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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无声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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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蝶冰盯着杨影枫的侧脸,心里在想杨影枫若是不听她的话她会怎么办。www.maxreader.net杨影枫手腕一动抽出软剑,周筱薇惊呓了一声,只道二人又要动手。忙道:“师兄!”杨影枫就如同没听到一样,刷地一声削下了桌子的一角。楚蝶冰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杨影枫随即又沉道:“不管是我为樊忠而被困,还是樊忠为我而身死,如果谁对他有半点不敬,我必取他项上人头。”

江楠道:“樊忠是条好汉,他死于瓦剌人之手,谁不可惜。郭登的话虽说有点不太妥当,可他是站在朝廷的位置上说的,怪不得他。”

杨影枫道:“我不管他是什么,总之他说朱祁镇命比樊忠命贵就是不行。”

江楠抢道:“那你也不该杀他。”

杨影枫道:“你不该救他。”

周筱薇怕二人再争了起来,忙道:“好了,都别说了。江楠,你也别犟了,师兄在气头上才会要杀郭登的,又不是真要杀他。”

江楠道:“我不是犟,我是讲这个理,樊忠死的可惜,可这不是郭登的错。有本事便去找瓦剌人报仇,别把剑放在自己人脖子上。”

本来这件事说说也就过去了,不料江楠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楚蝶冰眉头微蹙,心想:“江楠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怪不得杨影枫不理你。”

周筱薇道:“江楠,你回来是专门来吵架的是不是?师兄没本事,你有的话你杀瓦剌人去。”江楠道:“我没本事,可也不会拿自己人撒气。”

楚蝶冰听他说话越来越不对味了,拉住杨影枫怕二人真动起手来。杨影枫不动声地道:“江楠,我虽没本事,可要杀郭登还是易如反掌。我以为是你救了郭登?嘿嘿,你还没那本事,我要制住你不比杀郭登难多少。”

江楠道:“是么,要不试试看?”

杨影枫道:“试什么,伤了你我师妹可就不高兴了。”

江楠道:“你别太高估自己了,要伤我?便是你师父也不一定有那本事。”

杨影枫道:“我懒得跟你多说。你知道我师父死了你就说你我师父也伤不了你,我还说我一招就能杀了你师祖呢,你信么?”

江楠道:“强词夺理。”

杨影枫道:“我强词夺理?我问你,你看是我的剑法高一点呢,还是小薇的剑法术强一些呢?”

江楠道:“你这不是废话。”

杨影枫笑道:“这不就是了,我比小薇厉害,所以我杀得了她。你杀不了她自然是你的武功不如他了,这样说来还是你不如我了!”

江楠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如小薇了?”

杨影枫道:“那你杀了她,你若是能杀了她我便相信你比我厉害。”

江楠道:“我好好的杀小薇干什么?只有你才会不分亲近的乱杀人。”

杨影枫道:“借口,我不和你说了,就让你骗一骗自己吧。”

秦梦抿嘴笑道:“江楠,你说不过他的。”

江楠道:“他只会逞口舌之利,与市井小人一般无二。”

杨影枫素来不以君子自居,别人说他是小人他亦不以为忤。说道:“小人就小人,总比伪君子强。”

江楠大声道:“谁是伪君子?”

杨影枫道:“哦,我没说你,我是说岳不群。平常总是老婆长老婆短,看起来是百依百顺,可一到关键时候,老婆的话是充耳不闻。他老婆明明不让他和别人吵架子,可他却偏要吵,甚至还要和人打架。那像我,冰冰不让我讽刺岳不群,我便不讽刺了。”楚蝶冰哪里知道岳不群,只道是杨影枫胡乱编了个名字来讽刺江楠,也就没说什么。

江楠怎么会不知杨影枫这是含沙射影的说自己不顾周筱薇劝阻,非要与他吵,道:“哪像有些人,简直就是莫大,脾性古怪,行事随心而变,动不动就抽出他的那把破剑杀人。结果见左冷禅比自己厉害,便不敢吱声了,乖乖的让左冷禅摆布。”

杨影枫笑道:“莫大先生只是不想引火烧身,哪像有些人,不懂计谋只会硬来,最后闹了个经脉尽断而死。”

楚蝶冰三人听他们又是岳不群又是莫大,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情形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江楠笑道:“你比莫大还要怪。”

杨影枫也笑道:“你看我像不像庄子?”

