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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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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林见那小红绸包,脸忽红忽白,道:“就在这里边?”

商胜声音里带了哭腔:“就怪我这坏脾气,见了好东西眼皮子浅,公主,您饶命啊!”

木秀林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手里依旧提了刀子,心想自己那件小衫包了折成极小一件,也不可能这么小一包?

陈潜披着那张被割得千创百孔的被子,见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商胜手里拿的东西,偷偷移动脚步往舱门口走,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还好无人注意于他,他脚步移啊移的,也被他移到了舱门口。

正要一转身出了舱门,明言忽地咳了一声,笑了笑道:“这船风可真大。”

成功的把众人的目光引到了舱门口,陈潜尴尬的停下了脚步,腹中把明言骂了个半死。

木秀林一使眼色,其中一名侍卫走了过来,守住了门口,道:“对不住了,陈公子,主子未发话之前,我可不敢放你离开!”

陈潜笑得霁光明月:“自然,那是自然,谁走了,谁就是小狗!”

明言在一旁扑哧一笑,胸前肌肤随着那道长口子忽隐忽现,看得陈潜眼前直晃,恨不能前给他掩了,偏偏他毫不以为意,拿着那把被削成半边的扇子得意洋洋的扇了扇,还向他挑了挑眉,那样子看起来有多讨厌,就多讨厌。

陈潜把他拖下了水,刚开始还是有点儿担心的,心想自己的把柄被他捏在了手里,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自己当真没脸做人了,可见他一声不出,心道看来他要把这秘密独自享用,好控制自己,心下惴惴,喊了那一嗓子之后,倒不敢再多嘴多舌。

两人正眉来眼去,你瞪我一眼,我恶狠狠的瞧你一下,却听到木秀林冷冷的道:“这是什么?”

紧接着有东西摔落地破裂的声音,那小包里的东西跌了出来,露出里面的一只小小的玉佩,可不正是木秀林欣赏歌舞时戴在身那件?原来这商胜终还是偷了它。

商胜头发披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望着木秀林:“怎么,您不是在找这样东西?”

陈潜见他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心想这人长相不怎么样,可还挺聪明的,一下子猜到了木秀林不是找这东西,见木秀林恶狠狠的瞪了过来,马噤声不语。

第一百零四章东西

想不到隔壁站着的明言倒扑哧一下又笑了,陈潜迎着木秀林的目光,指着明言,满脸的痛恨之色:你看看这人,有事也笑,没事也笑,简直不把皇家尊严放在眼里!

木秀林自又把目光转向明言,明言见了陈潜嘟着嘴,红唇若樱,肥肥的婴儿脸上面两块肉鼓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慌,全忘了两人正在针锋相对,居然一时间怔了。

木秀林狠瞪了明言一眼后转过了头,理了理头绪,知道自己被陈潜骗了,提着刀子就往陈潜那里走,陈潜则一步步的后退,十分警惕的望着她,道:“公主,那东西我藏好了,绝对任何人都找不到!”

木秀林阴阴的望着他,一笑:“那好,既然谁都找不到,那我也不必再找了!”

她秀丽的脸增了几许狰狞,眼见已经没有心思和他再周旋了,那两名侍卫早已明白自家主子不是受了某种药物控制,却是被陈潜气着了,早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住了陈潜,让他动弹不得!

陈潜紧紧的抓住那床披肩头的薄被,一叠声道:“文明点,文明点!”

木秀林望了他身上的锦被,忽然道:“我倒有些奇怪,你为何裹成这样?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完,忘了叫人,上前就扯披在陈身上的被子,陈潜心中扑扑的跳着心想自己怎么把这一层给忘了?嘴里大叫:“别扯了,别扯了,难道你还要反看过去?”

听到陈潜这么一叫,船舱里的人脸上全现了古怪神色别是那两位认定已成事实的侍卫,心想原来公主还是失了……,而木秀林被他这么一喊,自然新仇旧恨重又涌上心头,想起神志模糊之间被他上下其手,说是神志模糊吧可偏偏那一双摸上身的手记得那么清楚,木秀林气恨恨地停止了拉扯,她自然不会学民间女子那样羞恼自尽之类的里盘算了一下,现在人多,商胜也就罢了,可以一起处置了明言却是明府的,如果一下子不见了两个名门公子,父皇那里可不好交待,得找个借口把明言调开了才行!

