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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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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百平道:“说的是啊。www.xiaoxiaocom.com如果不是小侄在令主那儿打通关节,家父手创的景泰镖局早就关门了,南北十三省,除了本教支持的镖局外,哪一处不是名存实亡,但家父始终想不开,小侄也没有办法,只好不让他老人家多操心。”

薛依叹了一声,拍拍尤俊的肩膀道:“小尤,你这下子是混起来了,好好干吧。”

尤俊忙道:“是的,小侄全仗老伯的栽培跟少东的提拔,苟有些微进取,一定不会忘记二位的恩德。”

马百平笑道:“四弟,在薛二叔面前,你还是个晚辈,对我却不必再客气了,如果你不改称呼,你这个镖头岂不是纸上文章,名惠实不至,别人也不会瞧得起你的。”

尤俊道:“是,大哥,小弟遵命!”

马百平却又一皱眉道:“老四,大哥这个称呼不妥,你名列十兽,叫我大哥,黑虎陶宏会不高兴的,他是令主直接派下来的,我也不想跟他闹得不愉快,你还是叫我百平兄吧。”

尤俊道:“是的,小弟以后会注意。”

马百平站起身子向后走去,尤俊忙跟了上来,低声道:“百平兄,小弟有句心腹话,您千万别见怪,您在金陵分坛坐镇六年,建功至钜,该是令主面前的第一红人,可是令主还要派两个人在这儿盯着你。”

马百平道:“这是必须的,金紫燕身边的琴儿一样盯得很紧。”

尤俊道:“可是琴儿在身份上是个丫头,何况有金姥姥在撑腰,必要时还可以申斥她两句,黑虎陶宏与白雁林奇对您却太跋扈,完全忽视您的尊严,弟兄们瞧着都不平。”

马百平一叹道:“有甚么办法呢,金姥姥在令主面前说得起话,金紫燕是她从小带大的,我可没有这个好靠山。”

尤俊笑道:“没有靠山就得要靠自己,咱们不妨用点手腕,拔掉那两块障碍,那您就可以跟令主直接联系了。”

马百平无奈的道:“我也有过这个想法,但事情并不容易,唯恐弄巧反拙,连我都砸了,他们是令主的亲信心腹。”

尤俊道:“眼前就有个机会,您把他们两个人也叫去跟着监视,小弟弄根腊叫他们坐坐,让姓燕的来对付他们。”

马百平道:“燕青对付得了吗?”

尤俊道:“论身手,这一虎一雁在咱们一堆中是拔尖之选,但不会强过十大护法,燕青能一招制住纪大叔,应该没问题。”

马百平道:“可是他们未必肯听你的,他们也不会出手的。”

尤俊笑道:“白雁是景泰的,三老中,隆武可以让青萍剑史剑如老爷子出马,彼此不相隶属,到了外面,就不敢不听了,黑虎则由景泰的史老护法出头指令,这就行了。”

马百平道:“那倒是行得通,如果他们敢抗命,回来后我也可以按律严办,问题是这两个老的肯不肯得罪他们。”

尤俊一笑道:“一定肯的,小弟特地指定这两个老的,就是因他们有过不去的地方,去年大比,白雁跟黑虎暗里相互较下劲儿,黑虎伤了秦老爷子的弟子过山鼠刘方,白雁一剑削平了百花蛇杨春的四枚手指,让史老爷子面子上很难看。”

马百平道:“白花蛇杨春跟青萍剑有甚么关系?”

