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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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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蜜饯?这算啥事情, 李云奇怪:“没有呀,我从春末起就不爱出门,我俩缺啥要买啥都是路有余出门采购。www.kanshushen.com他前两天是刚买过蜜饯干果这些, 咋啦?”

“你们有没觉得蜜饯味道不对?”五叔爷叹气,李云摇头:“没啊,一直就那蜜饯味。”

“小叔你听见了吧!”李守礼抢过话哇哇叫道:“死丫头跟你男人说让路有酈给咱解释清楚必须给咱家交代,我小叔拿白花花的银两跟他进货又不是白拿, 他给我们那些坏掉的劣货是啥意思, 还蜜饯呢都流出酸味来了,他还当咱们是乡亲是亲戚吗?这件事要是没个说法,咱家没完!”

果然被谭老太太料中,今年二月初谭老爷就在镇上给女儿女婿送家铺面,路有酈自己当东家后做蜜饯买卖。亦如路有余猜测般, 他有铺面做东家后雇长兄路来礼做账房兼管事, 店铺还招的两个跑腿伙计是曹氏的亲侄儿曹大贵和曹大旺。

李云猜猜就知缘故, 唯独没想过竟然仅三个月就能闹出祸端,她嘲笑:“谁叫你们跑去他家买蜜饯, 路有余都是去镇上另家蜜饯铺买。”

“啥…”李守礼不可思议:“你俩是亲兄嫂都不照顾自家兄弟生意吗?我小叔都是为照顾亲戚生意才换成向他家蜜饯铺进货,结果你们自家人竟然——”搞啥呀, 他都无语了。

“今年元宵之后人家见到我们就直接无视当做我们不存在, 我和谭红袖倒还在路俊炜的百日酒宴上聊过两句, 他?”李云哼笑:“呵, 他只把我和路有余当成座椅杯盏略过。

在场那么多亲戚宾客除了我俩之外人家都笑哈哈地敬酒,就把我俩当做没看见, 要多难看就能给我们多难堪。到今天为止,咱都还没跟和他搭过话。还让我们去照顾他的生意?叔你吃饱撑着还是当我像你那么闲?”

李守礼更加不可思议,和他小叔相互看看, 惊讶问:“我侄女婿和路有酈吵架了?”

“元宵时谭家在镇上的酒楼突然变成张大地主家的,你晓得原因咯?”李云反问,守礼兄弟很无语地翻白眼:“废话,全镇都晓得了好哇。”

他早数落骂过几百遍都懒得再吐槽,正月底时张大地主家把张大少爷的妾室薇姨娘送到路来礼家门前,对全镇宣称那二位既然私通多年也不好棒打鸳鸯故此成全他们,谁还联想不到谭家酒楼改姓张会是咋回事?

“真正的实情是年前路来礼盗取张家三百两白银和私通那薇姨娘皆被揪出,张家要一千两白银才肯罢休。路有酈收到消息通知家里筹银两,我和路有余不愿意为路来礼掏钱,他认定我俩自私薄凉毫无骨肉之情,自此后见到我们就直接无视掉。”

“丫头你说路来礼在张家做账房先生时监守自盗吗?”五叔爷有点难以置信:“如此没操守德行之人再加上他被曝出的那些恶劣事迹,路有酈竟然还能再雇这长兄管账做管事,他是疯了还是想让自己刚得到的店铺关门大吉?”

李守礼其实想说那你们也可以稍微意思点,别蠢得跟全家唱反调嘛;知道这话肯定会挨骂就犹豫了下,然后就被叔叔抢先发表意见;他考虑过叔叔的评论后再想发表意见,结果又被那破侄女抢在前,真郁闷。

“手足情深宽容大度啊,镇上的百姓知晓谭家酒楼易主的内情后谁不夸赞他情深义重?只是我很奇怪为何他对路来礼都能不计前嫌,偏要揪住一件事就对路有余如此冷眼?”

李云讽刺道:“路有余说他吃几堑都不会长一智,说他自觉在岳家面前窝囊,说他不甘常年碌碌无为一直想要谋番作为,还说他更想要成为堂兄弟当中第一人。

我多番思考后得到个猜测,是因为他认定路来礼已经无法翻身只能依附他,他在那长兄面前占尽上风,可他仰仗岳家挣的银两还没我俩多;所以路有余会给他带去很重的压力,而现在路家的形势不就是他自认为已俨然成为兄弟姐妹当中的领头羊吗?”

“自己还连站都没站稳呢。”有志气是好,可志气总得有点依托否则不就是凭空瞎想吗?五叔爷叹气道:“在全镇谁看来他不是全靠岳家,即使仰赖岳家也该点起码的明辨判断力,看人都不会看咋就能认为自己……”

他说着一怔,突然意识到:“丫头你这意思,我进到这批坏掉的蜜饯、路有酈不是故意而是他根本就不知情,甚至他的蜜饯铺现在卖的都是这些劣等货?”

“啊?”李守礼不信地抢话:“他可是东家还能不晓得?”