她回头望了望明言。明言身上那条长裂开地大口仿佛在嘲笑般地望着她。里面地肌肤若影若现看得情不自禁地转开了眼睛。脸上略有些红润:“明公子。你也该回去换件衫了!”

陈潜人精一个她神色不对。马上想到她在调开明言不知道怎么刨制自己呢。想不到现在明言倒成了自己地护身符?他忙道:“您就担心那东西真地在明三少地手里?”

木秀林冷冷地望着他。道:“我相信明公子地人品!”

两名侍卫走了上来。把手一摆。道:“明三少。请吧!”

明摆了要清场!

陈潜明白。明言自然也明白。见陈潜地脸上露出从未出现过地焦急之色。一双大眼恳求地望着自己。心中又是一跳。心想自己这是怎么啦?自从知道他是女儿身。扯他衣袖时那种柔滑细腻地感觉就停在手指间不能消失!不由自主地。在木秀林恶狠狠地眼光瞪视之下。他居然想起了两人初见之时。在碧波荡漾地大海之上。他被自己逼得巍颤颤地站在木条板上。海水汹涌。下面是一尾尾想吞人入肚地鲨鱼……

不知道为何,一想及此,明言倏地冒了一身冷汗,如果当时自己下了决心……

木秀林皱了皱眉头,道:“明三公子?明三公子……?”

明言这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掉转头望着木秀林,又斜着眼望了一下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陈潜,咳了咳道:“公主殿下,您出来得太久了,我既把你带出宫来,也要担干系的,如真闹出什么事儿来,对大家都不好,不如就此罢手?”

他说出这番话来之时,不自觉的观察着陈潜的表情,看见陈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觉心情大好。

木秀林想不到一向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明言居然会不听从自己的命令,恨恨的道:“我闯了什么祸,自然我自己来承担,明三,你到底走是不走?”

明言笑了一笑,一瞬间却收敛的笑容,淡淡的道:“我既能把你带了来,自然得把你带了回去!”

陈潜惊奇的发现,他一瞬间的表情,居然一下子变得凌利起来,带着一种掌控全场的力量,仿佛一位天生的领导者,给陈潜的感觉,仿佛是嬉皮笑脸的搞笑配角,一下子变成了言情剧里腹黑而酷酷的主角,陈潜一怔,却听到明言慢吞吞的道:“你的衣服也该换换了,公主!”

这句话把陈潜有关主角配角的幻想全都打碎,他看见明言贼夕夕的把木秀林上下打量了一番!

木秀

身上湿了大半,后披了件外套挡住了,但被明言的却整个人仿若被看穿了一样,她是知道明言的,平日里嬉皮笑脸,但若认真起来,脾气却固执得很,对他行使皇家的威严简直是对牛弹琴,一瞬间居然怔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陈潜想这明言帮自己,无非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独自控制自己,但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顺势而为,避开木秀林的怒火再说,便道:“公主殿下,您那东西在下绝对不会随便拿出来的,你先换了衫,等在下安全了,自然会给回了你!”

木秀林用牙齿咬着嘴唇,对这个无赖无可奈何,现在这个情况,再处理他是不可能的了,她刚刚发了一通怒火,情绪失控,现在一冷静下来,理智也回来了,知道这陈潜不愧和明言一路货色,狡猾如狐,看来今天对付不了他了,既对付不了他,但另外一个人却是要好好对付的。

商胜原本跪在地上,见木秀林把眼光转向他,把身子缩了缩,几乎缩成了一团,讨好的道:“公主殿下,今次来到京城,我带了不少好东西,我把您的玉佩磕坏了,要不我陪您几件另外的宝贝?紫翡翠手镯,耳坠,黑色软玉白玉胸针,清玉雕的玉屏风……公主您尽管开口,虽然比不上您这玉佩稀罕,可也都是好东西,有些连宫里头都未见过呢!”

