步都痛苦。”

李云更想:“要么我要生娃之前咱们就别再行房了。”

路有余就当没听到,笑道:“过些天我陪你到县里逛逛银楼首饰铺咋样,咱们有家底能让你穿金戴银,你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对吧?”

“我不缺首饰不用买新的,你真觉得不能委屈我就该答应刚才的提议而不是岔开话题。”李云坚持问他答不答应,路有余无奈:“我娶了媳妇难道还让我过没媳妇的日子吗?”

“什么叫过没媳妇的日子?”李云生气地推他:“给你缝衣裳纳鞋底、洗衣做饭、你把女儿接回来时给你带娃,我哪样推拒了?”

“夜里呢?”路有余顺势就反问:“让我抱着媳妇清心寡欲做和尚还不叫没媳妇吗?”

“照你这么说做你媳妇最重要的是陪你睡觉啊?!”

“对!”

李云好笑地呛过去,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能听到声应承,她……心情实在有点难以言表,猛然间想到个破绽立即反击:“你女儿的亲娘咋算,我可真没看出来她能满足你的要求。”

“我跟你解释过了,那些年我一直在被至亲伤害的阴影当中;我自己都心情瘀滞,哪有闲情在意别的?”路有余把媳妇拉回怀里抱着哄:“好了云丫,别再瞎想了。”

“没瞎想,我正经的想:倘若你对此这么看重在意,等我三十岁以后你就要纳妾了吧?”李云挑高眼角睨视他,冷笑道:“别否认啊,越否认越心虚,趁我没生娃之前咱们趁早和离,省得哪天撕破脸,对吧?”

“云丫你越说越离谱了,什么叫越否认越心虚,我否认什么心虚什么?”路有余真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把和离挂在嘴边,你把我们成亲当儿戏吗,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男人了?!”

“问你自己啊,你刚应承认为做你媳妇最重要的是陪你睡觉,我都是头回听说做人媳妇最重要的竟然是这种事!”李云讽刺:“你这般重欲贪欢,你还能对年老色衰的媳妇好?”

路有余无语凝噎:“我说的是我媳妇,与别的女人有何相干?”

咋被他搞糊涂了,李云晃晃脑袋清醒清醒,讥笑道:“重欲贪欢还能愿意守着个老太婆,没想纳鲜嫩的妾室?编,继续编,我看你能不能编出朵花来!”

“我不重欲,你别诬赖我行吗?”路有余纠正,无奈叹气。

“废话,你不重欲能整夜行房事,有时候还要闹着白日宣淫,你当我傻瓜吗?”李云差点就想骂他睁眼说瞎话,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我和我自己的媳妇欢好难道出格吗?”路有余也是开始冒火:“我怎么就觉得你好像很排斥陪我敦伦,夫妻俩不行敦伦之礼还叫夫妻吗?”他用点力抓住李云的手臂,愠怒道:“你排斥与我欢好是什么意思,你不想陪我想陪谁,难不成你在外头有相好的了?”

他可真能睁眼说瞎话啊!李云气笑道:“我告诉你啊路有余,别想把脏水泼我身上;分明是你自己贪欢,过几年就得纳鲜嫩的小妾,别说的好像是我引诱你夜夜颠鸾倒凤,你咋不干脆就说你就只想与我一人欢好呢?”

“从头到尾我说的不是我媳妇吗?”路有余也要被她这胡搅蛮缠劲给气笑了,李云即刻恭维:“是啊,我有说你喝花酒偷寡妇吗?只要你娶进门、纳进门,谁不是你的媳妇或妾室,敢问十里八乡甚至是镇上的姑娘,将来哪个不能给你做媳妇?”

“我的媳妇不是你啊?你这番话倒是把自己置于何地,把我们的夫妻情置于何地,把我当做什么样的男人?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寡廉鲜耻的好色之徒?”路有余的脸色骤然阴沉,紧紧锁住她的目光仿佛在爆破边缘的火~药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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