“他的蜜饯铺连东家加伙计总共四人,雇的三人合伙糊弄东家想捞店铺的银两,他能知道啥?我看他就知道他照拂着长兄照拂着外祖家的表兄弟,得意着呢。路有余说他这家铺面今年就得倒闭时我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很可能真会被路有余猜中。”

“这也太蠢了,这是蠢得没边啊。”李守礼受不了地说:“踩到狗屎运的好运送给他,他只要靠着他岳家过活就够,竟然也能过不过去?”

“他换掉路来礼和曹家俩堂兄弟就行。”五叔爷反驳道:“既然蜜饯坏掉还在卖,那就不止我进的货有问题,肯定会有食客去责问甚至闹事;他揪出祸端,以后也就不会再出祸事,怎么也不会到店铺关门的地步。”

“换掉?”李云嘲笑她叔爷天真:“您是把路有酈想得多有本事还是当曹家和曹氏死的吗?我都敢说除非店铺倒闭,路来礼和曹大贵他们主动走人,否则路有酈想都不用妄想能够把这仨人辞退。”

“宁可自己的店铺关门也不赶走祸端?”五叔爷很怀疑:“他能傻到那份儿上吗?”

“您看着好了,年底前必定能出结论。”

李守礼摇摆不定他该支持哪方,他觉得路有酈是很蠢,但他小叔说的也对,咋也不能蠢到那份儿上啊?算了,他还是不发表意见,等到年末看结果…呃不对,他得有点意见:“那咱家被坑的这批货就算了吗?”

“你找他算账去啊,哪怕让他双倍赔偿,他为图名声肯定都愿意的。”还用她教吗?

“对对对,找他算账去,小叔我们走!”李守礼顿时来劲,拉起叔叔就往外冲。

在山中忙整上午,路有余踩着饭点在晌午饭前拖着棵棵粗壮的树木下山回家,把所有树木全部摆放在主屋前的青石板空地上晒,正好洗洗手吃饭。

肉沫蒸蛋,油焖茄子,蒜苔炒鸡蛋以及冬瓜汤,虽然偏素没大块大块的肥肉,他捧起饭碗依旧吃得倍儿香,李云反而没多少胃口。

“五叔爷今天都给我送有助怀胎的补药来了,还有半年咋熬?我都想要么干脆逃掉,去秦王山下的田庄躲半年,省得被烦得不能消停;还不能不听回呛反骂,毕竟这是为你好呢,不能那么不识好歹吧。”

路有余想想提议:“我带你出门做贩货的买卖咋样?要走就能走半年。”

“咱们就俩人做贩货的买卖能抵挡住沿途的匪徒抢劫吗?要做贩货买卖就得向你以前在军中的旧故借人手,为我这么点事就麻烦人家不好。”

李云否决,但想想贩货买卖的赚头,她是真心动,为难道:“有没有很小巧又很有价值,我们俩人赶一辆牛车运货就足足够而不会引起山匪响马的注意的货?”

“没有!”路有余肯定的说,舀勺冬瓜汤喝。

“唉,我也知道,”哪会有这种好事,就是不死心…呃~不对,李云双眼冒精光,激动地几乎要蹦起来:“有、有有有有的,咱们可以贩运珍珠啊!海边湖边那珍珠产地卖的珍珠肯定比外面都要便宜许多。我要是能运一麻袋珍珠回来,娘唉,我不是要发达啦?!”

路有余:“……”这个好像真的可以有,冷静下说:“云丫你冷静些,首先你能知道珍珠产地在哪儿吗?我没贩卖过珍珠,这真的不清楚,而且咱们县城应该都没人知道。”

“我知道啊,”李云笑得嘴角都要裂到耳后根了:“太湖、鄱阳湖、靠在东海边的诸暨县,还有靠近南海边的合浦县全是珍珠产地,哈哈哈!”

路有余讶异:“你咋会知道这些事?”

“这些地方都要给皇家上供珍珠。”李云乐得不行:“我们姑娘能被赏赐贡品,我随便听两耳朵都能晓得了。合浦南珠好,几乎粒粒放光颗颗都是走盘珠,咱要是去合浦县——”

“啥叫走盘珠,不是运珍珠吗?”路有余打断问疑惑,李云愣了下解释:“就是珍珠,珍珠当中正圆形最圆润饱满的珍珠叫走盘珠。”

“可既然这些地方的珍珠要上供,咱们怎么可能贩卖?”

“哎呀你傻啊,给皇家的贡品是挑最好的,当然更多是挑剩下的嘛。”李云喜滋滋道:“珍珠珍贵,就算咱只能购买最差等的小粒珠子也足够我俩赚啦。”

“还有专门贩卖珍珠的商贾。”路有余摇头,提醒道:“珍珠珍贵就不易得,何况是想做贩运珍珠的买卖?我们两个贸然跑到珍珠产地横插一杠,那些专做珍珠买卖的商贾岂会允许?咱们不出事都算好的,更别说做买卖了。”

“呃,这到真是个难题,你想想有没解决的办法?”李云托腮琢磨,忽然问:“咱能不能直接和那些采珠人还有渔民买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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