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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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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发现最近她的忍功突飞猛进。www.jiujiuzuowen.com

与她旧主和干娘通信, 她们问她成婚一年多怀胎没?她忍;彩丫和萍丫跑来给她送喜蛋,跟她说小婶费娇生下个男娃然后问她二姐你怀上没?她忍;她大姐李菜丫给她送张收集到的生子偏方,她继续忍;缺个筋的堂叔李守礼抱着刚过一岁的儿子跑来炫耀说他媳妇又怀上了, 然后很无语鄙视得问你还没怀吗?她再再忍。

但是再过两天路春杏新生儿子的满月酒,她真真的不想去啦!

李云抱着接回来跟他们过中秋的奶娃快要疯:“为啥我感觉她们不是在怀胎就是生娃,我都数不清今年听说过几个,难道女人除去怀胎生娃就没别的事情能做吗?”

小娃娃凭直觉伸手摸摸她娘的脸颊, 吹气道:“呼呼, 朵朵呼呼,娘不哭不哭。”

路有余宽慰媳妇:“最多十天,咱们就能去秦王山。”

“要不是亲身经历我都不敢相信只因成婚一年多没怀胎而已竟然就能受困扰成这样?”李云调调情绪说:“要不是因为咱们在避子,我不是得疯掉不能活吗?”

路有余想再安抚两句时听到敲门声,起身拉开麻纱去开门, 李云便抱娃躺在秋千里。

跨院门打开, 路书勤疑惑:“为啥我觉得我今年每次过来你好像都关着院门?”

“我媳妇都觉得快活不下去了, 再把跨院开着不是要逼她去跳井吗?”路有余问他啥事,路书勤要进跨院里再提, 走过假山时看到抱娃躺在秋千架里的堂嫂,他打声招呼, 没回应?路有余说:“正生无可恋呢对我也这样, 对谁都不爱搭理, 就抱着朵朵伤心。”

鉴于李云躺靠在秋千架里, 堂兄弟俩只好去跨院堂屋后说话,路书勤靠坐到竹藤椅里, 望着头顶桂花飘香先感叹:“你这跨院弄得是真漂亮,比我哥在县城的小院还要好,我都心痒得想把我那跨院仿照着扩建改造过。”

“云丫构想的, 她做奴婢时见过的庭院多,会参照布局也有自己的想法。”

“放假山秋千架竹墙月洞门花圃这些咋猜都晓得不会是你的意思,你媳妇嘛?”路书勤厉害得把话题又绕到:“你媳妇还没点消息吗?”

路有余问:“你找我啥事?”

“哦,下月初县里有个木工活你有空接哇?”他倒晓得这堂兄今年一直有在做木工。

“手头这个活忙完,我准备带媳妇出门散心,求神拜佛也好,寻访名医也好,或者去看望她干娘都行,反正想离开村里几个月。”路有余叹息道:“离开村以后也许她心情能好转,心情好了说不定就容易怀上。”

“你考虑得有道理,现在是让你媳妇怀胎最重要。”路书勤赞同点头,轻咳声提另件事,他就是怀疑:“你说路来礼有无可能会在偷挖有酈的银两?”

“咋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路有余平和地笑:“要喝水吗,我去拎茶壶来?”

“行。”路书勤也不愿意把人想那么坏,就是偏偏有些指向让他没法不怀疑,堂兄拎着茶壶来倒碗水递给他,他过饮尽把碗放在藤椅旁的竹高几上,叹气道:“有酈跟我借二百两白银周转,哦~这事你可千万别传,我对我爹都没敢提。”

“开店铺做买卖缺银两周转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放在他身上就很不正常。”路书勤解释道:“我开卤味馆都没缺过银两周转,他背靠县城的富商岳家,他岳家都有糕糖蜜饯的生意,他在镇上开蜜饯铺还能缺啥吗?再说这蜜饯铺他才开张半年就出过三次事,这还能叫正常吗?”

“听你这般说是古怪。”路有余问:“他找你借银两时你们没商讨过吗?”

“我倒想跟他聊,但他就咬定不可能,商量都没得商量。”路书勤叹气,路有余理解:“也正常,毕竟他自己雇的人,跟他说路来礼在偷挖他的银两不就是打他的脸吗?”

“至于吗?犯错就纠正能算啥打脸?”路书勤忽然烦躁:“你是没看见,我感觉有酈现在都有些自大还不听劝告,也不知是否因为他自己做东家压力大的缘故?”

“你开店铺做东家压力很大吗?”路有余陪着闲侃。

“有肯定有,怕生意差怕我爹给我投的银两血本无归,但也没那么怕。”路书勤想不通:“你看我的心态都还行,他能怕啥?”

“所以就不会是开店铺带给他的压力,从谭家酒楼易主到谭老爷给送家铺面相隔两旬多,可他都没找到差事,那期间他受到外人的冷嘲热讽甚至是媳妇的看不起应该不少。

人言可畏也算种压力,你看他今年做东家后有没有一种特别想表现自己、想摆脱掉靠岳家的嘲讽声、还想在岳家面前扬眉吐气、想在咱们同辈中做第一人的感觉?”

呃?路书勤看他眼,认真回想思虑番,缓缓从躺椅中坐端正,脸色莫名:“像有点。”

路有余顺势劝:“这证明他心中肯定有盘算,你的担忧他未必没数,恐怕只是拉不下脸面承认而已,你无需太为他操心。”更不用拉着我陪你烦。

“可你和俩弟弟总僵持着就不怕再也得不到缓和吗?”偏偏这位堂兄就像没事人似的,让路书勤觉得好像就他在干着急。

“我为何要怕?”路有余反问,路书勤郑重提示:“等二叔分家后,亲兄弟姐妹不往来,外祖家的亲戚也断得差不多;撇开你媳妇那边,那你的亲戚就只剩我家,以后想找几个帮扶支撑都难,这还能不怕吗?”那你可真有种咧。

“我为何要怕,难道我没那些亲戚不能活吗?”路有余好笑。

“可你想活得好总要靠家族扶持和亲友相助。”路书勤再再着重声明。

“我即使无能也够养得起妻女,不需求谁怜悯施舍,我更不会卑躬屈膝。”路有余冷声:“你这番好意提示无需再对我讲第二遍。”

“有余哥哥啊,你、”路书勤被他这倔脾气噎得真是…最终没讲出啥长篇大论就走。

路有余送堂弟出门,重新关好跨院门,走到秋千前,见母女俩都像在闭眼睡觉;他猜媳妇应该是假寐,把小闺女抱起来,果然下刻他媳妇就睁开眼睛。

李云心烦得冲丈夫挥手赶赶就转身朝向里侧,路有余只好抱着真睡觉觉的小闺女回屋,将女儿放进床铺里,他拿件外衫出屋去给媳妇盖着再回木工房做胭脂盒。

路春杏新生男婴儿满月酒当天,李云真想避开掉,邻近晌午还窝在屋里给继女梳头,小娃娃坐在床铺里玩比她的脸还要大的绢布花,看到爹爹进屋,小手捧着花朵高兴喊:“花花,爹爹看花花,娘给朵朵花花。”

路有余伸手摸摸小闺女的脑袋,说好,劝媳妇:“爹都在催了,咱们该出门了。”

“我不想去!”李云嫌烦,路有余明白她的困扰:“可是伯父家的大堂嫂和语诗丈夫都有从县城来吃满月酒,咱们就住在村里才几步路,你也没病,不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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