江楠推了他一下,道:“没听过庄子会乱杀人,我看你就是一个纣王。”

杨影枫对楚蝶冰道:“冰冰,他骂你是妲己。”

楚蝶冰扑哧一笑,道:“妲己就妲己吧,你们不吵了就好。”

秦梦不知道妲己是什么人,问道:“师姐,妲己是什么意思?”

楚蝶冰脸一红,道:“妲己是古代一个……一个……”

杨影枫见她半天没说出句话来,插口道:“妲己就是纣王的老婆。”

秦梦咯咯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师姐……”

楚蝶冰嗔道:“叫什么叫,没叫过个师姐?”

秦梦吐了一下舌头便不再说话。杨影枫道:“江楠,你不在大同帮郭登,跑京城来干什么?”

江楠道:“大同没什么大事,我也懒得在那儿呆着了,小薇给我写信我便回来了。”

杨影枫道:“伪君子,你不是一直以报国为民为己任么,怎么小薇一封书信便把你给召回来了。还说我重色轻友,你连我都不如,你是重色轻国。”

江楠道:“由你说去吧,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小人,谁会相信你的话。天下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圣人之语啊!”

杨影枫还没说话,三个女子到是先群起而攻之了。道:“孔子就会胡说八道,天下唯有孔子难养才对。”

杨影枫附和道:“对,孔老鬼才是小人呢,要不然他怎么会周游列国而列国都不要他呢?有一次还差点活活饿死那老东西。”

楚蝶冰道:“就是,孔老儿才是真正的小人呢。”

杨影枫道:“李太公说“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者”。孔丘每天讲如何复礼,他才是乱世之秋的罪魁。”

江楠皱了皱眉头,道:“孔子要是听到你们这番话,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咬死你们才罢休。”

楚蝶冰道:“他敢,我一掌就打死他了。”

秦梦道:“我一剑割了他的脑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杨影枫忽然想起一事,叫道:“吴新吉,你过来一下。”

楚蝶冰道:“你叫他干什么?”

杨影枫道:“我刚才还在和人家吃饭你就叫我回来了,现在人家还在那儿等着我呢,我得告诉人家一声,让他先回去不用等我了。”

吴新吉进来说道:“公子,什么事?”

杨影枫道:“你去告诉李根田,就说我有点事,让他先回去吧。”掏出二锭金子给了吴新吉,又吩咐道:“一锭给你当作跑腿钱,一锭给付了酒菜钱,剩下的就给了李根田。”

吴新吉笑道:“公子,你太客气了,让我跑个腿还给我钱!”

杨影枫道:“你不要拿来。”

吴新吉赶紧将金子放进口袋,笑道:“我怎么能辜负公子一片好心呢,就勉强收下了吧。”

杨影枫笑骂道:“你个小人,还勉强收下,快去,再不去我把钱抢回来了啊。”吴新吉“哎”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楚蝶冰道:“怪不得我们家下人见了你比见了我都高兴,原来你是他们财神爷。”

杨影枫道:“他们不容易,你爹穷的都捣坑了,给不了他们几个工钱,我就当作是提前送聘礼,替你爹多给他们点工钱,。”

楚蝶冰道:“没个正经,也不怕人笑话。”

杨影枫道:“笑话什么,都这么大……”转头对秦梦说道:“秦梦,你还小,就不要听我们说话了,先回你屋去吧。”

秦梦不服气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听,这儿又不是你家,我想在便在想走便走,你能怎地?”

