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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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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有余半响没回应媳妇, 李云几乎要怀疑他在走神,重重喊他两声回魂问他想啥?

“酒铺掌柜们看过田庄的房契地契后才付定金签酒水买卖契书。www.zhongqiuzuowen.com”路有余面色略微凝重:“无需我带路,他们也能找到田庄;我退掉定金不想做这笔买卖, 他们也能拿到手。”

“能那么无耻吗?”李云险些跳起来:“冲进咱们的田庄里硬抢?”

路有余拉住她给媳妇扇风,劝稍安勿躁:“酒铺既然敢想联合白抢还会讲什么买卖道义, 咱们手中的万斤酒水已然成为人家眼中的盘中餐,只怕已经逃不掉了。”

“不行、不能够, 受这种欺负也忒憋屈窝囊。”李云火大起来:“赶紧想反击的办法, 要是被这些酒铺把我的万斤酒水白白抢走, 我都想去放把火把这些酒铺烧了。”

“你别急啊当心肚里的娃。”路有余连连安抚:“我想办法, 我现在就想, 让我想想三十六计当中有哪几计能够适合助咱们解决这麻烦。”

呃?李云愣道:“你还懂三十六计?你以前读书考科举还要读兵法策略吗?”

“哦不,是我在军营中读的,我给小将军做随从,他读书我俩一起看。”路有余解释,随即犯愁:“倒可以想借势但远水解不了近火, 倘若后天田庄窖藏的酒水就会被抢劫一空, 我没酒水在手做凭证, 再被对方指伪造买卖契书想白讹酒铺,借到势力也没辙。”

“就是说得要想在酒铺动手抢前证明酒水是我们的, 还得想让酒铺联合也不能颠倒黑白还要不怕他们跑衙门诬告?”李云气势矮掉半截:“好像只有俩办法。

要么你去贿赂商州府尹,宁可把酒水白送给府尹买个人情都不便宜那帮龟孙;要么你在府城里满大街嚷嚷,但愿城里的老百姓不会把你当成犯疯病。”

“借百姓和府尹之势?”路有余呢喃, 拧眉思索片刻忽而轻松笑:“云丫你真聪明,这俩办法合着用可行啊,我可编套说辞敲锣打鼓引百姓围观作证再拉着他们往府衙求做个公正,这不就能抢在酒铺强抢前证明酒是我的, 还怕被颠倒黑白吗?”

“你能编啥说辞?”李云可没他那么乐观。

“约定后天交货,我可说突遇急事必须明天交货。我也不与酒铺掰扯,招呼街上的百姓们宣告我绝非不守信誉而是实在有急事无奈。酒铺想拖延,我拉他们去府衙退定金,我不与他们做买卖另外找卖家。”路有余笑意融融地分析:“众目睽睽还怕在府衙退不掉定金吗?

还需怕退给他们定金反被指我想白讹吗?可云丫你想现在酒水多金贵,酒铺能愿意放掉这批酒水吗?咱之前担心我独自运货会遭路人疯抢,可改成让酒铺自己运货,我只需在田庄前交货拿银两,酒铺在白天运货咋防被疯抢可不用咱们去操心。”

“对啊,路有余你也很聪明嘛。”李云拍手,痛快道:“我们还可以想先在府城里当众收到银两再带酒铺的人去拿货。你可说你在老家田庄就你和俩老仆,酒铺人多势众,倘若酒铺搞花头想耍赖、没给你付银两却对外宣称已经付过银两,咋办?头回跟他们做买卖不清楚,你独自一人对所有酒铺那么多张嘴哪能争辩得过?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嘛。”

“对对对还有这层危险!”路有余瞪大眼睛着重音接话,只觉惊险:“你说的太有道理,是我想得太少,即使我能证明田庄里的酒水是我的,可我如何证明酒铺没付银两?

只要我独自带酒铺众人拿货、回到田庄我依旧势单力孤,他们拿到货不给银两,我又能奈他们如何,再跑府衙告状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证明所有的酒铺都没付银两?”

