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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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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陵的眼神与他的相互胶着,发现他那对眼睛深不可测,却蓄满了温柔。

突然之间,船身一阵剧烈晃动,每个餐桌上的杯盘无不滑落地面,发出阵阵令人惊愕的玻璃破碎声。大伙都惊恐地站起,有的因站不住而跌坐地面,顿时喊叫声四起,众人脸上出现了害怕和不样的预感。

“你还好吧?”

佩陵在剧烈摇晃下,差点额头就撞上了玻璃窗,幸而齐隽眼明手快的将她霍然抓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佩陵惊魂未定下,已明显感觉到船身的晃动已渐渐平缓了。

“我也不知道,待会儿我出去看看。”

“不要,不要离开我……”佩陵紧紧抓住他,目光中流露出惊慌。

“放心,我去去就来。”

齐隽极力安抚她,才刚要离开餐厅,却已见一群安全人员赶来。

“各位先生、小姐,请别慌,刚刚是我们‘宝塔星座’的引擎发生了故障,现在正在派人极力修复中,马上就可启航,请大家稍安勿躁。”安全人员紧急说道。

大伙也因此松了一口气,却在这时候,坐在佩陵斜对面一位老先生突然倒地,发出严重的喘息声。

“谁来救救我先生,他心脏不好,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快来人啊!救救他——”

老人身旁的伴侣立刻蹲下身,抱着自己的先生叫喊着。

安全人员见状也乱了手脚,其中一人问着另外一位,“船上的医护人员呢?快去请他来。”

“这艘船上没有医护人员啊!”

“这怎么可能?”那人惊了。

“他临时请了假,船长一时又找不到替代的医生,心想每次出船都没事,也就没有安排医生了。”他解释道。

齐隽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一言一语的简直是在浪费救人的先机,再这么下去,那位老先生准会没救。

他顾不得一切的冲上前,对老太太说道:“将他平放在地上,别紧张,把他交给我吧!”

老太太含泪的眼突然瞠大,虽一胜懵懂还是听话照做。

齐隽立刻施以cpr心肺复苏术,双掌交叠在老先生胸前,伸直双臂以固定的频率用力施压,直到老先生的双手会弹动,心跳也恢复了正常,这才将他扶正坐起,转道对佩陵急促说道:“你快回房间,把我行李箱内的一个白色医药袋拿过来,快!”

佩陵点点头,慌忙地冲出餐厅直奔三楼房间,她急忙翻开行李箱.当真从中找到了那只医疗袋。

她伸手一抓又立即奔回餐厅。

“拿来了。”她跑得好喘,但仍不敢稍作休息,急忙将手中的东西交给齐隽。

“你做得很好,谢谢。”齐隽对她绽开一抹鼓励的笑容,随即打开它,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药丸塞进老先生的嘴里。

“我已替他做了急救,他不会有事的。等会儿船修复后,我会请船长将船开回去,得赶紧将他送医院。”他冷静自持地对着老太太漾出一抹可安抚人心的笑容。

“真好,你是位医生吧?多亏了你。谢谢……谢谢……”老太太喜极而泣,不断对他道谢。

“你快别这么说,我只是尽我的心力而且。”

齐隽经过刚才的一阵忙碌,几乎已忘了自己现在是贾欣翰,并以医者的口吻说道:“这是我行动电话的号码,你现在可带他回房间休息,如果他的情况恶化,记得打这个电话给我。”

“好的……谢谢。”

不久,老先生便被安全人员抬上了担架,并在老太太的陪同下返回房间暂时歇息。

开隽这下终于吐了一口气,慢慢地收拾起他的医疗袋。

“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医术?”

佩陵质疑的嗓音从他头顶灌下,震住了他的动作——

糟!他怎么忘了佩陵,更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居然……泄了底!

“说啊!你为什么会医术?”见他这般,佩陵的疑心更重了,她的嗓音轻缓且颤抖,不如为何,她就是这么紧张异常……

“我……我当然会一些了,难道你忘了我有个当医生的好朋友齐隽啊!”他勾起一抹笑,不急不躁地说。

“是吗?”佩陵狐疑地望着他,“我也有很多好朋友,像律师、建筑师……可是,我一不会和人辩论、二也不会盖房子,那我是很傻了?”

“你究竟是怎么了?佩陵。这种cpr的技巧只要有心学习,并不困难啊!而且现在一股人普遍都会的。”他气定神闲地说,佯装得悠哉恣意。

其实,他的心口正在冒冷汗,就担心今天骗不过她,那么这场冒牌戏就得提前落幕了。

更令他惊慌的是,他是不是就会因此而失去她?

“不错.cpr是很多人都会,没有人会把各种病症的急救物品都随身携带在身上吧!”

佩陵也有精明的一面,刚才她趁他忙乱之际,已细细审视了那袋中的许多药罐,那绝非是一般人会带的药物。

“曾几何时,我的小妻子的疑心病会变得那么重了?”

