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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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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蛟庄的人,却是引人注目的焦点。www.xiaoxiaocom.com

当然,没有人怀疑腾蛟庄与天道门有关。

腾蛟庄是黑道山门之一,黑道与杀手是两码子事,甚至与天道门积不相容,黑道一些名宿高手,就是被仇家花重金找天道门的杀手,把他们明暗之间杀掉的。

武陵双凶,就把注意力放在腾蛟庄的人身上,希望获得腾蛟庄的合作,腾蛟庄三位庄主都是身价甚高的人物,实力雄厚,有腾蛟庄加人搜寻,如虎添翼。

双凶离开京浦客栈,雇了小舟疾驶江东门码头。

腾蛟庄的船队,经常移来移去,今天泊龙江关,明天可能改泊江东门码头,避免在同一地方逗留过久,以免引起治安人员的密切注意,也让仇家不敢轻举亡动。

三艘中型快船,泊在码头南端,十艘浪里鳅小快船两旁分列,把三艘快船夹在中间形同警卫。

浪里鳅小快般没有舱蓬,所以不能住人,人都住在中型快船上。从左右接近中型快船,必须超越浪里鳅。难逃警卫的耳目。

远远地,便看到码头聚集了一大群人。

两人排众而人,楞住了。

“我们白天来了。”天凶摇头苦笑。

“这些家伙私人的仇恨,比甚么恩怨都强烈。”地凶地沮丧地说:”在他们自己的是非仇恨没了断之前,他们不可能分心替别人辩事的,真的白来了。”

“奇怪,大腾关小土霸锦毛虎,怎能请得动声威头赫的茅山三圣出面?真是神通广大。”

“可别小看了一些土豪土霸,他们舍得花钱,为钱卖命的人多着呢!如果锦毛虎肯花钱,有门路,甚至可以找天道门做这笔买卖,花五千两银子要闹海蛟的命,并非不可能的事,问题是出不出得起五千两银子。”

身旁,一位貌不惊人的船夫嘿嘿笑。

“徐大爷家财万贯,出五千两并非出不起,而是不愿出。出五百两找茅山三圣出头示示威,比宰了闹海蛟更有面子呢!”船夫口沫横飞谬论:“至于你们两位,把你们放在油坊的榨台上榨,也榨不出任何油水来!

你们一辈子敲诈勒索谋财害命,迄今为止,连一百两银子也没存下来,想找天道门雇杀手,门都没有!”

“去你娘的混蛋!”天凶狂怒地伸手,来一记二龙争珠取双目。

船夫左手急抬,快速地崩开天凶的手,右掌挥出有如电光一闪,叭一声给了天凶一记干净俐落的耳光,一声怪笑,钻人人丛老鼠般窜走了。

“哎……”天凶挨了出其不意的一耳光,被打得眼冒金星,仰面便倒,被地凶急急扶住了。

有人注意这面的动乱,但知道没有热闹可看,随即将注意力回到泊船的码头上。

茅山三圣并肩站在码头上,身后跟着徐忠、徐勇、徐义、徐霞,还有六名打手,气势汹汹。

最近几年,徐忠徐勇已经很少在人前露面,大概是年岁渐长,不宜再好勇斗狠游手好闲,打架闹事的岁月不再啦!代之而出的是老三徐义,和女强人徐霞。

上次腾蛟庄的人夜袭徐家,徐忠徐勇也不曾露面,据说兄弟俩到外地访友去了。

今天,兄弟四人全现身啦!