“还有这种危险?”李云受怕道:“我刚刚都是图痛快报复说的,我就没想过你都拉着百姓和酒铺掌柜往府衙溜过圈还能再闹出啥妖蛾,天爷啊,咱真的是忒单纯了。”

“就当做是给自己长教训,以后的经验就多了。”路有余握住媳妇的手,宽慰道:“我再想想还要顾虑啥,哪怕多掏些银两拉着府城里的百姓陪我走这趟呢,咱不会被欺负的。”

李云靠到他怀里,有点累叹息道:“我还想到你该骑马,不是说晌午最热的俩时辰城府街上没几人吗?你只能选中隅中前或者未时中以后,可你隅中前能赶得及吗?”

“和伯父家借骡车赶路应该能赶得及,明早卯时前我就赶骡车出门前往秦王山田庄,赶到田庄即刻骑马往城府跑应该能在巳时前进城。”

“行,我早些烧晚饭,酉时你就歇息。”李云觉得自己好像多愁善感了:“其实骑马也方便逃跑,明天你要是看苗头不对、他们不甘心反被算计还想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你,你赶紧骑马跑掉可别想仗着自己有点身手就跟人家硬碰。”

“别怕,我不会出事。”路有余搂住媳妇,语调温柔而目光坚定:“就算是为了你和娃,我也会让自己稳当出门、好好回家。”

李云眨眨眼睛轻轻嗯声,压住心间涌起的难受让他陪他闺女歇午觉,她也想歇会儿。

翌日朝阳未升,李云便醒来要去给丈夫做朝食,路有余说他去城镇的小吃摊买也没拦住,想要陪媳妇也没被允许还差点把他小闺女吵醒,只能任由媳妇忙碌到天际破晓时送他出门。

朵朵小娃娃清早醒来,小手揉揉眼睛,转头看见‘娘’,挪动小身体爬进娘怀里。

娃没想到为啥没有硌得她难受的粗手臂只高兴得搂住她娘再睡个觉觉,直到再睡醒,‘娘’给她洗漱好,自己捧着粥碗喝粥,她终于察觉到爹爹不见了,便喊娘问爹爹?

李云摸摸奶娃的小揪揪没接话只让娃喝粥,整天都惶惶不安连热出汗都没心情扇蒲扇,忽然感受到阵凉风,抬眼看见奶娃握着小蒲扇在给她扇风。

她叹口气,拉过继女搂在怀里,拿过大蒲扇给她俩扇风,低落道:“娃呀,你说我是不是太紧张?我在担忧啥呀,我咋就这么提心吊胆,最多没拿到银两,还能出啥事?”

可她宽慰自己再多也忍不住要揪心,李云只能抱住奶娃稳住自己消磨日头熬过这在她突然觉得无比漫长的等待。小娃娃乖巧地展开小手臂回抱,凭直觉喊娘不怕。

然而白昼的光辉在眼底殆尽,离家之人还未归,李云真急得掌心都捏出汗了,焦躁地想还不如她去谈买卖,省得留她在家里干着急。

好在天刚黑透没多久路有余便回家了,他关好自家跨院门,往院里走到花架位置时迎着跨院堂屋中透出的烛光看见他小闺女咚咚咚向他跑来,他不由得露出温柔的笑意,弯腰抱起女儿再带着站在几步外的媳妇进堂屋里再说话。

“你们还没吃晚饭?”他看着一桌的饭菜惊奇,李云把茶壶递给他:“先喝水,把背篓和你闺女放下,大热天的也不怕把这奶娃捂出身痱子热中暑。”

路有余连哦两声,放开小闺女再接过茶壶,抱着茶壶喝起来没收住直把整壶凉白开喝尽,他才缓缓气,抬手拿过背着的竹篓,从竹篓中取出只木匣交给媳妇:“八千两银票,都是二百两三百两或五百两的面额;米酒卖得二千八百两,葡萄酒卖得五千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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