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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终卷十】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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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澄扬不顾女人的哭喊挣扎将她从椅子上拦腰扛起,澄瑛的营帐自然不行。

他得回去,要带着心爱的女人回到自己的“洞穴”,繁衍生息。

世上没有女子愿意和只有蛮力的疯狂野兽做这种事。

以前,她是他的夫人,她爱他,愿意交付自己的一切给他。

可如今,她避他唯恐不及,时时刻刻处于惊慌害怕之下,担心自己会被这个疯子活活折磨死。

她抗拒,全身心都在抗拒,惊惧万分地哭喊着,拳头如雨点般砸在男人健硕的肩背上,却仍然止不住男人野蛮地将自己扛起,迈出副帅军帐的脚步。

一路,无人敢阻,即便有将士见此情景,也是纷纷低头,哪里敢掺合主帅家事。

女人的嗓子出帐没喊两声便坏了,这一天下来的哭闹挣扎,胆颤心惊,早已将她的力气耗光殆尽,美目毫无神采,每一滴眼泪掉出眼眶都像是经历一场酷刑。

她推不动他,打不过他,自己胆小惜命,也不敢以死来威胁他。

万一呢?万一这个疯子急了,眼一红心一横,真的要她的命呢?

——

主帅帐内,一地屏风碎片早已收拾干净,军帐内倏然窜来的寒风将淡桃色帷帐吹得上下翻飞。

白纾姮缩在床塌一角抽抽嗒嗒的抹眼泪,她哭得心肺抽搐,抽气都疼。可委屈着实太多,她无处发泄,只能虐待自己,凭着眼泪缓解心中悲痛。

回帐时经过寒风醒神,再瞧瞧一边哭到差点断气的女人,野兽换上了人的面目,苏澄扬的心火褪了大半,也不如方才那般暴戾疯癫,他用手背替她拭去泪泽,柔声道:“好了,姮儿,不哭了,别把眼睛哭伤了,我心疼。”

白纾姮抽噎着不理他,委屈兮兮的侧过头,天知道他现在是好是赖,是正常还是神智不清。

哪句话不合他意不对他心,都有可能一把掐死自己的疯子,她才不乐意和他说话。

她今日哭喊太甚,又连着受惊恐惧,现下才算是稍稍平静,紧连着一串哭多了的肺咳干呕,腹胃翻腾,难受地几乎想把方才囫囵吃下去的膳食再整个囫囵的倒出来。

苏澄扬忙去为她倒杯温水递到她眼前,水盈盈的美目看看水,再看看倒水的男人,她犹豫着要不要接过来,不喝他的水,他会不会又发狂暴躁,可要是喝,好像也对不起自己受的这些委屈。

委屈和性命攸关相比之下,她思量了三个呼吸,伸出手将茶杯接了过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她太怕了,怕得连接过他的水都要掂量半天,活在这种极度恐慌中,他连站在旁边都给她一种无形的窒息感,让人喘不上气。

不行,真的不行了,再不走,她也得被这个喜怒不定的疯子折磨疯了。

认识到错误的男人也不敢再大声说话,他靠近她一点,坐在床沿,却又惹得她向后瑟缩,浑身打颤,神色惊惧。

见此情形,苏澄扬也不敢再靠上前搂她安抚她,自己不能将自己的疯病强加在她身上了,他笨拙地为自己开解道:“姮儿,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了。你一说走,我胸口便如万箭穿心的疼,眼一红,什么也控制不住了。”

白纾姮眼泪汪汪地听着男人的话,她没回音,言多必失。

他喉结一动,望向女人的眸里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低三下四地请求着:“你莫要...莫要说那些离开我的话,你可以打我骂我,你一提到走,我真的...我...”

心在滴血,血色蒙眼,疯子的躁动癫狂哪是常人能体会到的?许是什么简单无奇的字眼都会如火星燎原,烧毁他所有理智。

就如今天,青天白日折腾到夜幕沉沉,他才缓过来劲儿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甚,做了甚,可晚则晚矣,他百口莫辩,无处推脱。

白纾姮清清嗓子,不得不挑拣出重要问题,轻声问道:“那,那你说,你要征伐草原...”

若说苏澄扬那时是处于疯狂之中,说的话也定然都不作数了。她自己受惊害怕皆是后话,因此连累北藏百姓便是千不该万不该了。

男人沉默不语,说实话,他也不确定自己说出这句时出自多少真心。

白纾姮嗓子不适干咳几声,再次确认问道:“咳咳,不是真的,对不对?”

苏澄扬不正面回答,顾左右而言他,温柔笑道:“姮儿,你今日累了,我命人给你煮些梨汤,你先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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