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再提爱情这种字眼儿。
“你不烦吗?”
“你听谁说过,抽大烟的烦大烟?!”
我们已经从公园里走出来了,从我这方面感觉,我们比进公园之前更接近了,但在我们之间,我发现了更多的不同,这也许是我们能互相接近些的理由。
公园门口的电线杆上贴着治疗阳痿的广告。我随口说了一句,这样的广告太多。张道福<a href=http://chili.zuopinj.com/919/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立</a>刻开玩笑似的问我,我是不是有问题。我笑笑,心里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有问题,像黑丽说的那样。
“我有个朋友开了一个这样的公司,叫勃阳健康用品公司,什么药都有,各种价位,来自世界各地。”
“你自己留着吧。”我打趣地说。
“我?哎,老胡,不瞒你说,我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问题。这是我生命力最后的完美体现处。”他说完,我们大笑起来。
“我不开玩笑,这件事,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好最长久的一件事。”
我们再一次大笑。
“真的,我他<a href=http://yishu.zuopinj.com/1533/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妈</a>的不是一个好演员,也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父亲,现在也不是一个好干部……”
“你是什么?”
“我是一个好床上人啊!”
我们最后大笑起来,不管天,不管地。即使全国人民都在看我们,我们也只能笑下去。这是无法制止的笑,好在不经常爆发,一辈子里顶多一两次。
回到家里,我径直去见我的鱼,就想跟它们静静地坐上一会儿。明天全所开大会,要公布最后的分房名单,我尽量不让思绪停在这上面,该怎样就怎样,我现在多想也没用。
我看着和昨天一样慢慢游动的鱼,盯了半天那些公鱼们,在鱼的世界里,它们是不是也比母鱼们活得艰难?哥们儿,你们的感受如何啊?
我是说作为一个公的,就像我作为一个男的。
回家前,我去找过刘托云,想把分房名单的结果提前告诉她,不希望她再做出上一次那样的蠢事。可是,她不在。
“我本来想今天晚上跟你谈谈,但我听说,你们所明天公布分房名单,我们就改日吧。但我们必须得淡谈。”我老婆在门口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个叫于奎的打电话来,我看是想威胁你吧。”
我拍拍鱼缸,鱼不由得加快了游动的速度。那些拿着网走向池塘的人,能让鱼感到<a href=http://ciweige.zuopinj.com/5804/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恐惧</a>吗?尽管他们能用网杀死鱼。威胁,威胁,那个搞撬压的人会说,这不过是另一层窗户纸。想到这儿,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