尤俊道:“以前没关系,去年史老爷续弦,新夫人就是杨春的表姑,他算是史老爷子的内侄。”

马百平笑说道:“原来是这档子亲戚,你们可真会钻。”

尤俊道:“人总是往高处爬的,史老爷子有个怪毛病,断弦之后,故剑情深,一直不肯再娶,结果小弟探知了他的爱妻是个大脚麻脸婆娘,史老爷子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人,刚好杨春有个表姑全合条件,而且新寡不久,才三十多岁,小侄叫他接了来,果然一拍即合,现在杨春在苦练史老爷子的青萍剑法,准备报雪断指之耻。”

马百平道:“老四,你专门探悉这些隐私,讨好老一辈的,丁叔对你改变观感,听说也是你给他弄了个女的……”

尤俊笑道:“百平兄,人往高处爬,小弟不想久屈末流,而在本教中别又无取巧之途,完全要靠真本事,这些老一辈的,个个秘技自珍,连徒弟都不肯多收一个,小弟只好在旁门左道上讨好这些老人家,替自己争点好处。”

马百平笑道:“你倒是个有心人,现在总算达到目的了。”

尤俊道:“小弟虽蒙您赏识提拔,但小弟却不敢以此自满,目前只有薛老爷子对小弟肯倾囊相授的,可是他老人家的方天战是奇门兵刃,一长一短,小弟难忘大成,而今年大比时,小弟如果不能出人头地露两手,连您也没面子,所以小弟一定要好好地充实一下,但时间急迫,一时难望有成,最扎手的莫过于一虎一雁,小弟一定要设法先扳倒他们。”

马百平沉思片刻才道:“试试不妨,但要提防后果、如果不成,让那两个恨上了你,我也没办法帮你的忙。”

尤俊笑道:“百平兄放心,小弟自有分寸,绝不会累到您的。”

马百平的心事被他说破了,脸上有点讪然道:“牵上我倒还没甚么,金陵分坛是假我家镖局建立的,一时还动不了我,但你这个新任的护法却保不住了,我有用人之权,总坛却有杀人之权……”

尤俊道:“小弟不但不会牵上您,连小弟也可以置身事外,只要几句话,就可以把两个老的送进圈套里,但事情成不成,黑虎白雁对小弟的猜忌是难免的,他们的地位虽高,但那是对内的,对外还是要受几位护法的节制,也因为史秦二位老爷子对他们不太客气,他们才公报私怨,假大比较技的机会,挫挫两位老爷子的面子,小弟送膺重寄,突然跳到他们头上,他们会放过小弟吗?”

马百平道:“这倒也是,纪九叔一走,陶宏就向我问过几次递补的人选,看来他自己是很想爬一步。”

尤俊道:“这不错了,下次大比,黑虎白雁恐怕对小弟更要含很至深了,说不定会不让小弟活下去。”

马百平道:“那他们不敢,大比时不准伤命的,否则立将偿命。”

尤俊笑道:“他们不必杀死小弟,将小弟弄成残废就够了。”

马百平又沉思片刻道:“老四,我既然提拔你,就不能害你,靠几个老的是不够的,等这次事情办好回来,我教你几手吧。”

尤俊忙道:“那就多谢您,小弟也知道您身手无敌,只要您肯指点一下,比甚么人都强,但虎雁还是不宜久留。”

马百平笑道:“那当然,你能相机除掉他们最好,否则就等你回来,在大比上挫他们一下,将他们压下来,他们也无颜留此,总有办法把他们弄走的。”

尤俊含笑赞道:“还是您高明,小弟动了多时的脑筋,想不到您早已胸有成竹,安排下拔除眼中钉的妙着了。”

马百平得意地道:“老四,我是喜欢用心不用力的人,所以才赏识你,但我可不喜欢有人跨到我头上。”

尤俊仁道:“小弟怎么敢当,您只要看小弟对薛老爷的忠心就够了,小弟最重饮水思源……”

马百平一笑道:“你为丁大叔弄个女的,还不是想让薛二叔在下次大比时好领先一步,这个鬼主意可瞒不过我。”

尤俊尴尬地笑道:“少主圣明,小弟是薛老一手提拔的。”

马百平道:“正因为你对薛二叔如此忠心,我才觉得你还有可取之处,以后对我不能如此,就有你出头的日子了。

尤俊忙道:“是的,小弟也知道少主即将大有作为,浙江分坛叫霹雳剑客楚天涯给挑了,安徽分坛叫一个渔郎五九渔的家伙给闹散了,这两处还来不及重建,小弟想少主正好发展过去,在那两处建立分局。”

马百平一笑道:“我正有这个意思,就是怕人手不够,现在有了你,我可以考虑一下,让你主持一个分局,但那要等大比之后才能决定,现在你跟我去见老爷子,少说话。”

两人来到后进,偌大的一片院子,静悄悄地寂无人影。

马百平咳了一声,才见洞门中出来一个使女道:“原来是少爷!”

