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不是怂逼还很有本事的保镖在雪紧追不放的扑咬中闪躲还算.......游刃有余,怎么说也是余家当家人余世轩身边的头牌保镖。
手上功夫自然是不错的。
雪扑了几个来回,没搞到人,气的仰头“嗷呜~”一嗓子。
操!
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一定是太久没练了的原因。
别人不知道它在干嘛,只以为它是怒了,要放大招了。
只安南听得清清楚楚:你个老雕看热闹看完了没有,天都快亮了,还不来帮忙!等什么呢!
难得平日慵懒且优雅的雪,暴躁得毛都要竖起来了。
暴躁的狼嚎刚落,便听见半空中传来粗噶尖利的“剐~”
细听这声音不似平时得瘆人,好似带着几丝别样得调侃。
雕爷裹着寒风,破空而来,照着那躲闪着雪的保镖就是一爪子过去。
不怂且有本事的保镖有着多年的打斗经验,下意识就地一滚,居然堪堪躲开了雕爷的攻击。
保镖轻呼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有几分本事,不然被这么个大家伙在后脑勺来一爪子,不得脑浆都抓出来。
他就地滚出去两圈,艰难躲开雕爷的攻击范围,本想一个鲤鱼打挺干脆利落起身。
可惜,他这条大鲤鱼只打了半个挺,就被雪一个猛烈的狼扑。
“嘭”一声巨响,保镖感觉自己尾巴骨到肩胛骨都摔裂了。
雪狼刚刚没打到人脾气非常暴躁,把人扑到后,紧着着一套连环爪对着人劈头盖脸一顿乱拍。
不怂且有本事的保镖被它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有脾气也没用啊!
他只能毫无章法又毫无效果的反抗着。
安南缩着脖子揣着手慢吞吞从车斗里爬出来,看着雕爷和雪二打一,把那保镖打得没有还手的余地。
片刻就把人收拾得妥妥贴贴的,雕也感觉这边用不上它了,转头去找初阳了。
安南跺着慢吞吞的步子,不紧不慢的跟着往那边走。
只见初阳抬脚就将历炙踹出去几米远,方向还刚好朝着安南这边,安南揣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手又点痒,脚也有点痒。
其实,她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没什么毛病了,好全了。
可是,初阳不乐意让她动手。
啧,还是忍忍吧!
安南是忍着了,雕爷可以点都不想忍者。
本来脾气就暴躁,只待厉炙挣扎着想爬起来的时候。
大翅膀一扇,照着厉炙飞过去,尖利的爪子在着黑夜里,似乎闪过一丝亮眼的寒光。
一双爪子用的是雪打保镖时同样的招数,刷刷刷......
傍着厉炙的惨叫声,等到它停下来的时候,厉炙上半身连片布料都没有,只身上到处都是细细长长的伤痕。
这大冷的天,也不知道是痛感明显点,还是寒冷的感觉更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安南的错觉,总觉得最近雕爷的翅羽看上去比以前好看了不少。原本一身褐羽,最近偶尔在阳光下看着,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
还有尖嘴和爪子也比之前尖利了不少。
不止是雕爷,还有雀之。
本就乌黑发亮的羽毛,最近看上去更是像镀上了一层亮光。
很快,雪和小绿将保镖收拾了,转头就跑这边来帮忙。
虽然完全不用帮,但是小绿他们今天特别热情。
把初阳和安南赶到了战斗圈之外,体型不一的四只。
围殴,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