木秀林见他趴在地上的样子,既猥琐又卑微,一下子把火全发在了他的身上,道:“把这个贱奴给我扔了出去,记住绑上石头!”

陈潜听了她的,心想这下非要了他的命不可,这人虽然手脚不干净,但罪不致死,更何况他有一身好手艺,如此丢了性命未免可惜,想要劝止,却不经意的看到明言对自己暗暗摇头,心下一动,便没有开口。

两名侍卫赶紧上前,拖起胜,往舱门走去,商胜哭天抢地:“救命……”才叫了两声,被其中一名侍卫用毛巾堵了嘴,直往外拖。

陈潜心中着,这木秀林是一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主,她不好对付自己,但对付草民商胜,可是轻而易举,可不知为什么,见了明言的摇头,他却最终没上前强出头。

眼见商胜被拖到了舱门口,却听面有人斯斯文文的敲了敲门,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进舱内:“木公子,在下月影斜,不知可否请公子共同赏月?”

陈潜舒了一口气,放下来,喜意不自主的飞上了眉梢,却听见站在离自己不远的明言轻轻的冷哼了一声,抬眼望过去,明言满脸不屑的望着自己,仿佛自己是掉落在地的灰土包子。

陈潜有把柄捏在他手里,自不和他计。

木秀自然忆起这商胜是月影斜带来的,月影斜身份略有一点儿特殊,是寿国三皇子,虽然低调而不受宠,但是如果真在自己手里发生什么事,则会引起两国邦交问题。

木秀林皱了皱眉头,示意侍卫把商胜带到一边,另一名侍卫则开了门。

河面上的明月从门边射了下来,照在站在如修竹一般的身影上,让陈潜一瞬间有把此人当成了救世主的感觉,也有了自己身上披了件乱布,很狼狈,很不堪的感受,一时间脑中如打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都上心头!

舱内虽然昏暗,但月影斜从更暗的甲板上而来,自然瞧得清清楚楚,见船舱内人人披布的披布,着乱衫的着乱衫,自然吃了一惊,道:“这是怎么啦,你们一个个的?”

商胜被捂了嘴,挣扎着上前,被一侍卫一个手刀砍了过去,砍昏了。

而陈潜则上前几步,十分之雀跃的走到月影斜的面前:“月公子,您可来了,等换了衣服,我们一同赏月?”

月光照在月影斜的脸上,当真人如其月,虽然对室内的情景很吃惊,但他还是温文一笑:“好!”目光转向商胜,“不如我这位朋友什么地方得罪了木公子?不如由在下做个和事佬,就此算了?”

眼光一转,见到摔在地上的玉佩,恍然大悟:“他老毛病又犯了?木公子,他虽有这样的毛病,可识玉琢玉的手艺却是天下无双,如果给木公子造成了什么损失,不如由在下赔了给您,这件事就此揭过?”

木秀林脸上青红交互,非常好看,陈潜崇拜的望着月影斜,心想果然不由自己出手,他一来,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想想他的身份,一开始只不过是影月山庄的庄主,被明言那小子利用了,却一下子变成了寿国的三皇子,陈潜心里忽然间有一种挖到宝的感觉。

他眼前仿佛见到一只变成青蛙的王子。

第一百零五章秘密

同时,他又听见明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心想这小子得了鼻炎?一个晚上朝自己哼了无数字?莫名的忧愁又涌上心头,莫名被这小子发现了自己最大的秘密,以后麻烦可大了!

果然,由于月影斜的到来,木秀林不愿意事情闹大,只好将商胜也放了,再加上除了陈潜之外,没有人知道木秀林到底不见了什么东西,也知道木秀林不见的东西只不过是她的贴身内衣,所以,众人糊里糊涂的陪着木秀林闹了一场,又糊里糊涂的各自返舱,换衫的换衫,赏月的继续赏月。

陈潜回到了自己的船舱,船舱里还残留着蜡烛燃烧的香味,他把那根沾着药粉的蜡烛丢去了窗外,刚刚把那件被撕去袖子的衣服换了下来,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下,放下心来,镜子里面还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儿,可倏地想起明三少那了然在胸的神态,却一下子泄了气,自己最大的秘密被操控在了明三少的手里,他会怎么对付自己?