马百平道:“桂花,老爷子午睡醒了没有?”

桂花道:“老爷子向来不午睡,正在书房打坐。”

马百平吩咐道:“禀告他老人家一声,说我有事要见他。”

桂花进去了一会儿出来笑道:“老爷子请您进去。”

马百平带了尤俊进去,但见一个老人盘膝坐在木榻上,神容枯瘦,两眼无神,一副龙钟之态,完全看不出是曾经纵横武林的名侠金鞭马景隆了。

见他们进来,马景隆一哼道:“你又来干甚么?”

马百平笑道:“爹,纪五叔走了。”

马景隆冷冷地道:“走了好,他作孽也作够了。”

马百平微微皱眉道:“爹,您何苦这么说呢,孩儿也是为了大家好,想你当年风云十杰的赫赫尽名,维持不易……”

马景隆怒道:“不许你提风云十杰的事,我没有这些好兄弟。

马百平仍是笑道:“爹,您自己不在乎一世英名沉没,他们可不能这么达观,他们要活下去,要舒舒服服地活下去……”

马景隆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我多亏有你这么个好儿子,他们也幸得你这个好侄子,才能够苟且偷生,我们都承你的情。”

马百平仍是笑道:“爹,当初令主是先看上了十杰英名才找上孩儿的,因此孩儿还是沾了各位老人家的光,直到现在为止,您仍是金陵分坛的主持人。”

马景隆道:“我可没接受。”

马百平笑道:“您挂个名义就够了,有孩儿替您分劳。”

马景隆哼了一声道:“我既然是挂名的,你还来烦我干什么?”

马百平道:“纪叔叔的缺不能久悬,孩儿找了个人来,请您赐准。”

尤俊连忙上前一揖道:“晚辈尤俊,叩见马老伯。”

马景隆冷哼了一声道:“不敢当,尊驾是哪儿派来的?”

尤俊道:“小侄是薛老伯的同乡晚进,由他老人家提拔的。”

马景隆哦了一声道:“薛老二爬得这么高了!”

马百平笑道:“薛二叔依然故我,尤四弟则是孩儿认为他才堪大任,跟孩儿又较为投契,才想让他高爬一步。”

尤俊道:“还请老伯父成全。”

马景隆轻叹一声道:“青年人,你一心想往高处爬,可得慎重考虑一下。”

尤俊笑道:“小侄但求随遇而安,不敢奢望。”

马景隆冷峻地道:“百平,你作得了主吗?”

马百平道:“孩儿在这几年略有功绩,引用个把人应该是可以的,而且用个自己人,总比上面派下来的好得多。”

马景隆道:“靠得住吗?”

马百平道:“想比派来的靠得住。”

马景隆叹声道:“你别忘了我以前告诉你的话就成了。”

马百平道:“孩儿不敢忘,因此身边多几个自己人想好一点。”

马景隆点点头道:“好,我同意了,聘书,铃记都在桂花那儿,你问她要了填一填就是,百平,我没有别的要求,但望我死后能落个尸骨安宁,不被人挖了坟墓就于愿已足。”

马百平神色尴尬地道:“您老人家言重了。”

马景隆神情萧索,挥挥手把他们支退了。

离开了后院,马百平才道:“老四,家父的话,你最好别放在心上。”

尤俊道:“小弟根本不懂。”

马百平道:“老四,你是个聪明人,这么说就叫我不放心了。”

尤俊忙道:“百平兄,您放心,小弟听出老伯对本教并不满意,这一点小弟自然不会胡乱说出去的,至于其他的……”

马百平轻叹道:“老四,天魔教在武林中的口碑如何你也明白,家父先前并不肯答应,经找苦请之后,才勉强应命,但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要我设法有机会振作一下。”

尤俊道:“这也无可厚非,令主到今天都不敢公然现身,本教也只能暗中活动,可是有见不得人之处,您的意思呢?”