杨影枫道:“也是,呵呵,那你就听吧,以后有了象也好有点经验。”

楚蝶冰道:“行了,你是不是就怕别人不知道你也有张嘴?整天不说一句正经话,怪不得我师父说你是个浪子。秦梦你别理他,让他一个人说去吧。”

周筱薇道:“师兄这么有经验,是不是从小便爱偷看别人谈情说爱呢?”

杨影枫笑了笑,道:“我从小跟师父、师娘在一起,要说偷看那也只能是偷看他们了。呵呵,不过我师娘可不像冰冰,她像你,很温柔,不管我师父说什么她都只是微微一笑,就如仙女一般。”

楚蝶冰道:“好的不学,尽学了你师父。”

杨影枫道:“我怎么不学好了?我师父对我师娘就和我对你一般好!”楚蝶冰唾了一下便不再说话,心里却是喜滋滋的。杨影枫又道:“我师娘也不会明明心里高兴,脸上却要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来。”

周筱薇笑道:“师兄,你快别说了,再说下去冰冰可就真要恼了。”

杨影枫嘻笑着对楚蝶冰问道:“冰冰,你会恼么?”

楚蝶冰打了他一下,道:“我已经恼了。”

这时于谦兴高采烈的走来,道:“枫儿,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下。哈哈……”

楚蝶冰莫名其妙地问道:“爹,你知道什么了?看把你高兴的。”

于谦道:“你不懂。枫儿,走,我已经下出那一子了。”拉着杨影枫便走。

楚蝶冰自言自语道:“我爹这是怎么了,自从杨影枫回来后他就每天都是神采悉悉的。”

江楠道:“我早上去见于大人时,见他正对着一盘残局发呆,可能是想到破解之法了吧。”

原来杨影枫见于谦每日操劳国事,劳心劳神,于是便想方设法让于谦放松一下精神,便于他下棋。起初于谦总以国事繁忙推脱,后业被杨影枫缠得没办法了才答应只下一局,刚开如为于谦主执白子下,而且不贴子。他下的是兵家棋路,杨影枫下的是道家棋路,一个是奇谋百出,一人是空虚玄妙。结果于谦输了,但他认为杨影枫是侥幸得胜,又要再下一盘,结果又输了,连下四盘皆输,可于谦偏偏却又不认输,非说杨影枫只是侥幸而已。杨影枫起初怕于谦输了工、棋便没兴趣现下了,所以每局都只赢他一子或是两子,就好似二人棋力相当,只因为杨影枫执黑先手才胜了一样。

后来便由于谦执黑不贴子,结果也是一样,以后二人一有闲暇便要下棋,渐渐地成了于谦缠着杨影枫,杨影枫也就放开了手下,每次都是杀的于谦大败而归。昨晚二人又下了一局,到中盘时于谦便下不了子了,认输吧又没输,但下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杨影枫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于谦下子,便道:“于伯伯,要不要我指点你一下?”

于谦抬头道:“不行,下棋就是两个人对奕,怎么能由对方帮手呢,我再想想。”

杨影枫打个哈欠,道:“那你先想着,我先睡觉去了。”

于谦这:“棋不不没下完呢,你怎么能去睡觉呢!你再等一会儿,我马上便想出来了。”

杨影枫道:“于伯伯,不是我吹,就职一子,欠至少也得想五个时辰,你要是能在明天巳以前想出来,我什么也不说,认输便是了。”于谦没答话继续看着棋局思索,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没下子。杨影枫道:“于伯伯,别想了,明天再下好不好?我瞌睡的不行了。”

于谦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哪来那么多觉睡,每天亥时才过一半便睡了,第二天巳时了还不起。年年轻轻怎么这么能睡呢!”过了片刻,又道:“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儿便想出来了,我想出明天再去找你。”

杨影枫走后于谦还没想出来,直到丑时二刻才觉有困意。第二天一大早便起来继续思索,江楠进去之时,他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便又思索棋局。江楠见他一心一意研究棋局便退了出来。一直到此刻于谦才想出下一步如何着子,便去找杨影枫要继续下。

杨影枫看了看棋局,笑道:“于伯伯,还真让你给想出来了。”

于谦哈哈笑道:“当然了。不过也费了我不少时辰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如此棋力呢,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不让你走了,每天陪我下其。”顿了顿,又道:“你的棋路是道家的,我就不信我兵家便不如你道家了。”

杨影枫下了一子,说道:“这早在几千年前便已经是有定论了,还用得着现在比试!”