船外月色正好,天空不见一丝云彩,无半片乌云遮日,楼船下的河面之上,飘满了自架小舟游河的人们,欢声笑语隐隐从河面上飘了过来,陈潜从窗外望去,河面之上雾气升腾,那些人仿佛隐于仙障之中,心中羡慕,如果和月影斜一人操着一方浆,游河共赏,身随碧波荡漾,头顶一轮明月,身边河水泛碧,吟一下诗,谈一下心,那该多好?

想起了月影斜,连带的想起了明言,可一想起他那望着自己了然于胸的鬼样子,却一下子兴致全无。

现今,不光把公主给得了,而且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暴露了身份,以后的日子恐怕会越来越难过。

陈潜一想及此,只感觉心头乌云密布满河的欢声笑语化成嘈音直逼了过来,他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心想:还是睡上一觉吧。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眼浮现的却不是月影斜如明月昭日般的面容,却是明言斜斜上挑的一双眼,无处不在的含着邪笑望着自己,提醒自己,陈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你的身份迟早得暴露了!你会由陈府最受宠的小公子变成无人问津的小姐不定还会惹得皇上大怒:身为女子,居然女扮男装!扮便扮了罢,还装成男人对公主上下其手!是对皇室公然的侮辱!来人啊,给我摘去他的头!

陈潜躺在床上忧思万千瞬间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冒了出来,在床上仿佛煎饼一样翻来翻去明早这艘船一靠岸,不如自己马上返府,立刻找个深山老林钻了进去,从此不再出来?

可老天爷从来天不从人愿。只听得舱门外传来‘笃笃’地敲门声。陈潜不由自主地把头埋入了被子里面地人不是木秀林就是明言。这两个人都是自己不愿意见到地一瞬间。他想了很多事驼鸟地形态想到了出家为尼地清茶淡饭。以及陈府上下由恭敬变得鄙夷地脸!

门外::“在下想邀你下船一同赏月。不知你意下如何?”

月影斜?是月影斜?

陈潜地心情由极沮丧忽变得极为雀跃。心情仿佛拨开了乌云地明月。他是唯一可以给自己安慰地人了。

兴冲冲地整了整衣冠。开了门。却目瞪口呆。门外站着地不是月影斜。却是明言!

陈潜探出头往左右长廊上看。地确。别无他人。只有明言摇着把从不离手地扇子站在那里。笑嘻嘻地跟着他左望右望。

“失望了吧?失望了吧?”明言仿佛一只老~呱呱直叫。

“说,你把月公子怎么样了?”

“你认为我会怎么样?他神通广大,又有谁能把他怎么样?”明言悠悠的道,“难道你能假扮出公主的声音,我就不能假扮一下他的?”

陈潜暗自惑,心想这明言的声音油腔滑调的,与月影斜轻淡温和的声音相差甚远,他怎么学也学不出来,除非另有他人会口技什么的,在暗中帮着他!想想明言这小子整个一个富国的超级蛀虫,实想不出他手下还有什么能人?

陈潜暗想莫非自己当真听错了?

“你邀我共同赏月?”

“对,早准备了一个小舟,还河面上等着呢,你不会想着拒绝吧?”明言摇着扇子笑吟吟的道。

陈潜感觉此人眼角眉梢全是威胁,于是转了个羞答答的脸:“明公子相邀,我怎敢不从,只不过我水性向来不好,猫在池塘底倒迎刃有余,如果真到了河里边,可就真

发生什么事了。”

明言腹中暗骂,这矮锉子被人捉住把柄了,还是这样死撑着嘴硬,于是舒展眉头一笑:“不要紧的,你水性不好,我的水性还好,尚可以独自游回河边,当然,如果多带一个人是万万不能的,只要你能自求多福的好!”

陈潜抬头望了望那被乌云遮了一半的明月,感觉自己的心情也仿佛乌云盖顶:“真要去?”

