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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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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小太监面无表情的看着林长平忽悠:御花园?皇上的御花园也是随便能进的了得?

“死定了,死定了……”常长安不疑有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紧张的左顾右瞧,看有没有被人发现。

关键是林长平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实在演的太像了。若非知道真相,连一旁的小太监怕是都要相信了。

“你先别慌,一会儿等我娘回来,看看她能不能向皇上求求情。”林长平看着常长安那副不安的模样憋忍着的笑意都快要绷不住了,脸胀的通红。然而这在常长安眼底看起来却像是他也在害怕。

这下常长安更怕了,她昨天才得到常老头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去找他,就要进大牢了吗?

林长平实在快要忍不住笑意了,怕被常长安看见,只能一把将常长安搂紧怀里,不停的拍着常长安的背试图克制自己抖动的肩膀。

“长安,那些花草可是你弄折的,与我无关,到时候皇上怪罪的时候,你应该不会把我连累进去吧。”林长平不要脸的开口。

常长安:“……”

常长安并没有怪林长平,生死面前谁都会怕。

“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的,只是我求你帮我一件事情,我爹……”

“抱够了没有?”

常长安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屑的冷意传来。

沈宴?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常长安一把推开林长平。

林长平脸上来不及遮掩的笑意就这么被常长安看了个一清二楚。

常长安:“……”

“林长平你幼不幼稚!”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的常长安使劲踩向林长平的脚,却被林长平轻易躲掉。

他还敢躲?

常长安更气了,拽住林长平的衣领就把人给拉近,一顿捶打,揍得林长平嗷嗷直叫才罢手。

林长平整理好自己被扯乱的衣服,似乎才发现沈宴一般:“哟,沈大人,巧啊。”

被凉在一旁半天的沈宴:“……”

常长安向沈宴躬身一揖,道了句:“沈大人。”便低头准备扯着林长平的胳膊走人。

一想到她刚才那副被林长平耍的团团转的蠢样被眼前人站着看了半天,她就想再把林长平揍一顿。

偏偏林长平故意没骨头似的慢慢往前挪,常长安揉了揉眉心,一把将人拽靠在自己肩膀,半拖着人走,咬牙切此,低声:“你没吃饭吗,好好走路!”

“走这么快干嘛,等等沈大人啊,说不定还能蹭个马车坐坐。”林长平大声嚷嚷,突然反过来搂住常长安的肩膀,将其狠狠箍着,“我们来的时候可就一辆马车,一会儿回去肯定是要给娘留着的,刚巧有一个可以蹭的沈大人,不蹭白不蹭嘛。”

说着,向沈宴招手:“沈大人,介意我们蹭下马车吗?”

沈宴的目光停在林长平搂着常长安肩膀的手上,冷漠道:“介意。”

林长平:“……”

妈的,这个沈宴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林长平再接再厉:“沈大人,我家常安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应该也看到了,腿有些不方便,你看……”

“不错,本官是看到了,你故意绊的。”

常长安瞪了眼林长平,奈何被禁锢着,眼神传达不到,只能伸手在林长平腰际狠狠一掐。

“嘶,你给我轻点,男人腰掐不得你不知道吗?”

“你闭嘴,蹭什么马车,你没钱吗?”常长安趁着他吃痛,想要挣开,结果被禁锢的更紧了。

林长平空出一只手,捏住常长安的脸,直捏的五官扭曲,才恶趣味道:“免费的哪有花钱的坐的开心。”

“叔(松)叔(手)!”

“什么叔叔,叫哥哥。”

一旁看着两人嬉闹的沈宴面色越来越沉,越来越差,最后忍无可忍直接甩袖离开。

眼不见心不烦。

眼看闹了半天,某人不为所动,林长平拖着常长安跟了上去。

一边走,两人一边还在闹。

独自走在前面的沈宴转身,目光沉的可怕:“闹够了没有!”

林长平看火候差不多了,松开常长安,又体贴的帮她理了理衣服:“沈大人,这是答应带我们一程了?”

沈宴没有理会林长平,一双眸子落在还在整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的常长安身上,看着她被方才林长平搓揉的通红的脸,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双拳紧握,最终一眼不发往马车走去。

林长平双手交叉枕于脑后,脸上全是玩味笑意的跟在沈宴后边。

等常长安整理好衣服,发现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有远处的一辆马车。

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掀开帘子,果然见两人在马车里。

林长平将手递过来,常长安看了眼闭目的沈宴,抓住林长平的手也上了马车。

马车摇晃,车内安静

“对了。”林长平突然出声,对常长安道:“说好今天一起去买生辰礼的,差点忘了。”

林长平看了眼沈宴:“不知沈大人可愿意绕一趟东市。”

沈宴眼皮都没掀:“你可以选择现在就下去。”

常长安扯了扯林长平压低声音:“明天再给你买礼物,你今天先帮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

常长安看了眼沈宴,刚凑近林长平耳朵,沈宴突然开口:“贺兰姑娘已经死了。”

他怎么知道她要向林长安而说贺兰姑娘的事情?常长安还在纳闷,等反应过来沈宴话中的意思时突然怔住:“死了?”