马百平道:“令主虽不公开现身,但整个江湖大势都已全盘在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目前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但如果有机会,我们把大权在握,至少就可以公开来行事,一世霸业,并非不可期,我又何甘屈居人下。”

尤俊诚恳道:“您有这个心,小弟自然是忠心追随到底。”

马百平道:“老四,你说的是真话?”

尤俊笑道:“自然是真话,小弟也不想老是在暗中活动,不仅是小弟一人如此,几位老爷子又何尝甘心如此,只是没办法振作而已,人心如此,事大有可为。”

马百平点点头道:“我也看清了这一点,但是事不可操之过急,最主要是令主的身份太神秘了,还有他的穿心镖也太怕了,一镖出手,当者披靡,这六年来,江湖上连续出现了六个年轻好手,从孤剑林封开始,直到最近在焦山被杀的霹雳剑客楚天涯,虽然挑了六处分坛,最后仍死于穿心一镖之下。”

尤俊道:“是的,要想取得本教的势力不难,只要把穿心镖找出就够了,您的机会应该多一点,因为您知道他是谁。”

马百平摇头道:“你错了,我也不知道,没一处分坛知道,否则早就有人动脑筋了,六处分坛被挑,但六年来,分坛主持人却换了十九个,那些人都是以为自己发现穿心镖是谁了,发动叛变,往往在他们自以为成功得手之后,又莫名其妙的死在穿心一镖之下,所以后来就没人敢尝试了。”

尤俊道:“只要他是个人,总有机会能发现的,我们留心着就是,大家慎重一点,不看准了绝不轻动。”

马百平拍拍他的肩膀道:“这就是我要借重兄弟之处,因为这是件用心的事。”

青狼尤俊接替了八卦金刀纪子平的缺,正式补上了隆武镖局的镖头,这消息是颇为让人震惊的!

尤其是他跟方天戟薛依从姑苏回来,在路上遇见了大闹秦淮的浪子燕青劫镖,这小子自作主张,把镖旗都让人摘了,回到金陵后,大家都替他捏一把冷汗,不知会受什么处分呢?

可是马百平居然提升了他的职务,补上了镖头的空缺!

这对镖局里略具地位的人来说,更还有另一个意义,隆武嫖局的正式镖头,也就是那个秘密组织的分坛护法。

不过这个消息经确定之后,还是替他欢喜的居多,因为青狼尤俊是人缘最好的一个,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他。

同一辈的喜欢他慷慨,肯帮人忙,心眼儿活,手段大方,金陵是销金窟,镖局里入息虽多,兄弟哥儿们还是闹穷的时候多,唯一不闹穷的是尤俊,他赌得精,人长得潇洒,秦淮河畔的姑娘们多半是倒贴他的,所以他的钱花不掉,但也没存下,全是帮助了同辈弟兄。

老一辈的也觉得他不错,谦和有礼貌,会献小殷勤,还能体贴各人的嗜好,暗底下安排所需,谁有了甚么私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尤,连最难缠的火龙神丁宏,后来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逢人就称道尤四这小子不错。

尤俊并不是排行第四,那是每年大比时,他在十兽十禽中,始终是站在第四位,第一第二者是被黑虎陶宏与白雁林奇包去了,他们身份特殊,武功也别树一格,谁也争不去,有人估计过,他们如果有机会,大可以把十大镖头挤下两三个去,可惜是大比分两个阶段举了,他们只好在小一辈称雄了。