齐隽走向她,轻轻晒笑道:“老实告诉你吧!这玩意是我在旅行之前去齐隽的医院借来的,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还真是派上用场。对了,里面的药品也是医院里的医生一一告诉我使用的方式和时机的。”

瞧他盖得天花乱坠,佩陵想犹豫的机会都没了。

“你……你真的不是……”不是齐隽?不如怎地,佩陵突然感到有一丝失望。

“不是什么?”他挑高眉,暗笑低问。

“没、没什么。”她别开脸,这个答案她怎能说呢?

齐隽却不肯放过她,以一种几近透视到她内心深处的眼光看着她,盯得她焦躁不安!“是吗?你有事瞒我喔!”

“是我该问你才是,怎么轮到你逼问我了?”她立刻垮下一张小脸,被他追问的不知如何是好。可见在逃避问题方面的工夫上,她还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好了,我们谁也别问谁,互相信任好不好?”他执起她的手,“你刚刚根本就没有好好吃点东西,我再叫待者端些新鲜的东西出来。”

他柔情款款、温柔体贴地说,有意抹去佩陵对他的猜忌。

“我不想吃,早就不饿了。”

佩陵无法消逸对他的猜忌,出来玩的兴致一下子减低不少,变得有些患得患失了。

为什么他刚才的反应及表情,那么像……他?

为什么他能那么从容不迫的面对一个很可能会在剎那间死去的病人?

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点外行人的生涩?无论是手法、动作都是如此流畅例落?

这种种的疑问都纠结在佩陵的心中无法解开,像个沉重的枷锁压缚得她好痛苦……

更令她无措的是,原以为经过这段时光,她能够很顺利的忘记齐隽,然而她并没有,真是糟透了!

“看样子你的情绪还很不稳,要不要我陪你去甲板上走走?”齐隽瞇起眼,性感的唇瓣弯成一道迷人的弧度。

佩陵想了想,出去少面吹吹风、散散心也好,于是点点头。

当她随着齐隽的脚步来到甲板上,船身虽是静止的,但风却摇晃不停,不知为何,刚刚产生的迷蒙情绪又被这风给一瞬间吹得更乱。

齐隽却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后,一双猿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在她耳后隅语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想着别的男人?”

佩陵身子一抖,连忙吸了一口气稳住偾张的血脉,“你……你在胡说什?”

“我说错了吗?你不是在想齐隽?”他轻声又问。

“你——”她倏转身,以一双震愕的眼神盯视他。

他眼一挑,恢复之前闭逸的调调,逗弄的心情随之脱僵而出,“我一直在吃那小子的醋,也一直无法忘记你曾经和他约会过的那段日子,所以,很担心你到现在仍想着他。”

他露出一抹让佩陵头皮发麻的笑容,青涩的她根本不及他的狡诈,无法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

她更苦恼的是,本是该她怀疑他的,怎么弄到最后都反倒是她被他压制了呢?

“你别明说,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她轻轻喘息着,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就快爆发了。

“那就算我说错话,我在这儿向你说声抱歉。”他冲她一笑,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叼了一支。

“你不是很久没抽烟了吗?”佩陵一见,连忙制止。

她回想了一下,几乎从婚后就不曾看过他抽烟,这会儿他怎么又故态复萌了?

齐隽隐隐一笑,“抽烟可以缓和情绪,别阻止我。”

他现在终于能够明白欣翰为何老爱把烟当作宝,原来它也有这项好处。

“你怎么了?”佩陵不明白怎么才转瞬间,他就变得落落寡欢了?

他回头一笑,黑眸里的思绪无波无动,却是话中有话道:“我只是感叹我的女人不信任我而已。”

“我……”她秀眉拢了拢,“你生气了?气我刚才质疑的口气?”

说着,她的眼泪已不听话地纷然坠落,尤其是他那沉默的叹息声更像在敲击着她恐慌的心。

“我没有生气,也能明白你刚才急躁的心情,说实在话,我真的是满可疑的。”他侧着脸,嗓音满是浓浓的自讽。

“你别这么说,是我的疑心病太重,我们不是出来蜜月旅行的吗?不要把气氛搞成这样好不好?”她的声音不自觉变了调,害怕他就此不理她。

开隽喉头一阵滚动,发出一串莞尔笑声,顺手将烟蒂扔入海中,“你太紧张了,我说过我并没有生气。”

其实,他只是有点闷,烦闷她老是把“齐隽”扔得远远的,好象他是只会咬人的毒蛇似的。

“你真的不生气了?”佩陵拉拉他的衣袖,撒娇地说。

“行了,你这个小女人……真是让我拿你没辙。”齐隽环手抱住她,将她拉入怀中。

她放心地笑了,偎在他的怀里,“我……我好象有点饿了耶!”

闹了一晚,不仅船坏了,连晚餐也没得好好吃一顿,说她不饿还真是骗人的。

齐隽点了点她的鼻尖,“早说你饿了还硬要逞强,等会儿回房间看我怎么罚你?”

他温柔的低语穿过黑夜微微沁凉的空气,徐徐温暖了佩陵的心。

佩陵开心地靠紧他,喜欢让他呵护、疼惜的这种感觉,因此,没注意到齐隽神情中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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