沈宴终于舍得掀开眼皮,看向常长安:“今早尸体被人发现在城东郊那处破宅子里。”

“城东郊?杨青书住的地方?”常长安瞬间想到之前关子越的话。

“没错。”

“这就是沈大人今天一早进宫的原因?”林长平突然开口。

沈宴扫了他一眼,算是默认。

“你怎么知道?”常长安看向林长平。

“你知道城东郊的宅子是谁的,又为什么一直荒废着没人管吗?”林长平道。

“听关子越说,好像是哪个大官的,因为贪污受贿被满门抄斩,后来成了凶宅。”

“那宅子是曾经在大理寺任职的大理寺卿的一方宅子,当年大理寺卿被满门抄斩后,负责查抄的官兵在宅子里什么都没有搜到,那么一大笔官银怎么可能凭空就不翼而飞。皇上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放弃那笔官银的下落,那宅子看似被传成凶宅鬼宅,其实一直是皇上的授意,目的就是不让普通人靠近。居住在宅子附近的人,可不是什么大胆的,不怕神鬼不怕凶宅的普通人,而是皇上特意派的装成普通人的官兵。只是皇上没想到,贫穷可以让人这么不要命,那些实在无处讨生活的外地试子竟然真的不怕,胆敢住在里面,好在这样胆大的人毕竟是少数,而且都只是暂住,皇上也便没有管它们。但是现在有人能在官兵的眼下杀人抛尸,可见绝对是故意而为,从而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皇上自然重视了。”

不知为什么,林长平的这番话,莫名的让常长安想到了常老头说的陈塘县那件贪污案子。

“那个大官是因为什么被查出贪污受贿的?”常长安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旁边的沈宴突然出声,目光紧锁住常长安。正常人听到林长平的话,该关心的话题绝对不会是这个。

话问出口后,常长安就后悔了,悻悻道:“没什么,我就是突然好奇了一下。”

林长平扫了眼沈宴:“据说是很多年前一场洪灾,因为这名官员的贪污导致瘟疫死了很多人。”

果然是这样。

常长安一抬头正对上沈宴探视般的眸子,常长安赶紧低头,沈宴却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这么问?”

见常长安不回答,沈宴声音突然拔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因为这突然的高声林长平和常长安都惊了一下。

马车恰好在此时停下,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大人,将军府到了。”

这一声似乎叫醒了沈宴的意识,沈宴揉了揉眉心道:“抱歉,方才……”

沈宴嘴巴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看着这副模样的沈宴,林长平若有所思的下了马车,转身将常长安扶下去:“多谢沈大人,改日得空再亲自登门道谢。”

马车里并没有人回应。

林长平也不介意,等到马车走远,林长平问道:“长安,方才你为何要那样问?”

林长平知道她爹的事情,常长安也没有隐瞒,将他爹对陈塘县那场瘟疫的猜测告诉了林长平。

“记住,这件事谁都不要告诉。”林长平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

对上林长平的目光,常长安咽下了心中的疑问。

“沈宴他……你以后离他远点,他不是好人。”

这一点,常长安不需要林长平提醒她也知道。

“若是,他下次还要问你这件事,你便当做不知,但若他拿什么东西威胁你,那你便直接告诉他。”看着常长安的表情,林长平最后忍不住笑着补充一句,“毕竟小命要紧。”

然而出乎林长平预料的是,之后她去刑部遇到了沈宴,沈宴并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

沈宴依旧经常在刑部看不到人,不仅如此,他似乎将她那天在藏翠楼的话听了进去,再也没有主动找过她,她也乐的与他保持距离。

一直到杨青书的案子正式开始。

杨青书的案子对于刑部来说很简单,因为礼部准备的卷宗证据很清楚而且非常明确。

杨青书自从来到京城后,接触过什么人,有什么朋友,经常与什么人来往,礼部都查的一清二楚。毕竟这些事情放在杨青书这个经常独来独往没什么圈子的人身上是很容易查的一件事情。

案子也很快结案。

只是因为贺兰姑娘的身死,没有了最直接有力的证据。

至于指使杨青书偷盗试题的人有没有查到,杨青书究竟被判了什么刑罚,常长安都不得而知。

因为,彼时的常长安已经到了徐州陈塘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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