于谦奇道:“什么时候有的定论?”

杨影枫道:“于伯伯,我这可不是对你不敬,只是就事论事,你可不要怪我。”

于谦道:“你说吧,我不怪你。”

杨影枫道:“你想想兵家圣人是谁?孙子。道家圣人是谁?老子。这孙子当然是没老子厉害了,于伯伯你说对不对?”

于谦哈哈笑道:“你这小子,满肚子的歪理。古代圣贤怎么能如此由你瞎胡闹呢?以后不要这样了。”

杨影枫道:“孙武的兵法是用来杀人夺地或是保家卫国的,而李耳的《道德经》是教人放弃一切不应该有的欲望,以无为而有为。如果真以李耳的方式来治世的话,世间就有会有贪念和各种欲望,人们便不会追名逐利,这样的世间还有仗打么?既然没打仗了,孙武还能做什么?所以说李耳要比孙武厉害些。”

于谦道:“这到不是强词夺理,枫儿,你好像对黄老之学很是喜欢啊!”

杨影枫道:“是,我觉得儒家的人太虚伪,太重名利,也太古守了。他们总要复古,对新东西所不满,认为凡是新的东西都是奇技淫巧,又制出了各种规矩来束缚人们,他们却不遵守这些规矩,尽干些龅龊的事,而且还使人们变的热衷于名利。在黄老道学不能实现的情之下,他们那帮人的学说是有害无益,不如法家或是墨家的学说。”

于谦道:“当年孔子去问礼于老子的时个,老子一语便道破了他对名的热衷,也对他想恢复周礼的想法颇有微词。孔子确不如老子。但老子的学说又太过理想,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用它来修身养性倒是不错。就比如说瓦剌人来打我们了,我们便往南退,又打来了,我们往南退,直退到天边才奋起反抗,那时我们手无寸铁,兵无百人怎么打?”

杨影枫道:“于伯伯,你这就是断章取意了。李耳说的是尽量不要与人为敌,如果别人欺负我,我也不轻易与人动怒,如果他还是得寸进尺,我便是王者之师,便可以以正义反抗。这便是他所指的'哀兵必胜'了。”

于谦道:“哦,你到是会解释。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下棋。你说服局棋会是谁赢谁输?”

杨影枫看着棋局想了想,道:“我赢你十七子。”

于谦笑道:“尽胡扯,你说你赢不情有可谅,可你说你能赢我十七子,你这不是胡说么?”

杨影枫道:“不信你看!”提起一枚黑子白棋一子,道:“于伯伯你是不是要下这里?”于谦点了点头,杨影枫又提白子尖黑一子,黑子飞,又道:“你是不是要如此下?”于谦又点了点头。杨影枫便如此下一粒黑子然后再下一粒白子,于谦也总是不住的点头,心想:“我怎么下他怎么会知道,这到是奇了。”到最后黑子不多不少正了输了白子十七子。

于谦这下可奇怪大了,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下一步会如何走的?”

杨影枫道:“你每下一子都会以兵的东西为依,时而布个局,时而使个计。虽然兵法也讲究应变,但他始终还是有一定的踪迹可寻,我只要顺着踪迹便可以猜到你下一步会怎么走了。”

于谦还是有些不信,问道:“那你将如何走我怎么看不出来?”

