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样冤枉人的。”秦桑又慌又气,眼圈就红了,“殿下不要我了,我还不能与他人相亲了不成,既决定与他人结为夫妻,自然要问出心中想问的,又有什么错,怎么到殿下嘴里竟成了山盟海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都出来了,不是山盟海誓是什么?!”
秦桑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气的掉眼泪,“是,这两句的确是山盟海誓,人家沈公子能给得出这般承诺,我心里欢喜!”
“放肆东西,你又跟我顶嘴!”霍无咎说不过她,气狠了撕她石榴裙。
秦桑觉得他不可理喻又让人失望,就两手压着裙子不让他得逞,小声哭道:“这是在车上,你不能这么欺负人。”
“不止在车上,还在繁华街市上呢。”霍无咎冷笑,“嘶啦”一声,石榴裙里面的白纱裤就被扯开一道口子。
随即抬起手,一拽垂在车壁上的一根红绳子,挂在车门外的铜铃铛就叮叮当当响起来。
“不回府了,绕着街市来回转,何处喧阗热闹去何处!”
一霎,秦桑小脸雪白。
郡王府后门,翠烟只从门缝里瞧见徐道扬把谢婉柔送进了宅子,却不见秦桑和沈惊鸿,顿时激动的了不得,提起裙子就往椒华殿跑去。
日落黄昏,前门大街一代仍旧车水马龙,其中一辆石榴红马车并不起眼。
车内,四爪云蟒猩红地毯上扔着一条雪缎小衣,小衣上压着夔龙羊脂玉带钩鞓带,并蒂莲红绣鞋脚踏上一只,脚踏下一只,两只雪白秀气的脚翘在塌沿上,脚趾蜷缩绷紧。
秦桑养了半个月的指甲,嘴里咬着他袍领上的墨玉珠,右手就抓他肩头,他弄的又深又狠,她亦给他抓出血檩子来。
霍无咎蓦的攥住她手腕,从自己肩头挪开,舒爽吐息。秦桑伏在他肩膀上,玉面绯红,身子微微抽动。
车外,叫卖声、讲价声、寒暄说话声,不绝于耳。
秦桑只觉身子虽还处在余韵中,心却似破了个洞。
霍无咎“嘶”的一声,望一眼自己左边肩头,一眼都数不出来有几条,“你就仗着我宠你,又只你一个,被别人发现,你死罪一条。”
秦桑心上酸疼,脸埋在他颈窝里抽噎起来。
霍无咎连忙哄道:“吓唬你的,不会让人知道。”
话落,又一拽红绳铃铛,“回府。”
鹰奴听得命令,随即令马车掉头,哒哒往郡王府而去,坐在旁边的哮天就掏出一本明黄绒面的册子来,用随身携带的毛笔记下今日宠幸事。
秦桑收拾好情绪,忽的想起来就试探问道:“殿下怎么知道沈惊鸿得了相思病?”
霍无咎此时处于餍足状态,就道:“他住到徐道扬宅子里,徐道扬岂敢不告诉我,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此事,他竟狗胆包天凑到你跟前去了,且等明日。”
秦桑觉得沈惊鸿罪不至死,斟酌了一番就道:“他既然得了相思病,早晚得死,让他自己慢慢死?”
霍无咎冷哼,低头瞧她艳色/诱人的小脸,“你想替他求情?因为他给了让你欢喜的那句承诺?”
秦桑忍着委屈和气恼,柔声道:“只是觉得他大小算个经商的人才,殿下何不将他收入门下,放出去替殿下赚钱也是好的,我想有人帮我赚钱还没有呢。”
“你缺钱使?”霍无咎禁不住皱眉。
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留别妻》汉·苏武
②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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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033章 扮演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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