中间那艘中型快船舱门大开,大庄主闹海蛟、二庄主五爪蛟、三庄主百灵蛟,正陆续出舱迎客,后面跟出一大群。

左右两艘船,却舱门紧闭,舱面也不见有人,甚至连船夫也踪迹不见,象是空船。

“三位道长找来了,很好很好。”闹海蛟狞笑着踏上跳板,登上码头:“怎么锦毛虎自己不来,派几个子女打先锋?他好象认为有三位道长出面,就足以埋葬腾蛟庄的好汉。”

右面快船的舱门悄然拉开,鱼贯踱出三位打扮怪异的中年人一位象貌奇丑的黑衣怪妇,一位戒疤闪亮的灰袍僧人,一个虬须戟立发如飞蓬的花子。

“我鬼母凌三姑也会驱神役鬼,也会飞剑取人首级。”黑衣妇一面说,一面走上跳板:

“三位大法师要玩什么,我鬼母第一个奉陪。”

“呵呵!南无阿弥陀佛!”和尚念起佛号来,口气一点也不虔诚:“百幻僧了凡今日应劫,愿陪三位道友印证道术禅功。”

“哈哈哈……”虬须花子狂笑声震欲聋:“不要狂乞奔练了几天五鬼搬连,也学了几手撒豆成兵下乘幻术,不自量力陪诸位玩玩。”

围观的人中有行家,立即传出惊意声。

“宇内三妖全来了!”人丛中传出叫声。

茅山三圣脸色一变,傲态消减了不少。

“这里不便施展,以免惊世骇俗。”大圣太玄语气仍然阴森:“诸位,一个时辰后,清凉山顶翠微亭一决雌雄。诸位如果过期不至,贫道晚上再来就教。”

不管对方是否应允,三圣与徐家的人昂然退走。

对面街角,钻出人丛的船夫,轻松地钻入小巷口,闪在墙角回头窥伺。

他没留意上方,大白天,谁留意头顶上空的檐下有人胆敢藏身?

武陵双凶在人丛中奔窜,恶狠狠地寻找按他们的船夫,想得到必定自费劲。

这时,正是腾蛟庄请出宇内三妖的重要时刻,人丛纷纷向外退,等着看这群好汉们大打出手。

檐下藏身的人身材娇小,贴在檐下缩小至极限,真象-只贴挂在瓦拢下的蝙蝠,目光透过檐底部,居高临下,可将码头的景况看得一清二楚。

毫无疑问地,看到船夫惩戒武陵双凶的经过。

船夫只露出一目,留意人丛中的动静,听清有人叫出宇内三妖的名号,心中一动,正打算重返人丛,看看宇内三妖的面目。

刚移出墙角,他突无身形急闪,速度骇人听闻,但见虚影乍灭乍现,重现时人已退后三丈,不象是人在闪动,简直就是变化幻形。

灰影怒鹰似的扑落,一扑落空。

“咦!”灰影倏然转身惊呼。

“是你!”船夫怪叫:“鬼鬼崇崇,大白天,大庭广众之间,你居然敢飞檐匿壁,不怕街坊把你当贼呀?简直乱来!”

是一个象貌黧黑丑陋的少年,但那双明亮的大眼一点也不丑。

“你……你会变化?”丑陋少年问非所答。

“是呀!我会七十二变。”船夫笑吟吟地说:“比方说,手诀,口念六字真言,喝声变!就可以变成一只苍蝇,或是变一条鱼。你要不要看看?”

“啐!鬼话。”丑陋少年笑嗔,露出编贝似的皓齿,丑黑的脸颊居然出现笑涡:“你知道我?”

“知道又怎么样?”

“那么,我是谁?”

“跟屁虫。”

“啐!你……”

“你为何要捡我绰号中的前三字?”

“为了要找你方便。”

“为何要找我?”

“公平地分个高下,不许取巧……”

“算了,小心我再摸你一把。”

“啐!”

“一开口你就露出原形,呵呵!你穿衣裙实在很美很迷人,扮丑小子……”

“我和你没完没了。”丑小子闪电似的扑上了,伸手便抓。

“慢来慢来……”船夫疾闪八尺:“等一等,我有话问你。”

船夫是雍不容扮的,丑少年是女扮男装的天地不收,两人终于白天碰上了头。

“问甚么?”天地不收凶霸霸地问。

“认识那两个小花子吗?也是女扮男装。”雍不容向码头堆放的货担堆一指。

两个肮脏的小花子,趴在货堆顶上看热闹。

“不认识。”天地不收摇头:“我该认识她们吗?”