“当然要去!绝对要去!”

“那好,去就去,船有多大?能带两个人吗?”

“你放心,只要你得不是太肥,船绝对不会下沉的!”他停了停道,“沉了我也不会救你的……”

陈潜浅笑:“明三少当真幽!”

明言轻笑:“陈子怎么老把真话当成假话呢?”

两人步~翩翩走过船,一个风神俊秀,一个娇小俊秀,引得过往歌姬舞女暗自芳心乱跳,面色暗红。

姆闻风而动:“两位公子,下船架舟赏月啊,要不要给两位配上两名服侍之人,寂寞了有人唱个小曲儿,手累了有人给两位换换手?”

姆一个劲的绍,还手一招,旁边如花飞蝴蝶般的飞出两位女子,娇嫩如花,含羞带笑的望着两位名门公子。

陈潜上下打量了那两名女子一,忽问道:“两位长久居于船上,可有什么特殊的技能没有?”

两女子微微变了脸色,这花船之上的女子自是不比平常青楼之女,全当名门闺秀般的教养,身份比一般小家碧玉还衿贵,寻芳客上船还要受审查,她们所从事的,也不过是陪客而已,哪有人直裸裸的说出什么技能之类的话?陈府公子表面上看翩翩佳公子一个,怎么思想这么龌龊,首先想的,就是床第之间的技能?

连姆妈也想歪了,勉强笑道:“陈公子,您有中意的,等赎了身,成了亲,有什么技能就什么技能,那还不随您检验的?”

陈潜望着船下的碧水,颇忧郁的道:“这么说来,两位姑娘的水性当真十分之好,如果我掉了下水,可否顺便搭救了?别像某些人水性只会狗刨,只能一人游回岸边?”

姆这才恍然大语,自打了一下嘴巴,捂着嘴笑:“您放心,公子爷,这两位全是土生土长的渔娘,如果您真的跌了落水,就算您重达两百斤,她们捞了上来,也是轻而易举!”

“您别捞啊!如果捞的话,可就太迟了!”陈潜很是着急,“再说我要长到两百斤,那该多大的份量?”

姆妈见陈潜口里松动,暗喜又将做成一笔生意,说不定还能一举嫁出两个女儿,收不少骋礼,忙招呼着道:“乖女儿,可得让陈公子好好看看你们的本事!”

这个时候,明言咳了一声,抬头望天,陈潜一见他这架势,对自己自做主张仿佛有些不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忙上前道:“明三公子,您也不会反对有两位姐姐红袖添香的吧?”

明言摇了摇扇子,淡淡的道:“不,我不反对!”

陈潜刚松了一口气,姆妈刚喜上眉梢,明言接着道:“两位姐姐在船舱里等我们吧,等我们泛舟回来,再一同饮个小酒,唱个小曲?”

时下遮挡月亮的乌云已然散开,露出皎洁的一轮明月,照在人身上仿若镀上了一层白银,面前这位翩翩佳公子摇着扇子,仿佛不存于浊世之中,陈潜心想,这人怎么看怎么就像一块洁白无暇的银子忽然间落入了一堆臭气哄哄的狗屎之中!

姆还要相劝,明言扇子一摇,止住了她,回头望着陈潜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微笑:“陈公子想必不会反对?”

陈潜望着天边的的明月,心想我的心胸要像天边之明月一般宽广宽阔,不与这小人一般见识,于是微笑道:“明三少所言有理,所谓怜香就要惜玉,我们又怎么舍得让美人餐风露饮的乘着小船周围荡漾呢?”

明言笑得洁白的牙齿在月亮下反着白光:“既如此,小舟已在船下等候多时,我们这就走吧?”

在姆妈姑娘们失望的眼神下,两人往船下层走,边走陈潜边问:“明公子能忍受两位姐姐失望的目光吗?”

明言笑了笑,特意望了一眼陈潜的衣袖:“怎么不能忍受,我连忍常人所不能忍,见常人所不能见!”摇了摇扇子道,“你今天的衣服料子挺好,尤其结实,触手手感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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