杨影枫道:“因为我是以顺其自然为上,随心所欲,就如小流一般,哪里低便流向哪里,又是如风,来而无影去而无踪,你当然是看不到我的踪迹了。”

于谦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顿了顿又道:“我不信,再下一盘。”收了棋子便又要开始。

围棋变化多端,同是人能所计算出来的,所遇之人不同,下法便会不同。杨影枫之所以能猜到于谦下一子会下在哪里,是因为他已经十分了解于谦下棋的棋路了。就好比一个练太极拳的初遇上一个练八卦掌的人,他肯定是不会知道八卦掌的武功套路,但两人若对练久了自然便会知道他下一招将会打向哪里,将如何出招了。但又不能真如杨影枫所说随心下子,如果第一子便落到天元之上,这一子故然奇物,别人也是想不到的,但一颗棋子孤单单地在中原腹地之上,很容易便被人断后了。

下至中盘时,外面有一人送来一本奏本这类的东西,于谦看完之后,道:“枫儿,皇上有事找我,这局棋先放着,等有时间了下。”

杨影枫道:“什么事啊?这皇帝就不能让你清闲几日!”

于谦道:“身为臣子就当为国效力,敢能为贪图安乐而不顾国事?”

杨影枫回到客厅之时楚蝶冰他们四人已经不在了,无聊这下便也出去转游,逛了一阵自觉悟无聊便又回到了于府等楚蝶冰他们回来,等了许久也不见回来,心想:“他们去哪了?怎么也不叫我一下呢!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京城无非也就是那几条街,有什么好玩的。”又想起初识楚蝶冰时他俩不也是逛个没完没了,一条街走来走去也不谦烦,那时还是冬日。想想大冷的天,两个人在外面到处乱跑,既不觉得累也不冷,挺有趣的。可又想想,他二人当初所以乐此不疲是因为二人心里相互喜欢,表面是游玩,实际却是聊天玩耍。今日他们四人一起去,一大帮子人有什么好玩的,这么久了还不回来。于谦又不在,想找个人下棋也找不下,以前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不曾感到寂寞,但自从认识了楚蝶冰后就变得不能忍受寂寞了。于是就坐在椅子上等他们回来,等来等去也不见们回来,找了个下人问,他们也都不知道楚蝶冰几人去哪了。

无奈又得出去乱走,街头正好有个说书的,周围围满了人,杨影枫平时不爱听人说书,只是在没事可做的时候才偶尔听一场。说书的人是个老头,青布长衫,桌上摆着一块醒木,旁边有一壶水,说的是《岳飞传》围观的人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不发出一阵叫好声。杨影枫听了一阵觉得没意思便走开了。

又回到于府时楚蝶冰他们已经回来了,杨影枫一见他们,心里无聊之感顿时便消散的不知去了几宵云外了。问道:“你们几个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

江楠道:“去看戏了,见你和于大人下棋就没去叫你。”

杨影枫道:“看戏!我们也真有闲心,怪不得我在街上找了老半天儿也没找到你们呢。于伯伯又不在,你们几个又都出去了,可是没把我给闷死。”

楚蝶冰道:“能闷死你才怪呢。我们不在的时候你玩的指不定有多开心呢?”

杨影枫道:“我去哪儿玩?京城早在我们相识的那一个月便都逛遍了,我还能去哪儿?”

楚蝶冰首:“谁知道你去哪儿了,说不定是去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杨影枫委屈道:“我去风流快活?天可见,我要是有一刻开心就天打五雷轰。”

楚蝶冰道:“这种誓言要是真灵的话,你早被雷轰了几百次也不止了。”

周筱薇道:“好了,好,你们俩可真是相见不得相离不得。一见面就开始吵,一分开就……”说着笑了笑,又道:“于大人去哪了?”

杨影枫道:“皇帝找他去了,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事!”

江楠不知道景帝登基的事,奇道:“皇帝回来了?”

杨影枫道:“不是朱祁镇,是朱祁钰,又一个新皇帝。”

江楠点了点头,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是应该让人暂代皇位,这样瓦剌人也就不能挟持天子来威胁朝廷了……”

杨影枫怕他没完没了的说下去,打断道:“行了行了,别说了,你要是不说不舒服的话,等于伯伯回来去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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