第三倒是经常替换,有人爬上去,也有人摔下来,但尤俊的第四却稳稳地坐了好几年,爬上去的人挤掉了第三,挤下来的却压不倒尤俊,所以有人叫他尤四,也有人叫他四哥,也有人叫他老四,这要各人的身份而定。

但是这第四是专定的,连常霸首次两位的黑虎白雁,也没有叫他们大哥二哥,这也是人缘的原故了。

马百平当众宣布了这件事,颁下聘书时,获得的是一片采声,只有两个人的神色不悦。

那当然是黑虎陶宏与白雁林奇。

白雁林奇的编额是在景泰镖局,两家局子虽然是一家人,人事上却是分开的,只有总镖局一肩双挑,因此他的不高兴只放在脸上,付之冷笑而已。

黑虎陶宏却忍不住了,去年大比他居第一,也算是小兄弟中的领班头儿,镖头出缺递补,由外面换个老一辈的名家,他没话说,在本局小一辈中拔升,应该非他莫属,居然被尤俊捞去了,他立刻就沉声问道:“总座,尤四凭甚么补纪老的缺?”

马百平笑道:“不凭甚什,是家父自己点中的。”

陶宏道:“老爷子又凭什么?”

马百平淡淡地道:“他不凭甚么,凭他是镖局的东家。连我这总镖头也是他老人家指定的,陶兄弟如果不服气,可以找他老人家理论去,只要一句话,我这总镖头让你干都行!”

火龙神丁宏性子最烈,立刻一拍桌子叫道:“陶宏,凭你也配,小四子心眼儿活,人缘好,他补老方的缺,大家都没话说,如果是你补上,老夫第一个就不答应,你要是再多放一个屁,老夫就要你好看。”

陶宏见他开口才不敢作声了,因为此老的烈火神掌独步武林,惹得起的人还真不多。

黑虎闭口,白雁可哈了腰,笑笑道:“尤兄弟,这下子可恭喜你了。”

尤俊忙道:“那里!全仗各位哥们抬爱与各位老爷子的栽培。”

林奇阴阴地笑了一笑道:‘听说你们的镖旗叫人给摘了。”

方天朝薛依道:“不错,那趟是老夫主保的,林老弟是否想要老夫认罪呢?”

林奇忙道:“薛老误会了,属下怎么敢。”

薛依冷笑道:“那就好,老夫让对方摘了旗自然有老夫的道理,这个道理用不着向你老弟解释而已。”

林奇冷笑道:“属下不敢,只是属下听说出事时,薛老没有一点表示,完全是尤兄弟一手交涉,景泰隆武虽是两个字号,却是一个体系,事关大家的荣辱安危,属下想有权利请教一下为甚么吧?”

马百平道:“可以,因为我指示过,有人劫镖不准动手。”

林奇道:“总座可以说明是甚么道理吗?”

马百平道:“本来是不必的,但我还是愿意说明一下,我怕又遇上像孤剑林封之流的人物,浙皖冀鲁晋洛六个地方出事,都是未明敌情,贸然出手的原故,我要慎重一点,失一趟镖事小,动摇根本事大,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前,我不想轻易发动,所以尤四弟的措置极为得体,也因为这个原故,家父看出了他的稳重而予以拔升。”

林奇道:“浪子燕青只是个无名小卒。”

马百平含笑道:“能够把方老一招制服的就不是无名小卒了。”

林奇道:“秦淮河畔的事,我们并不知道。”

尤俊道:“燕育在劫镖时却自己说出来了,虽然无从查证,小弟宁可信其有,孤剑林封,渔郎王九渔,在没有出道前也是无名小卒,可是一出道就名动四海,小弟不敢轻率。”

林奇道:“对方留旗指明时地要我们去赎取,尤兄弟意思如何呢?”

马百平道:“我已经跟家父商决了,十万两银票也准备好了,由尤四弟带着。另外请史六叔,裘五叔与陈四叔三位去一路,伸量一下燕青的底子,如果还是摆不平他,就只好把银票牵上,图个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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