“按理,应该。”

“这……按什么理?”

“你难道不认识楚酒狂?”

“楚酒狂?哦!听说过,宇内十大怪杰之一。我家的长辈,曾与这酒鬼有过一面之缘,口头上的交情而已,从无往来。”

“那就怪了,这……楚酒狂是不是有一位姘……一位相好?”

“对,叫天都玄女。”_

“他们知道你的长辈到达南京吗?”

“我不清楚,也许他们猜出我们来了。但彼此从无往来,没有见面的必要。”天地不收坦诚地说:“老实说,楚酒狂为人城府甚深,藉酒伴狂人见人厌,这种人最好敬鬼神而远之,离开他远一点免生闲事。哦!你扯到那里去了?”

“那两个假小花子,正是天都玄女的门人,要当俏皮捣蛋。呵呵!当然,你比她们更俏皮捣蛋。不过,你比她们慧点有灵气。”

“你很会捧人,也会挖苦人呢!”天地不收笑了,显然对赞美她的人大有好感:“不过,我仍然不服气,一定要和你……哎呀!慢走……”

雍不容撒腿便跑,恰好人群四散,他往人丛中一钻,转瞬便形影俱消。

“我非找到你不可!”天地不收大发娇嗔,一面疾追一面叫。”

两个小花子沿街向北走,一面走嘀嘀咕咕交谈。

雍不容扔脱天地不收,看到小花子,心中一动,钉在两个小花子身后,逐渐靠近。

“我们应该对付得了不要狂乞。”那位叫小佩的小姑娘语气中有不满:“为何远要浪费时间,先调查他的活动情形,再制造机会毙他?哼!给他一下子就够了。”

“佩姐,你可不要妄动哦!”另一位扮花子的少女说:“不要狂乞是成了精的老江湖,出身白莲会西自在佛门下,冒冒失失地计算他,成功率不会超过三成。你知道,没有九成九把握,是不能下手的。”

“我当然知道。”小佩显得不耐烦:“我告诉你,小英,世间辩任何事,想有九成九的成功机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机会稍纵即逝,必要的风险非冒不可。对付成了精的老江湖,计算愈精,成功的机会反而愈少,任何一步棋都可能出差错。

所以,我认为骤然一击,反而成功有望,有许多功臻化境的高手名宿,是死在意外上的!

上次咱们全栽在五湖游魂和五毒三娘手中,就是不折不扣的意外,他们根本不花任何工夫准备,直接给我们一次措手不及的打击,事前毫无微兆,所以我们栽得好惨,要不是吉人天相,恰好碰上那个天地不容……”

“佩姐,你可别弄错了。”小英不以为然:“问题出在师父大意,没把这两个不成气候的男女放在眼下,更没料到他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忽略对他们的戒心,所以才着了他们的道儿。”

“算了算了!”小佩不耐地说:“奇怪,怎么佑大的南京,那么多的城狐社鼠,居然没有任何人知道天地不容的线索,岂不可怪哉?”

“师父说在秦淮河门六楼附近,应该可以找得到一些线索。”小英说:“可是,我们走遍了所有的牛鬼蛇神巢穴,竟然毫无所获,可知不可能是本地的强龙。”

“但他说教坊那一带有些朋友……”

“恐怕靠不住,那只是他信口胡说,威吓五毒三娘那老虔婆的狠话。我们潜伏活动在那一带的牛鬼蛇神差,又何曾得到任何风声呀?”

“不能再走远了。”小佩一拉小英的衣袖:“在这里可以临视他们船上的人出入上下,再远就不易掌握啦!那狂乞是老江湖,一定会从邻船偷偷上下。”

“他会跟踪茅山三圣?”

