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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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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电话响起,是惠明声音:“礼子,暂时不要回报馆。”

礼子讶异,“我们刚做完新闻。”

“王医生在这里。”

“什么?”礼子吃惊。

“他大吼大叫老陈把你交出来,似足失却理智。”

“不必理他。”

“礼子,他手持垒球棒,已经打烂你的案头电脑。”

礼子不相信耳朵,她忽然想起四个字:真看不出。

“现在护卫员已经包围他,逼他离去。”

礼子挂上电话,一额一背是冷汗。

她叫同伴:“我们回报馆。”

一进大堂,老陈迎出,“礼子,对不起,我们报了警。”

只见警员走近:“这位就是名记者朱礼子小姐,我们都拜读过大文。”

他笑嘻嘻,仿佛不大重视这件破坏案子,当作男方争风喝醋小事。

礼子气结,又不好分辩。

“请朱小姐随我们到派出所说几句话。”

老陈说:“礼子,规矩上我们必须这样做。”

礼子扬扬手表示明白及不必多言。

原来王志诚也在警署,这时朱礼禾已经赶到,她有若干熟人,立刻与他们谈了几句。

接着,礼禾低声斥责妹妹:“怎么会搞成这样?”

礼子不出声,坐在一角。

礼禾看着她说:“寒窗十载,你对得住笔记与功课?”

礼子知道这些话是说给他们两个人听。

“婚礼已经取消,母亲会得通知各方面,你们不必操心。”

王志诚忽然问:“朱礼子你可是另外有人?”

礼子看着姐姐说:“我有无别人毋须交代,我只知道光明日报已将我辞退,我的名誉已永久受损。”

警员走近,“王医生,请你向朱小姐保证不会发生同样不愉快事件。”

这时礼子忽然抬起头发问:“你们的同事安康情况如何?”

“安康左腿无法挽救,只得切除。”

礼禾轻轻说:“警务人员工作永远受我敬佩。”

“王医生,如果再犯,朱小姐可以向你发出禁制令,你们可以走了。”

王志诚说:“礼子,我想与你单独说几句话。”

礼禾站到他面前,轻轻说:“过几天,志诚,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她带着礼子离去。

礼禾轻轻在妹妹耳边说:“奇怪,他叫我害怕。”

礼子苦笑,有什么奇怪,她怕得浑身僵直。

礼禾说:“在船上我们捉迷藏跳舞打球……多么愉快,我不知多庆幸他将成为朱家一份子,怎么会变成今日模样。”

礼子轻轻说:“因为我与他心目中的女作家斯文婉约形象不符,他大怒失态。”

“礼子,你到我家来住几天,要不,回娘家去。”

礼子答:“不,我住酒店,我不想骚扰你们。”

“也好,反正你也要搬家。”

礼子发呆,“真有如此严重?”

“礼子,你我比谁都清楚,此事不可掉以轻心。”

“礼禾,这件事我也有错,我不该轻率允婚。”

礼禾悻悻然,“当然你也有错,你昏了头。”

“妈妈怎样?”礼子担心。

“她失望失眠,都是你累的。”

礼子内疚,“我也感到压力,我也希望完婚。”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以后,还有人敢追求我吗?”

礼禾没好气,“这是你目前最不需要关心的问题。”

惠明打电话给礼子:“你到宝珍家去住几天吧。”

“我不想麻烦亲友。”

“你放心,宝珍腰往东京,她那里比酒店舒适安全。”

宝珍的车子已经来接。

礼子问:“新工作如何?”

“已经是老工作了,你还问。”

“到了日本,替我带些标致t恤回来。”

“这是我家门匙,小心放好。”

“我想回家拿些日用品。”

“叫男同事陪你。”

“宝珍,你们真觉事态如此严重?”

“礼子,他已用垒球棒打烂半间新闻室。”

礼子用双手捧着头,不出声。

宝珍问:“他可有对你动手,他可有造成可见伤口?”

礼子苦笑,“可见伤口”,讲得真好,不,不,王志诚造成得伤口都是肉眼所看不见的。

那天晚上,礼子看着宝珍收拾行李。

宝珍说:“美国人见我会说些日语,想派我驻东京,薪水双倍,叫‘困难津贴’,我想趁机会学好日文,公司替租的公寓在靖国神社附近,区域不错。”

礼子问:“这个地方呢?”

“我打算留着这项投资,有个退路。”

“那干脆租给我好了。”

宝珍诧异,“可是装修家具合你口味吗?”

“我从不计较这些,这是我的福气。”

“那么一言为定,我叫人做租约。”

礼子有感而发:“宝珍,你真能干,一切自置,不求人。”

“礼子,我入行已十年,你与惠明的资质都比我聪颖,也升得快,但是我勤力用功,所以又占了优势,我最近也累得不像话,闹钟响后十多分钟还起不来,朦胧中肉体仿佛已在工作,可是实际还躺在床上。”

礼子恻然,“灵与肉累得分了家。”

“我想安顿下来,结婚生子。”

“是,半夜起来给幼儿喂奶,天未亮送子女上学。”

“一个女人到底几时才能真正休息?”

“你听过息劳归主这四个字没有?”

宝珍回答:“况且要找个合适对象也不容易,有同事说出两个条件:秃头不可,胖子也不可。”

“没有生活情趣更不行,当然,男人得有正当职业,无不良嗜好。”

“除出我们自家兄弟,哪里找这样的人去。”

“昆荣不错,”礼子想起,“昆荣是好人。”

“昆荣是穷小子,你有妆奁,才不计较。”

说说笑笑,礼子心情好过许多。

第二早醒来,宝珍已经出了远门。

礼子吁出一口气,振作精神,回家安慰母亲,一进门就说:“妈妈,不好意思。”

“过来礼子,”母女紧紧拥抱,“我支持你的行动与意见。”

“妈妈,谢谢你。”

“不谢,母亲还可以做些什么。”

“礼禾都告诉你了?”

“妈妈陪你出去散心,你爱去哪里?”

“昨日我看见旅游节目中的巴黎,我想去花都。”

“我鼓励你,到欧洲住上一年半载,等亲友都忘记这件事才回来从头来过。”

礼子吃惊,“一年半载,那不是放逐吗,做什么好?”

“学蓝带烹饪,中兴厨艺,造福家人。”

“妈妈,你对我真好。”礼子落泪。

“你与礼禾是我生命中的礼物。”

自由母亲才会这样轻易饶恕她吧,王家上下,一定会把她打入地狱。

婚礼取消后,王家心情沉重。

“可是朱礼子知道了什么,有谁说是非?”

“志诚的脾气从头到尾没改过,你能怪谁?”

“志诚不是已经在看医生了吗?”

“唉,志诚这毛病不改,怎样结婚。”

礼子当然没听到,她到小公寓去收拾私人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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