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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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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厢折腾着,裴珩忽然按住他倒茶的手,“张嘴。”

萧知遇一愣。

两人坐得近,裴珩直接单手固住他下颚,道:“再发了旧病不是说笑的。”

萧知遇曾被他磋磨两三天,哪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脸色都白了一层:“别、别在外面……”

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即便隔了马车,车外也人来人往,他俩那等姿态万一被人看了去……

萧知遇格外抗拒,抿紧嘴唇想偏过脸,裴珩却说一不二,他原来只是想看看严不严重,见对方挣扎得厉害,没法察看,便掐住他脸颊迫使他张口,熟门熟路探进牙关,好在只是稍有红肿,没有大碍。

但不知为何,萧知遇的反应比当初还激烈,被迫仰起头,眼眶都红了,仿佛屈辱得要落泪。

挣动间衣物响起沙沙声,连同茶杯翻倒的声音,和他齿间不甘的声息混在一起。

外面听得一清二楚的赵诠:“…………”

既无大碍,裴珩很快松了手,却当即被咬住手指,这下咬得不轻,他微微“嘶”了一声。

萧知遇咬了一下便松口,一把推开他,坐去了角落。

这是木讷的二皇子难得一回显露出真正的怒色,裴珩张了张口,竟也不打算说什么安慰话,就此沉默。

半晌,马车突然一停,赵诠在外犹豫道:“世子,执金卫正巧巡视过来了,领队的中郎将要拜见您。”

他觉得这关头车里说不准在做什么好事,自己纯属煞风景,但中郎将一脸不见到人绝不回去的劲儿,他也没办法。

裴珩搁下帕子,对这类官场奉承,他面有不虞,看了眼旁边的萧知遇,见他神色已恢复平静,便掀起了车帘。

赵诠在车前坐着,一转头就看到世子掀帘子的手指上,明晃晃的红色牙印。

“……”赵诠若无其事挪了姿势,遮住世子的手。

马车外,几名领头的殷勤道:“属下拜见睿王。”

眼尖的瞧见车里还有一人,脱口道:“啊,睿王妃也——”话一出口觉得不对,立刻改口:“二殿下也在,下官在此拜见!”

一时间外头闹哄哄的,有些口称二皇子,有的还没转过弯,称睿王妃,幸而淹没在乱糟糟的人声里。

萧知遇只恨自己耳朵太灵。

裴珩脸色难看,稍稍侧身挡住萧知遇,只朝外点了点头,算作客套,便搁下帘子,“皇城内不可停留过久,扰乱道旁百姓。”

执金卫恭敬退开,马车继续前行,后头还夹杂议论声,“两位分明举案齐眉呀,坊间传闻做不得真。”

车里气氛怪异,不知道裴珩听到了多少,萧知遇深觉不自在,之前裴珩的行为虽说是好意,他也到底有几分生气,便佯作要看外面的热闹,挪去了窗边。

街上人来人往,到处是烟火气,他一打眼便看到路旁的书画铺子上挂了几幅画。

他格外瞧了两眼,放下帘子,裴珩却开口道:“停车。”

驱车的赵诠勒了马,低声道:“世子有何吩咐?”

“方才左边铺子上挂的那些画,你去买回来。”

萧知遇不明所以:“你……你买画做什么?”

裴珩说道:“我听闻你最近在练画。”

萧知遇一静,他隐约觉得裴珩这是在跟他服软,为方才的冒犯补偿他,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裴珩这人的臭脾气,跟“服软”二字毫无关系。

他小心翼翼道:“随便打发时间的,也不必……”

裴珩不言语,不像是会被说动的样子,他只得改口:“画风景的那几幅就够了,旁的无需买下。”

赵诠这便去了,回来时递了几卷画轴进来,顺带收拾了撞乱的茶几。萧知遇迟疑着接过画,裴珩瞧了一眼,伸手从他怀里拿了,慢慢展开。

两幅图是江南风光,其余的三幅画的都是边塞风景,笔触苍凉,画上一角题字:朔州风月。

裴珩顿了顿,“是朔州。”

京师近年时兴边关风物之作,多是因边地收复之故,加上当今天子出身朔州,这些画作和同题材的诗作都颇受欢迎。这几幅画得不如何,倒难得画的是实景,非是画师空想。

裴珩忽然道:“我记得当年文华殿读书时,你就和我说过想回朔州去。”

他原来还记得。萧知遇想。

“我久不回朔州,觉得思念,才多看了几眼,至于回去不回去……倒没那么在意了。”

他说着,打开画细看,指了指一幅画上的楼台,“这是朔州的一个城楼,我幼时曾在上头跑呢……这是最北边的关卡,父皇当年在此地领兵……”

他正要指着最后那幅画再说什么,却发现那是朔州内城的城墙,城楼和瞭望台虽不显眼,但也能一眼认出。

裴珩当年就关在这里受苦。

萧知遇一下收了声,裴珩目光一凝,看了这画片刻,又将之卷起放在一边,面上倒没有提及心病的恨色。

两人之间气氛便陡然古怪起来,各怀心思。半晌,裴珩忽而问道:“若有机会,你还想回朔州么?”

萧知遇一顿,“也许罢。”

他想起五年前的翠微院,他伏在贵妃病榻前,想的就是要和父皇求恩典,准许他和母亲回朔州,带着裴珩。

如今母亲已逝,他是和裴珩在一处了,却到底两心不合,至于朔州,他或许永远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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