“不知道。按理,他会去找五湖游魂那狗东西,五湖游魂牛五湖是他的侄儿,他们叔侄俩应该知道彼此的行踪,至少五毒三娘会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故,会前来找狂乞通风报信,狂乞便会带我们去找该死的五湖游魂了。”

“哼!这两个狗男女躲得真稳。”

“五湖游魂已被天地不容废了,躲不稳岂不送命?一个小混混就可以送他下地狱。”

雍不容听得索然无味,及时放弃跟踪,猜想必定是楚酒狂与夭都玄女不甘心,要找五湖游魂与五毒三娘算帐,也因而迁怒不要狂乞牛奔。

不要狂乞是五湖游魂的伯父,所以要计算不要狂乞出口怨气,也想从不要狂乞身上,找出五湖游魂藏匿的地方。

这些湖恩怨与他无关,没有深究的必要。

天一黑,猎食者各找门路。

夜,是猎食族的天下。

有许多江湖人,是夜间猎食的族类。

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定的门路,知道在何处可以找得到猎物。

两把剑出现在龙蟠里的一条小巷口,不远处一座民宅前,悬了雨盏门灯,往来的人面目清晰可辨。

他俩是霸剑灵官孙云涛,和无情剑闻天祥,武林十剑排名第二第三的两把剑。

两人到了民宅前,驻步向四周察看片刻。

夜风萧萧,小巷子不见有人行走,四周毫无声息,凭他们的丰富经验,便知道附近有点不对劲。

灯龙迎风轻荡,人影也随之摇摇。

“孙兄,你断定乾坤鼠今晚一定在家?”无情剑用怀疑的语气问。并且伸手指指紧闭的宅门。

“我已经打听出他今晚要等候朋友前来聚会,所以必定在家。只是……”

“只是恐怕有人捷足先登进去了?”无情剑向巷底一指,打出“有人潜身左近”的手式。

“不错,这位仁兄交游广阔,熟悉江湖典故武林秘辛,有人找他不足为奇。至于来找他的人是敌是友,可就无法揣测了,如果他肯帮忙,必定可以供给咱们一些正确的消息。”

“但愿如此,我上前叩门……”

语音未落,两人突然两面一分。

“好敏捷的反应,不愧称武林十剑。”巷口的屋顶上,传出悦耳的女性嗓音。

三个人影随声飘落,香风四散中人欲醉。

“武林十剑算不了什么,名头那有紫霞神宫响亮呀!”霸剑灵宫语中带刺:“嘿嘿嘿……紫霞宫主,请教,是冲孙某来的?”

“本来不是。”紫霞宫主的态度倒还良:“现在。有谈谈的必要。”

“本来不是?”

“乾坤鼠余福。”紫霞宫主指指宅门:“两位想必也是来找他套交情的。”

“不错。”霸剑灵宫直率表示来意:“他的人手与实力,虽然比龙江船行的周东主相去甚远,但在城狐社鼠中,他却是消息最准确可靠的一个。”

“不必去找他了。”

“宫主之意……”

“屋子里只有七具死尸。”

“甚么?是你杀的……”

“孙云涛,你实在没知识。”紫霞宫主不客气地挖苦他:“像你这种名号响亮的人物,实不应该一而再犯错的。”

“你……”

“你想挟持周东主,已犯了大错,再来找声名银藉的乾坤鼠,当然也错;居然指称本宫主杀一个三流地棍,简直错得不可原谅。”

“好,孙某错怪了你,我道歉。”霸剑灵宫甚有风度:“乾坤鼠一个小人物,的确不值得宫主杀他。那……是谁下的毒手?”

“不知道,本宫主来晚了一步。”

“这……”

“你可以进去检查,将发现七具尸体,都是被歹毒的暗器杀死的,用意无他,灭口而已。”

“灭口?哈!有此可能,他知道得太多了。”

“七个人在内厅,茶水仍温,似在同一瞬间被击毙的,天下间有此能耐的人,恐怕只有千手飞魔才能办得到。”

“宫主恐怕弄错了。”

“本宫主会弄错?”

“千手飞魔不用暗器杀人,那老魔对用暗器废人兴趣极浓。孙某知道宫主与千手飞魔誓不两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与孙某无关,咱们没有会么好谈的。”

“本宫主知道你们与天道门誓不两立。”

“不错。”

“如果你们助本宫主一臂之力,本宫主也尽全力助诸位搜杀天道门的杀手,如何?”

“抱歉,孙某不愿多树强敌。”

“也许,千手飞魔是天道门的杀手呢?”

“那是不可能的。”

“世简没有不可能的事。天道门有十大使者,谁知道十大使者是甚么人?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或者是大自在公子为何不能是千手飞魔?”

“这个……”霸剑灵官摇头苦笑:“宫主别开玩笑,至少,孙某决不会怀疑宫主是天道门的十大使者,紫霞神宫的名头声威,比天道门光彩多多。”

“这可不一定哦!”紫霞宫主冷笑:“如果阁下不健忘,你我出道扬名立万初期,江湖人士谁敢相信当时侠义道风云人物,领袖群伦的祥麟庄庄主麒麟尚云天,是黑道第一帮的青龙帮帮主?

三十年前的事,阁下不会完全忘怀吧?麒麟庄的庄主,只靠百十顷地过活;而青龙帮的帮主,日进斗金,而且统率数千黑道群豪,何等威风?

你知道天道门的声威吧?知道他们所赚的血腥钱有多少吧?刺杀任何一个人,花红决不少于一千两银子,这二十年来他们赚了多少?算算看,这难道不比我紫霞神宫光彩?”

“这个……”

“甚至,千手飞魔也可能是天道门的门主。而你,也可能是天刃使者,或者血符使者……”

“胡说八道!”霸剑灵宫不耐地说:“你如果能证实千手飞魔是天道门的人,孙某不用你催促激将,也会与朋友们与他了断,孙某说得够明白吗?”

“好,一言为定。”紫霞宫主知道不能谋之过切,先用话扣住以后再设法促成,领了两位侍女匆匆走了。

“孙兄真是修养到家。”无情剑悻悻地说:“居然有心情听这妖妇胡说八道。”

“闻兄,她的话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你是说……”

“咱们谁也不知道天道门主的来历,谁也不知道十大使者姓张或姓李?目下闻风而至的高手名宿,谁敢说那一个人决不是天道门的杀手?谁敢保证千手飞魔不是天道门的门主?你我又怎能保证这女魔紫霞宫主不是十大使者之一。”

“哦!这……”无情剑怔住了。

“可以说,咱们似乎都在捕风捉影,而且天道门的人却以各种面目出现在咱们身旁,随时都可能露出本来的面目置咱们于死地。”

“甚至不需露出本来面目。”无情剑惊然地说:“咱们死也死得不明不白。”

“唔!咱们的处境……”霸剑灵宫变色轻呼。

“恶劣凶险。”无情剑惊觉地举目四顾:“尤其是你,你是唯一找出天道门天垣堂废窟的人。幸好那天赶到共同挖掘的人甚多,众人都了解你所知有限,也明白你并无进一步的线索,要不,恐怕早就有人对付你了。”

“不是他们不派人对付我,而是他们认为时机未至,也可能另有原因不需急于下手。”

霸剑灵宫悚然而惊:“他们除去所有知道一些风声的人,咱们不可能再从南京的地头蛇口中得到任何消息了。”

“找地头蛇没希望,那就找地头龙。”无情剑不以为然:“我相信南京的龙蛇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有关天道门的风声。也相信天道门的卑劣杀手,不可能杀绝南京的龙蛇灭口。”

“你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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